被寄生的小泥鰍堅持了三分鐘不到就死了,整整一桶小泥鰍也離奇死亡。
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沒有放眼珠的那個小桶,裡面的泥鰍也全部死掉了。
被寄生的魚是一種媒介,眼珠用江月不瞭解的方法隔空感染了其他小魚。
大老鼠比小黃魚堅持的時間長一分鐘,小黃魚堅持的時間又比小泥鰍長20秒左右。
這說明越強大的生物可以堅持越久。
江月想起了昏昏欲睡的室友們,難道眼珠以她為媒介感染了室友?
不對,江月拍了一下腦門,大腦急速運轉。
首先,她並沒有被眼珠感染,只有被感染的生物才可以成為傳染的媒介。
其次,她睡覺的時候都會把冷凍盒調到適宜的溫度攥在手裡,眼珠不可能跑出去,即使跑出去,也不可能不驚動她。
難道室友們只是普通的嗜睡?畢竟大家都是有血有肉的人,有疲勞期也是正常的。
不對!
她忘記了相睢!
一直以來她都忽略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既然她身體裡有眼珠,那憑什麼其他人的身體裡不能有眼珠呢?
江月猛地一跺腳,急忙給相睢傳送通訊請求。
相睢沒接,江月打了五次通訊,每一秒都心急如焚,打第七次時相睢才接通。
三維螢幕上出現了相睢昏昏欲睡的臉龐,一臉低氣壓的怒吼:“江月你有病啊,大清早給我發通訊請求,你看看時間,這才六點二十!”
江月連珠炮似的說道:“你家在哪,我有點事找你,要不你過來找我!”
相睢甩著腦袋,煩躁無比:“有啥事一會再說,老子要睡覺!”
江月差點急的跳起來:“不行,相睢你聾了嗎,要麼你現在過來找我,要麼我過去找你,你趕緊給老子選一樣!”
江月很少有這麼不客氣的時候,相睢被震了一下,眯著的眼睛強行睜開一條縫,嘴裡說出了一個地址。
江月立刻掛掉終端打個了計程車直奔過去。
相睢的家住在軍區大院,那是個別墅區,打車費就花掉了四百多,江月心疼的滴血。
這還沒完,到了小區門口後門衛壓根不讓江月進去,江月只好又發了個通訊把相睢喊了起來。
相睢穿著恐龍睡衣罵罵咧咧的趕過來。
“江月你最好真的有事找我,不然我跟你沒完!”
他罵罵咧咧的領著江月走進了他家的大別墅,大別墅靜悄悄的,江月問道:“你家人呢?”
“都出去了,他們一年都回不了幾次家。”
話音剛落,相睢就被江月按沙發上了。
刺啦一聲,他身上的恐龍睡衣被江月撕開了一道大口子,兩片飽滿緊實的胸肌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中。
相睢半眯的眼睛完全睜開了。
被江月死死按住的他在沙發上發出猛虎咆哮:“江月你幹嘛!”
江月把他上半身的睡衣扒了下來,相睢驚恐抱胸努力往後縮,色厲內荏的喊道:“江月你給我清醒一點,老子可是alpha!是alpha!老子是直A!直A!”
江月心急火燎,大罵:“你給我老實點,直A又怎麼樣!”
相睢瞳孔地震,抬腳踹向江月,江月抬腳踹向他的屁|股,一把將相睢的恐龍睡褲扒了下來。
動作非常粗暴。
可憐的相睢只剩下一條藍色的四角內褲,他驚恐無比的拽著內褲,渾身肌肉高達一米九的北方壯A見勢不妙,終於開始結巴了:“你、你、你、要、要、要怎樣?”
江月的灰眼珠盯著相睢的四角內褲。
萬一眼珠寄生在相睢的屁股上呢!
雖說男女有別,但生命價更高啊!
她猶豫了一會,最終,江月的魔爪還是伸向了相睢四角內褲。
相睢絕望了,別墅裡只有他們兩個,他又不是江月這個人形兵器的對手,就算他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救他的。
就當被狗咬了吧。
相睢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江月最終還是沒有勇氣脫下相睢的死角內褲,她咬牙,說道:“你自己脫!”
相睢更悲憤了:“你他媽還要老子自己脫!”
江月怒吼:“你沒長手嗎!”
相睢:“......”
他暴躁的脫下了四角內褲,一把將內褲摔在地上,暴跳如雷:“脫就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