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歌看向方沁,愣了一下。
“羽歌一直都很善良,對待所與人都很好啊!明明都不是他們,卻還是願意幫忙,羽歌可好了,他們都戴面具,是因為長的醜啊!哪裡像羽歌啊!又漂亮又厲害,相信假以時日一定可以知道誰在戴面具,誰不會戴面具的,對嗎?”方沁繼續說道,水藍色的長隨風飄揚。
“恩?”羽歌看向方沁,有些不明白了,這人怎麼好像知道自己的經歷一樣啊!
“羽歌,你說對嗎?等我法術在強一點,我去幫你報仇好不好。”方沁把手放在羽歌的頭頂,一股藍色的光芒,從手心傳到羽歌身體裡。
“羽歌,你看不是所有人都會背叛羽歌不是嗎?你看青雪,東一,我們的人不是一直站在羽歌這邊嗎?”方沁一邊用自己法術化解羽歌腦海裡的混亂,一邊用言語規勸羽歌。
“還有啊!這是非對錯,又怎麼可以用暫時的失利來算呢!這眼光要放長遠一點,羽歌說對嗎?”方沁看著羽歌,你是我在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了,我不希望你出事啊!我現在的能力還不行,幫不上你的忙,那麼就讓我開導你吧!最起碼可以讓你開心一點啊!
“還有啊!有些事情也是擋不住的不是嗎?這早就埋下的禍根,早晚都會生的,這有些人註定陪伴不了你永久啊!”方沁繼續說道。
而這時的羽歌已經閉上了眼睛,感覺心裡暖暖的,彷彿那些自己不想知道的事情慢慢的變淡了,正如方沁所言,有些事擋不住啊!
“他在做什麼?”月思晨看向那人,再看羽歌,羽歌此刻看起來很開心,不再像一醒來那麼的消極了。
“我也不知道,我對滄溟藍雪知道的並不多。”牧野搖搖頭,表示自己真的不知道。“不過看樣子他應該沒有傷害羽歌吧!”
月思晨看著那人,“恩,應該是,不過他到底在做什麼?而且似乎效果還是很好的啊!”自己想學一下。
方沁看著羽歌,直接將人抱在懷裡,在她耳邊說道,“在這個世界上,人只有三類,永遠對自己好的,永遠與自己為敵,還有就是陌生人,這第三種,便是那些永遠利益為上的,他們不會真的相信你,也不會不信你,就如同牆頭草一般,你根本不用介意的。”
羽歌感覺暖暖的,乾脆靠在他懷裡,“我困了。”
“那便睡一覺好了,我給你做好吃的好不好,等睡醒了,再好好想想要去做什麼?羽歌要知道有的人無論你做什麼,信你的永遠信你。”方沁直接把羽歌抱了起來,往竹新苑走去,賀天賜,好熟悉的名字啊!好像在哪裡聽過。
“他?”月思晨看著牧野,“該不會是人家沒看上南宮晴,看上羽歌了嗎?”說完追了上去。
牧野愣了一下,這方沁也太沒規矩了吧!怎麼就抱著走了啊!也跟了上去。
竹新苑
方沁把羽歌放在床上,拿出一個竹簫,慢慢吹了起來,頓時之間,周圍被藍色的光芒掩蓋,那些光芒一點點進入羽歌的腦海。
月思晨看著那人,他到底想要幹什麼呢!
牧野看著那些光芒,暗自稱讚方沁厲害啊!這光芒可是真純啊!不會是滄溟藍雪人啊!在沒有人教導的情況下,也可以這麼厲害啊
方沁吹完一曲子,握住羽歌的手,檢視了一下羽歌的夢境,放下手裡的竹簫,想了一下,脫下身上的衣服蓋在羽歌身上。這才看向那兩人,最後走向那個穿著一襲月白衣衫的公子。
“我認識你,你叫月思晨,月氏龍族的,謝謝你照顧她,這麼久以來,她是真的把你當哥哥的。”方沁看著那個人,“你真的很好,可惜方沁並沒有什麼東西可以表達謝意,所以公子可以記著,等來日我再一併奉上。”只是心不純。
月思晨愣住了,“你認識我,可是我們似乎沒有見過啊!”他是怎麼知道自己的啊!
“我在羽歌腦海裡是可以看得到的。”方沁看向月思晨,“我看到羽歌要去花界,我看到他和玉靈澈的關係,我知道月公子對羽歌甚好,所以想在拜託您照看羽歌。不知要付多少東西啊!”
月思晨看向方沁,“你可以看到羽歌的記憶,甚至是她記憶中的人,還有看透她的想法。”握緊手,這個人還真是可怕啊!
“這有什麼?這是滄溟藍雪一族最低能的法術了,也是我們可以存在的必要條件,我們本無情,可無情又怎麼去愛人,所以我們可以複製別人的感情,為自己所用。”方沁看向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