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晃幾日就這麼過去了,那木雅的事情,也就這麼掀過去了,羽歌坐在座位上,聽著上面靈千華講課,心裡堵得難受,一想到平丘身上的傷,就很是心痛。
若說自己不知道,還可以想想當初兩人分開,是因為脾氣不和,可是現在,就只剩下落家欺負人了。羽歌握緊手,這種有仇不能報的滋味真的不好受。
就算是不喜歡,那麼讓他們分開就是了,也不能打人不是嗎?這落家簡直不是人啊!“氣死我了。”羽歌直接喊道。
靈千華看著那祖宗,這要幹什麼?
玉靈澈看看身邊的人,“羽歌,怎麼了?”
月思晨看看身邊的人,“瘋了,上課呢!”
眾人看著羽歌,這又要幹什麼。
“羽歌,我剛才講道哪裡了,還是說你想實戰體驗一下。”靈千華看著眼前的姑娘,直接說道。
“實戰,我不是說這個啊!”羽歌站起身,對著靈千華鞠了一個躬,天哪!我在上課啊!這回闖禍了,不知道他們要怎麼罰我了。
“那你是說什麼,氣死了,因為什麼事情氣死了,可是我這課無聊,不想聽,想直接打嗎?我也不是不能成全你的。”靈千華看著羽歌,這些日子,這丫頭的確有點低氣壓,也不知道怎麼了,至於平丘又開始裝傻了,什麼也不做。
“不是,您這課很有意思的,非常有意思,特別有意思。”羽歌開始捧。
“這麼有意思啊!”靈千華看著羽歌,“那麼我講了些,什麼?你給我講講唄。”說完,看著羽歌。
羽歌看看一邊的玉靈澈,再看看月思晨,“我可以請幫手嗎?”
“你說很有意思,讓你講,你還要找幫手,那我講的到底有沒有意思呢!”靈千華看著羽歌的樣子,“你今日要是說不出,就留下打掃教室吧!”
“啊!”羽歌愣了一下,然後垂下了腦袋。
放學後
羽歌和月思晨以及玉靈澈,打掃著教室,羽歌一邊洗著抹布,一邊想著平丘的事情。
玉靈澈掃完地,看著還在呆羽歌,“可是沒有休息好嗎?怎麼看起來這麼不開心啊!怎麼了?”
“哎呀!沒什麼?”羽歌拿起抹布擰了一下,開始擦桌子,洩似的擦著那桌子。
“哎!桌子和你有仇啊!你到底怎麼了?”月思晨收拾一下靈千華等人用的桌子,看著羽歌的樣子。“自從你和平丘長老回來之後就不對,到底怎麼了,雖然我們不一定幫的上忙,但是最起碼我們腦子比你的好用啊!”
羽歌看看月思晨,“你說誰腦子不好用呢!”對著那人翻了一個白眼。
“我這不是實話實說嗎?那你到底要不要幫忙啊!”月思晨嘆了一口氣,看著那人。
“雖然月公子的話不好聽,不過羽歌你確實有點不對勁啊!若是有什麼事,都是可以說出來的,即使我們幫不上忙,說出來你也會好受一點的。”玉靈澈看著羽歌說道。
“哎呀!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總之大概是這樣的。”羽歌拿著粉筆,在黑板上開始畫畫,“大概就是一隻鳥喜歡一朵花,然後這隻鳥本來是大戶人家的,但是因為種種原因,這隻鳥再和這朵花在一起的時候,就是一隻普通的鳥,然後呢,這朵花身份高貴,然後就是這朵花家裡不願意,就把這隻鳥給打了,在之後。”羽歌轉過身,看著那兩人,“我這麼說你們能聽明白嗎?”
玉靈澈搖搖頭,“羽歌我想知道,這隻鳥喜不喜歡那朵花啊!要是喜歡,為什麼不能說自己的身份呢!”
“他是有原因,可能想要一份純粹的感情。”羽歌看著玉靈澈。
“感情是建立在平等的角度,不是嗎?”玉靈澈看著羽歌,所以我一直希望可以回到花界,就是可以和你有一樣的身份啊!
“這不對啊!感情不應該是不在乎身份,不在乎權利地位的嗎?”羽歌看著玉靈澈,眉頭緊皺。
“羽歌那是畫本子裡寫的啊!怎麼可以做真呢!”玉靈澈看著羽歌,“況且那隻鳥隱瞞了自己的身份,這也就錯了,他既然想要一份純粹的感情,那麼先他就不能欺騙別人啊!”
“那如果我不是鳳界玉主,澈哥哥也不會喜歡我了是嗎?”羽歌看著玉靈澈,不知為何心裡有點難受。
“羽歌這怎麼能一樣呢!”玉靈澈眉頭緊皺,“這是兩件事,怎麼可以混而一談呢!”
“恩!也對,兩件事。”羽歌看看外面,“天快黑了,我師傅怕是要找我回去吃飯了,我先回去了。”說著往外走去。
月思晨看看玉靈澈,拿著自己和羽歌的東西追了出去,在離開之際,看了看黑板上的畫,“羽歌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