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歌困了,想睡覺了,“下來,我困了,要睡覺。”然後直接抱著月思晨的腰,貼著他的胸前,開始睡覺,“你要幫我的。”
“額。”月思晨知道自己這次怕是站不起來了,這丫頭竟然找自己來睡覺,愣了一下,看著場上的情景,“且慢。”
橙靜看著自家公子,放下手裡的酒壺,看著公子的耳朵,心中明瞭,“公子可要幫忙。”
“不用。”月思晨看著懷裡空無一物,卻可以感受到重量,再看看坐在一邊的玉靈澈,不能讓他知道。
“那公子要如何做?我們並不知道生了什麼?”橙靜提醒自家公子。
“會有人告訴我的。”月思晨繼續說道,很自然的繼續說道,“傳聞鳳界的人做什麼都是有準則的對吧!”
火千炎看向月思晨,這人想做什麼,不管怎樣,和他都沒關係的啊!“是,不知道月少主想說什麼?”
“只是我聽過一個傳說,相傳萬年以前,鳳界出戰血魔,那次鳳界的死亡人數高達上萬,鳳王原本的計劃是圍攻,可看到傷亡慘重,所以改變了計劃,敢問可有此事。”月思晨看向火千炎。
“確有此事,但能說明什麼?”火千炎看向月思晨,這小子竟然玩這手,看來這人真的是挺厲害的啊!可以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想到主意給白墨羽解圍確實讓人佩服。
“證明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月思晨伸手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公子現在不到哪一步吧!不過是自家比試是不是有些···”火千炎開口說道,眼睛看向月思晨。
“此言差矣啊!比試也會有人犧牲不是嗎?還是說這比試不見鮮血呢!”月思晨放下酒杯,再次看向火千炎。
“你可知道所謂何事?”火千炎看向月思晨。
“何事?也是事不是嗎?”月思晨輕笑一聲,“有事就不定要用到準則啊!您說對嗎?”看看身旁的橙靜,橙靜立刻給月思晨倒酒。
“月少主,這說起來是我們鳳界的事吧!您根本沒有資格開口。”火千炎看向月思晨,“不要拿令牌說事。”
“我沒想拿令牌說事,我身邊的女孩是誰?”月思晨看看橙靜。
“鳳界之人。”火千炎皺了一下眉頭,這人還想說什麼?
“沒錯,鳳界之人,那我問一句,此女是否是鳳王派來照顧我的。”月思晨看著火千炎,“而同等身份紅顏是否是鳳王派來照顧賀天賜賀公子的。”
“說得對。”火千炎很想知道這個人能說出怎樣的話。
“好,那鳳界以誰為尊呢!你們又聽誰的呢!”月思晨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我記得橙靜也好,紅顏姑娘也罷,本身就是帶著令牌來的,而賀公子就不需要了,人家往哪裡一站,不就是玉主親臨嗎?您覺得這裡誰說了算呢!”
火千炎看著月思晨,“月公子,難道這裡規矩就因為你們因為他改了嗎?是不是也太隨便了。”
“我沒說改了。”月思晨看著周圍的鳳界士兵,“只是換種方式罷了。”腦中回憶起曾經在天學府冥王水景寒為羽歌舉行的比賽,“將這聯名書直接換成站隊好了,如果支援賀公子的直接站到他身後不就可以了嗎?也省的造假了,您說呢!”
火千炎看向月思晨,若說在天學府見到這人是震驚,那麼現在就是佩服了,這人很聰明,但是卻也很狡猾,如果不能要他心服口服,自願降低身份,怕是就是做了羽歌的夫婿,羽歌也制不住啊!難怪叔叔這麼費勁了,這人很好就是太危險了。
白墨羽看向火千炎,不太清楚這人在想什麼,再看月思晨,不得不說月思晨的確是幫了自己,就是不知道這種幫法火千炎同不同意。
玉靈澈握緊手,感覺月思晨完全是在羞辱自己,自己自語羽歌的男朋友,可鳳王對自己卻還沒有對他那般重視,最起碼自己身邊可沒有鳳界的女孩子。
紅顏看著那個月思晨,厲害啊!連鳳王都搬出來了,這回沒問題了吧!
火千炎看向月思晨,“月公子真的是很聰明啊!”看向另一邊的鳳界士兵,“諸位聽到我們所言了,現在開始戰隊,支援賀公子,現在立馬站到他那邊去,不支援原地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