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思晨,你說平丘哥和我師傅做什麼去了。”羽歌看著坐在一邊喝酒的月思晨,“平丘哥說了你不能喝酒。”伸手一指,“啊!”然後大聲叫道,“疼。”
月思晨看著包的和個饅頭一樣的人,“我說羽歌啊!你也不看看你現在的狀況,還說我呢!”搖搖頭。
“你的傷不疼嗎?”羽歌看著那人,明明都是一起包紮的,用的一樣的藥,為什麼我就向粽子一樣,他就安安穩穩的啊!
“傷?”月思晨脫下外衣,放在一邊,然後繼續脫。
羽歌看著那人,直接轉身,“你幹嘛!耍流氓嗎?我可告訴你,你要是敢那麼做的話,平丘哥會宰了你的。”
“你不是說傷嗎?耳聽為虛,眼見為實,我這是要告訴你實情啊!”月思晨看著羽歌繼續脫衣服。
“你耍流氓。”羽歌喊道,然後往外跑去。
月思晨看著窗戶,自從回來之後,平丘對自己倒是挺好的,羽歌用的藥和自己用的藥都是一樣的,只是他給自己並不是自己想要的,另外自己的傷以好的七七八八了,那麼羽歌應該也沒事了吧!。
今日平丘帶著白墨羽去了哪裡雖然我並不知道,但是落家人今天下山。月思晨看著天空,孟慶林啊!孟慶林,你可不要把事情給我搞砸了。
羽歌跑出朝霞閣,就看著滿天的煙花,“好美啊!”然後往山下飛去,摘下身上的白綢,“這傷早就不礙事了,還是這樣舒服。”
羽歌一直跑下山,然後被人拉住,“誰?”
“您是玉主吧!”那人拉著羽歌,問了一句。
“你怎麼知道啊!”羽歌看著那人穿著夜行衣,“你想幹嘛!別看我一個人,我打你十個不成問題。”
“玉主跟我來。”那人並沒有多話,而是拉著人躲在一邊的角落裡,“您別說話,我聽我主子命令,來告訴您一件事的。”
“什麼事啊?”羽歌看著那人,“你主人又是誰?”
“我也不知道我主人是誰?”那人看著眼前的女孩說道,“不過過了今天也就知道了,咱們先看看事情好不好。”
“我以為就我傻呢!”羽歌看著那人,然後看著天上“這是什麼啊?”
那人看著天上的東西,拉著羽歌上了樹,兩人坐在樹上,“這是火烈鳥的羽毛,據說無論降落在各地,只要一聲令下,便會燃起熊熊大火,直至把自己想要死的人燒死。”
“火烈鳥。”羽歌仔細想了一下,“等一下等一下,有點亂,我要想一下,想一下。”火烈鳥,鳳族替身,除了火流雲,難道火烈鳥家族還有別人嗎?
火烈鳥,火流雲,業火流君,羽歌一巴掌打在自己頭上,媽呀!我怎麼把這事忘了啊!火流雲不可能趕過來,那業火流君啊!不過人家來幹嘛啊!“那個誰啊!火烈鳥來這幹嘛啊!殺誰啊!這好像是天學府的附近啊!不會引火燒身吧!”
“我也不知道,應該不會吧!這羽毛我還是在書上看到的呢!”那人拿著羽毛在月光下看著。
“你腦子進水裡。”羽歌把羽毛扔下去。“你想被火燒嗎?”
“抱歉,我忘了。”那人低下頭,聽見周圍傳來聲音,將手指放在嘴邊,示意羽歌安靜。
羽歌看著周圍,就看著一頂轎子從旁邊走過,“這轎子有點眼熟啊!”
“那旗幟好像是花界的。”那人繼續說道。
“什麼?”羽歌想了一下,“對哦!花界,哦對,今日從天學府下來的,只有花界落家,落家。媽媽呀!要是落家出事,那我不白忙活了嗎?”
羽歌想要下去,被那人拉住,“放手。”
“您看,這些羽毛和不花錢似的往下掉,您能做什麼呢!”那人拉著羽歌的手,“其實您也不用這麼擔心的,花界的人,也沒那麼弱吧!再說有火無風,這火也燃不起來的,您放心,”
那人話語剛落,周圍風起。
“我說你是不是傻啊!”羽歌看著那人,然後就看著那轎子驟然停下,而轎前出現了一個人,那人在夜間,都可以看清的一襲紅衣,然卻看不清那人的容顏,明明那人根本沒有帶面具和麵紗,可是就是看不清。
落平感覺轎子停下,跳下馬車,看著那人,“閣下所來何事?我們落家應該未曾得罪過您。”
“沒什麼?就是要和你們討要一樣東西罷了。”那人雙手合十,瞬間周圍燃起大火,“您說是一人赴死,還是全家被滅的好呢!”
落平看著那人,“我不懂您的意思?”
“好,那我就說清楚一點,木雅,她死你們活,或者你們一起死。”那人雙手環於胸前,看著落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