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起來唄!”羽歌拿出帕子給傲青璃擦汗,“我娘常告訴我,這世界上只有爹孃不會坑你了,若是遇到坑你的爹孃,那證明他心裡有事,但他絕對不會害你,所以再你查清之前,別鬧了。”
傲青璃看著那人,咬著自己嘴唇。
“哎!你不是還要靠他活著嗎?你現在要是沒了爹,可以自己活下去嗎?”羽歌繼續說道,“你這羽毛還沒長好,咱就不要想著跳懸崖了好吧!”
傲青璃還沒說話呢,就有人急急忙忙闖了進來,直接推開羽歌,羽歌沒有防備,直接被推到在地,帕子掉在地上,手直接磕在一支利箭之上,頓時手上流出了鮮紅的血。
“青璃你沒事吧!傷哪了?”暗夜看著傲青璃。
傲青璃沒說話,只是看向另一邊。
羽歌看著自己的手,這有演哪一處啊!然後手被人拿了起來,看著那人,“你怎麼過來了。”
月思晨嘆了一口氣,“你就不讓人放心。”拿起帕子,給人包紮,“還有別的地方傷著了嗎?”
羽歌想了一下,直接把自己的胳膊亮出來,“那腫了。這個有藥治嗎?”
月思晨看著那胳膊,“怎麼弄得?疼嗎?”
“不疼,我小時候經常這樣的。”羽歌看看那人,“我爹說,我是鳳界玉主,總得有拿得出手的東西不是。”
“我是說怎麼弄得?”月思晨看著那人的胳膊都不敢碰,太腫了。
“我自己弄得啊!”羽歌看著那人,“這真沒什麼?”站起身體,走到青璃站的位置,“主要是我要測算好,位置,風力,力度,這缺一不可,我呀!站外面,射了幾箭,這力道大了一點,所以,我呢!就使了點勁弄腫了,這樣力道就小了不是。”
“你還挺聰明啊!”月思晨握緊手,很想打那人一頓。
“那是。”羽歌看看那姑娘,“給個面唄。”
“你們做了什麼?”暗夜解下自己的衣服給青璃,“玉主你想讓青璃做什麼?”
羽歌看著暗夜,“我在問她,我布了這麼大的一場戲,怎不能讓我唱獨角戲吧!青璃姑娘我也不讓我隨我姓了,您就說句對不起就成。”
“說對不起,青璃做錯了什麼?和誰說?”暗夜看著鳳羽歌,握緊手。
“青璃姑娘知道對吧!有些話我不想說第二遍,但是我絕對沒有害你的意思,一切隨你。”羽歌猛地吐出一口血。
月景安從自己座位飛了下來,拿出一粒藥給羽歌服下,“我就說嗎?以你的能力應該到不了這個階段,合著咱還是當自己是人了。”
“這不是形勢所迫嗎?”羽歌吃完藥直接坐下調息。
月景安嘆了一口氣,看看羽歌,算了自己也寵過這丫頭,她也是無法無天管了,自己幫她補了這麼多年的牢,也不差這次。
“青璃吧!名字好聽,人長得也好看,只是這人怎麼不講信用呢!您剛剛說了,跟我家玉主姓呢,這會怎麼讓你道個歉這麼難啊!那您的信譽是不是太差了點啊!”月景安看著那姑娘。
“青璃,到底生了什麼事啊!”暗夜看著青璃。
“生了什麼事?您現在問這個有意思?若是真的怕這姑娘出事,您就不會這回才到,我可沒記得現在的天學府有這麼忙啊!忙得連魔尊壽宴都會遲到。”月景安看著暗夜,“我說暗夜,你別忘了天學府聽誰的,我可不記得這那一條有下屬可以打主子的道理。”
暗夜握緊手,看著月景安,“就算我們天學府聽冥界的,羽歌可不是冥界的人,再說我剛才不是有意的。”
“那無意殺人是不是殺人呢!羽歌是冥王的表妹,這還沒出九族呢!算不得族親,算不得你主子。”月景安看著暗夜,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你是不是南宮晴有今天是因為誰?”
“呦,這怎麼還吵上了。”南宮晴看著月景安,直接走過去,將暗夜拉在身後,“我的人做錯了什麼?一直都是我來訓的啊!怎麼這次不等我了呢!”
“南宮晴,羽歌受傷了,你管不管。”月景安看著那人,只覺得好笑。
“羽歌。”南宮晴愣了一下,看看暗夜,和他身後的人,“怎麼傷著了,傷哪了?重嗎?”
“沒事,就是替別人出了一下頭,本想著化干戈為玉帛,但是暗夜公子,衝出來把小玉主推到了,這手就開始流血了。”月景安看著南宮晴,“這原本商量好的事,看來也是要搞砸了。”
傲青璃笑了一聲,蹲下身子撿起那塊帕子,“我沒動,但是我認了。”
月景安看著那姑娘,“您這是什麼意思?”
傲青璃看著那張帕子,咬了一下嘴唇,轉身,看著大殿之上的人,“對不起,我錯了。”對著高座上的人舉了一躬,隨後轉身,往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