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個倚在門口，他之前沒放在眼裡的東方男人嗤笑一聲，輕蔑的啞聲：“他不算個人。”
四周的聲音漸漸消失了。
他也帶著無盡的錯愕和驚慌轟然倒在地上，四肢開始冰冷，眼前陷入無盡的黑暗……
那個人明明只說小心這個喬念，沒跟他說過喬念還有同伴，還是個開槍速度比他還快的男人。
到底是哪裡出錯了？
所以一開始她‘相信’自己，不設防的走到自己面前蹲下檢視地上的人的傷情本身就是一個圈套。
她只是把後背交給了另外一個人。
而他一開始就忽略掉還有第三人的存在！
……
喬念聽到一聲倒地聲，臉上沒什麼情緒的開口道：“死了嗎？”
葉妄川沒去看。
他不用看也知道結果，但是沒正面回答女生這個問題，而是走過去，蹲在她身邊摸了下9號的脈搏。
脖頸皮下心臟還在跳動。
可見人沒死。
他不著痕跡的轉移話題：“你覺得是那幾個老頭子想要你死麼？”
喬念早就檢視過地上9號的情況，知道9號就是受傷昏迷而已，聞言收回手，清凌的眸子看不出情緒，人卻站起身來，漫不經心的說：“不是。”
葉妄川目光追上她，好像在問她怎麼確定。
喬念垂下鴉黑睫毛，雙手又插回兜裡，居然跟他解釋道：“我這次代表的是季家，他們再想讓我死也不會挑這個時間。”
“還有一個原因。”
喬念澹澹的說：“我跟他打過幾次交道。他這個人重利益，但真沒到季鴻遠那些人的份上，他不動季家人。”
二長老這人不算好人，也算不得多討喜。
但是勉強算有底線的一個人。
哪怕是海灣碼頭的事情，他追求的也只有利益二字，並沒有算計季凌風或者季南的命。
所以喬念第六感很強烈，不是他。
“那你覺得是誰？”葉妄川不知道她純看第六感排除二長老，感興趣的問了句。
喬念抿唇沒說話，過了大概兩秒鐘，她才在黑暗中慢吞吞的說了個名字：“嗤，我的好外婆。”
這個世界上只有聶清如單純地想要她死。
哪怕沒有任何利益，也想要她死！
*
外面。
兩個小時時間轉眼到了。
駭客聯盟那邊還沒能破譯開明水公館的防禦系統，季南逐漸從平靜變得焦躁，幾次催促鳥窩頭快一點。
鳥窩頭也是頭痛不已，儘量加快速度。
只是他破譯了下，現在大概摸清楚明水公館這個防禦系統出自非法區紅盟的手筆，要弄開沒那麼簡單。
“你到底行不行？”
季南有些煩躁。
鳥窩頭雙眼盯著電腦螢幕沒動過，一心二用還要搭理他：“我可以破譯，但是還需要點時間。”
“這個鬼系統有這麼難？”季南張了張嘴：“不是說沒有你們駭客聯盟破不開的系統？”
鳥窩頭總算停下來，忙裡抽空回頭看他一眼，一張不修邊幅的臉上黑眼圈很重，白的像營養不良一樣，就是沒啥表情，說的話還挺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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