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死過嗎?”
安然看著傅平安道,
“對別人而言,我只是停止了一下呼吸,可是對我而言,也許是十幾年的時光呢?”
傅平安“……”
“怎麼,怕了嗎?”
見傅平安不說話,安然看著他道,
“是不是後悔跟我做朋友了?”
“沒有。”
傅平安搖頭,
“我只是在想,如果是這樣的話,倒是解釋得通你為何一夜之間變化這麼大了,不過這樣的話,你只在我面前說說便罷了,以後在別人面前可千萬別說了,也別表現得太過突出,不是所有人都有接受你的解釋的。”
“你這是在關心我嗎?”
安然聞言看著傅平安道。
“自然。”
傅平安點頭。
“我就是安然,安然就是我,這一點兒毋庸置疑,至於我有什麼變化,為什麼而變化,跟別人一點兒關係都沒有,我才不在乎他們會怎麼想,我也沒興趣跟他們解釋,只要他們不惹我,大家便相安無事,他們若是惹我,我也半點兒怕的。”
安然挺直胸脯傲然開口,大不了來個魚死網破。
“女孩子脾氣幹嘛總是這麼暴躁?”
傅平安略顯無奈的看著安然。
“要你管。”
安然回了一個白眼。
“所以你剛剛為什麼生氣?”
傅平安適時的轉移話題。
“為什麼生氣?呵~說起來可真的是讓人無語,我們家正要吃飯的時候,我爺爺奶奶過來了,我爹孃立馬就請他們上座,本來他們老老實實的吃飯什麼事兒都沒有,可我奶奶不啊,她非得挑事兒,一坐下就陰陽怪氣的開口,說我們家天天的吃得這麼好。”
安然生氣的開口,
“她那言外之意,就是說我們家吃得好也不給她送過去,她也不想想我爹孃給她送過多少東西過去,可她從來沒有心懷感激過,我爹孃那跟軟杮子似的任人拿捏,我可不慣她那臭脾氣,當下就懟了回去。”
“然後你們就吵起來了?”
傅平安看著安然問道。
“可不嘛,人家說吃人的嘴軟,拿人的手短,我爺爺奶奶可半點兒這想法都沒有,我早就看他們不爽了,當下就把他們懟得惱羞成怒,結果這飯他們自然是吃不下去了。”
安然回答道。
“既然你都把他們懟走了,那生氣的人應該是他們啊,你為何這麼生氣呢?難道你爹孃說你了?”
傅平安看著安然問道。
“這倒不是。”
安然搖頭,
“我是氣他們一點兒作為都沒有,你知道我爺爺奶奶臉皮有多厚嗎?我都把他們氣得吃不下飯了,他們臨走的時候居然直接把我家魚給端走了,那副小人姿態,簡直都要把我給氣笑了。”
“這隻能說明你做的魚太好吃太有誘一惑力了,所以他們雖然生氣,但是也沒忘拿走你的魚。”
傅平安聞言也覺得無語,只能撿好聽來安慰安然。
“什麼玩意兒,拿走人家桌上的菜起碼得經過人家的同意吧?不經過人家的同意,那就是明搶!”
安然氣呼呼的開口,
“我已經給我爹下了死命令,那條魚我就不追究了,但是那裝魚的碟子可是我新買回來的,他必須得去給我要回來,以我奶奶那尿性,十有八九不會歸還,我已經想好了,她要是真不要臉,我就把她做的事兒傳出去,反正丟臉的人也不是我,我就看看她那張老臉到底還要是不要了。”
“我看你奶奶真的是挺糊塗的,她但凡對你們家人好一點兒,她想要什麼直接跟你們開口,只要是你們能力範圍之內的,我想也不會不給她的,她又何必做這般惹人嫌的事情呢?”
傅平安有些不解的開口。
“這說明她是個沙雕罷~”
安然嘲諷的開口。
“我記得我們初次見面的時候,你也曾說過我是沙雕,我曾經以為那是一種雕的名稱,現在看來,它似乎是一個罵人的詞語,你能告訴我,這是什麼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