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倒是不錯,只是人家身邊有人,這就不好說了吧!不過我倒是好奇,羽歌和那玉公子是怎麼認識的。”月景寒放下水杯,看看魔尊,他竟想讓羽歌和夜墨在一起。
“說起這個我就生氣,這說起來也是我的一念之差啊!當初我以為花界那小子玩完了,又看羽歌可愛,就想著小姑娘應該喜歡花,就把那小子給了羽歌,誰知道他命這麼硬啊!”傲華齊看著月景寒,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
“哎,我給你說你可是我妹夫,可不能胳膊肘往外拐。”傲華齊繼續說道,然後想起再拜師大會上生的事,“你和那月思晨,沒什麼交情吧!雖然是你侄子,可你別忘了你現在可是在魔界。”
“哥,你是不是想多了。”傲雪寒梅看著自家大哥,“人家羽歌還不知道來不來呢!”
“哥,其實有句話我不知道要不要告訴你,就算我要幫思晨,不也是在幫您呢!”月景寒站起身體,“人這人生最難忘的便是初戀,所以羽歌怕是不易變心啊!”
傲華齊看著月景寒,“有點道理,你接著說。”
“這個不急,我倒是想問問哥了,您想對花界怎樣呢?”月景寒看向傲華齊。
“我能怎樣,現在不是我的了嗎?”傲華齊不明白這人問這個做什麼?
“玉靈澈是花界聖子,他早晚要拿回花界的,所以我就是想問問,哥打算怎麼做。”月景寒看著傲華齊,手裡為羽歌捏了一把冷汗。那人失蹤了,羽歌都要去找,要是這麼大的事,還不得生死與共嗎?
“想要拿回去自然是憑本事了,當我魔界是吃乾飯的嗎?”傲華齊看看月景寒,“我還不至於怕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
“可是我擔心羽歌出事啊!”月景寒看著魔尊,“羽歌應該很喜歡那個玉靈澈,當初若不是如此,怕是他們也不會去雲崖山,順道幫了我和姐姐啊!您說玉靈澈失蹤了,羽歌都會去找,要是真的出了什麼事,鬧不好要殉情吧!”
魔尊看看月景寒,“世界上不會有那種人的,你和我妹這種只是意外。”手卻慢慢握緊。
“要是萬一羽歌那也是意外呢!”月景寒看看魔尊。
“那她就去死好了,我犯過一次錯,就不會犯第二次,若是不能為我所用,那麼最好消失不見。”魔尊看向月景寒。
“可是花界對於我們而言是個雞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為何不用它換取更重要的東西呢!”月景寒看著魔尊,握緊手,羽歌丫頭,我這可都是為了幫你啊!
“比如呢!”魔尊看著月景寒站起身體。
“比如一封契約,就看看羽歌在您的眼裡,比花界如何了?”月景寒直接和魔尊對視。
傲雪寒梅站起身體,將景寒拉到身後,生怕自家大哥一巴掌拍上去自家寶貝就沒了。
“你覺得花界是傻子嗎?羽歌丫頭可是聯絡著鳳界和冥界,花界會願意把她給我。”傲華齊看著自家妹妹的動作,倒是也沒有太生氣,預料到了。
“可是他們不知道羽歌是誰啊!只要能讓他們一直不知道羽歌是誰,那麼一個無名的人,他們肯定不會介意,而且若是您直接寫上做您的兒媳婦,一個和別人糾纏不清的普通人,怕是花界也不敢收吧!”月景寒繼續說道。
“可是我把花界就這麼送給他們,也太便宜他們了吧!而且他們也不會相信吧!”傲華齊看著月景寒,這小子果然不簡單,難怪可以讓自家妹妹在陰溝裡翻船。
“所以打還是要打的,只是這怎麼打,就是我們做主了。”月景寒看著魔尊,一點都沒有害怕的樣子。
“你有什麼主意。”傲華齊繼續詢問。
“哥,他沒有打過仗,你問他做什麼啊?”傲雪寒梅眉頭緊皺,拉拉景寒的手,勸他收斂一點。
“不如讓羽歌來選如何?”月景寒看著傲雪寒梅,快走幾步,在魔尊耳邊說道。“至於魔尊用是不用就和我沒關係了。”
傲華齊看看月景寒,“今天晚上人就應該到齊了,月氏應該也會來人,就替我招待一下吧!”這小子倒是厲害啊!轉身離開。
“謝魔尊。”月景寒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嚇死我了。”
“你還說呢!你到底想幹嘛啊!我們有今天可是都是靠了羽歌,你可別算計她啊!”傲雪寒梅看著景寒。
“姐姐難道不知道嗎?我是為了那丫頭好啊!若是玉靈澈出事,怕是那丫頭也不想活了,到那時,不知道鳳界要怎麼對付魔界呢!鳳界一出手,那天界不會做事不管,而冥界也會出手,到那時魔界就玩完了。”月景寒看著傲雪寒梅。
“你說的這些我也明白,可是這和羽歌有什麼關係啊!而且你和我哥說了什麼啊!”傲雪寒梅看著月景寒。
“當然有關係,如果花界沒事了,那麼自然不會六界大亂,可同樣的花界能不能接受羽歌和玉靈澈的感情呢!這些日子我和月思晨有書信來往,字裡行間,我看出來,羽歌似乎在隱瞞自己的身份。”月景寒看著傲雪寒梅。
“那又怎麼樣呢!”傲雪寒梅還是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