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丘不知如何和洛賓紛說,不過洛賓紛幾次想帶著平丘去花界,都被天學府的人攔下了,說是府主有令不準任何人出入。倒是一直平安無事。
平丘通知鳳界自己要回去,也有些日子了,那天正好得到了通知,平丘便想著下山買點東西,和洛賓紛正好沒事所以也跟著去了,兩人約定在山下見面,便各自去採買,但是洛賓紛沒有等到平丘。
自此螢幕黑屏,羽歌看向另一邊的月思晨,“人呢!我哥人呢!”
“被抓走了唄。”月思晨看看羽歌,看到這裡,他是有些明白了,怕是平丘被花界抓住了。這也就有了後面的事,好不容易邁開了步子,可是現在怕是這一步也是錯的,自然是不肯再邁了。“一會兒怕是有點血腥,還敢看嗎?”
“血腥,有什麼好血腥的啊!”羽歌看著月思晨,有些莫名其妙,然後螢幕亮起,上面顯示了一個很美的地方,哪裡長滿了各色的花,還有一些奇形怪狀的樹木,周圍還雲霧繚繞看起來很是奇怪。
而那個地方還養著四個不知是什麼東西的動物,被四個鐵鏈禁錮在一個金色籠子的四周,平丘則被關在那個籠子中,籠子很大,平丘的四肢被綁,憑空綁在空中,人還是昏迷狀態。而在那金色籠子之外,還有很多的籠子,裡面有很多的人。
然羽歌和月思晨還沒看清,畫面就轉了,現在的畫面之上,出現的是洛賓紛和自家弟弟落平。
“姐你怎麼回來了,平丘哥呢!”落平看著自家姐姐眉頭緊皺。
“我不知道,我等了三天我都沒有看見他。”洛賓紛直接將桌子上的東西打落,“他最終還是負了我。”
“三天了,我不是不讓你離開天學府嗎?我說的他受了內傷,你們為什麼要離開天學府啊?你這樣會害死他的。”落平往後退了一步。
“他根本就沒事了,我幫他把過脈了,他明明就是一點事情都沒有,什麼內傷啊!我什麼都沒有看出來,我只知道他在嫌棄我,他不肯和我回花界。”洛賓紛看著自己的弟弟。
“而且毀約的是他,你為什麼要罵我啊!我才是你姐姐啊!”洛賓紛直接轉過身體。
“你真的什麼都不懂。”落平看著自家姐姐,一巴掌打在她臉上,“他可能會死知道嗎?爹孃是什麼人你不知道嗎?你竟然還讓他來花界,你真的是人啊!”轉身立刻離去,看著外面,儘可能讓自己保持冷靜。
洛賓紛看著門外自家弟弟,追出去,“你說什麼?他怎麼會死呢!”
“我問你一句,你們今日出天學府的事,花界知道嗎?”落平緊緊拉著自家姐姐的手問道。
“我給爹孃寫了一封信,而且我還說讓他們好好相看一下未來女婿啊!有什麼問題嗎?”洛賓紛這一刻真的慌了。
“姐,你就這麼恨他嗎?恨不得他去死是嗎?咱爹孃是什麼樣子的人你不知道嗎?一個連自己女兒都能犧牲的人,會是相看女婿這麼簡單嗎?”落平緊緊握著自己的手。
“我再問你她的容貌咱爹孃可知道?”落平繼續詢問。
“你姐自然將我哥的畫像給了你的父母。”水景寒看著那個男子,“說實話我還真沒見過你們這恩將仇報的,我知道他們把我哥關在什麼地方了,但是我進不去,你跟我來。”
落平看看那人,“你是···”
“自然是贈你藥之人,快跟我走,再晚就來不及了。”水景寒看了那女人一眼,“你最好慶幸我哥哥活著,否則我讓你去十八層地獄試試。”往前面走去。
落平看了自家姐姐,“你在這裡等我。”
水景寒帶著落平來到了一片紫煙飄飄的地方,“就是這裡,把門開啟。”
落平看看那人,將手放在石門之上,然後兩人都愣住了,平丘坐在高處,金色的頭肆意的飄飛,全身幾乎**,那露在外面的面板顏色各異。
而下面是一片血跡,有四個怪物拼命的打著一堆爛泥。
水景寒往前走了一步,那四個怪物直接飛了過來,“哥是我。”
“哥,我沒有弟弟,我什麼都沒有了。”平丘看著自己的身上的顏色,我最終還是輸了一切,果然情愛是世間最無法看清的。
“平丘哥。”落平看著地上那堆泥,這才看清,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那日要燒死姐姐的混蛋。
平丘看著周圍,咳了幾聲,身體周身散著五顏六色的法術,“景寒,你說憑我現在的力量可以滅了整個花界落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