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歌看著手裡的點心,“為什麼?我還小,以後我還可以很強的啊!”出口反駁。
“他們才不會在乎這個呢!”那人看著羽歌,伸手摸摸,“你別怕,一切有我在呢!別怕。”把人抱在懷裡,“我不會讓你布我的後塵。”
羽歌看著眼前的人,“你被花界的人傷過嗎?”
“算是吧!不過不重要了,因為他們也沒得到什麼?只是害慘了她。”那人看著羽歌,“好了快吃吧!這些事情以後我會有很多時間說給你聽,現在你要做的就是吃的白白胖胖的,不在懼怕你的那些噩夢。”
羽歌點點頭,繼續吃著點心,那人看著羽歌的樣子,若有所思。之後的幾天,那人帶著羽歌買了幾套漂亮的衣服,買了一些漂亮的飾。
“還是你比較乖,那丫頭從來就不會讓我給她化妝。”那人很小心的給羽歌在額間畫了一顆紅心。“這樣就很好了。”然後給羽歌梳頭。
“那個哥,我為什麼要穿成這樣啊!”羽歌看看自己的衣服,那是一件紅金相間的衣衫,說句實話,這衣服的華麗程度不比自己穿的鳳界玉主服飾差,自己已經很久沒有這麼穿過了。
“好看啊!”那人一邊說,一邊給羽歌將頭梳好,“多漂亮啊!”
“那哥?這是什麼?”羽歌看著手裡長著兩個眼睛,還有兩條腿一樣的東西。
“眼鏡啊!我好不容易找來的,不要浪費,快帶上,然後站起來,讓哥看看還有沒有什麼不好的地方。”那人拉起羽歌。
羽歌看著手上的東西,慢慢戴在自己眼睛上,瞬間天黑了,“哥,我看不到了,周圍好黑啊!”
那人看著羽歌的樣子,“不錯,霸氣側漏。”伸了一個大拇指。
羽歌摘下眼鏡,看著那人,“不是這個和打仗有關係嗎?”
“有啊!今天我就帶你去打一場硬仗。”那人看著羽歌的樣子,微微一笑,天學府現在應該很熱鬧吧!
“好,走。”羽歌看著那人,這還有實戰演練嗎?簡直是太棒了。
那人看著羽歌輕笑一聲,看來這小丫頭是想歪了。不過也好,這丫頭以後怕也沒機會上戰場,不如體會這沒有硝煙的戰場好了。省的以後被欺負了。
那人拉著羽歌的手,走到外面,“看看這轎子好看嗎?”
羽歌看著五彩祥雲之上,立著一盞漂亮的轎子,“不是去打仗,怎麼還坐轎子啊!”
“因為這是威嚴,有時候啊!你不需要打,別人就已經怕了你了,這不就省事了嗎?”那人摸著羽歌的臉頰。
“有道理,”羽歌走上祥雲,坐在轎子之上。
那人看看羽歌,嘆了一口氣,小笨蛋一個,然後坐在羽歌旁邊,把人兒抱在懷裡,“這裡離我們要去的地方還有一會兒才到,休息一會兒吧!既然要打仗,那麼要知道儲存力量知道嗎?”
羽歌點點頭,靠在那人懷裡,閉上眼睛,雖然不知道這人是誰,不過他對自己真的很好。
那人看著熟睡的羽歌,慢慢握緊手,然後聞聞自己身上,“在戰場呆了這麼久,還好沒有血腥味,否則你這丫頭不是更怕我了嗎?”然後摸摸羽歌的頭,“三千封印有所觸動,看來冥界已經有所行動,小妹辛苦你了。”然後看著外面,想必現在的天學府會很熱鬧吧!
天學府寒霜府
“白墨羽你說什麼胡話啊!好好的人會不見了。”南宮晴(天學府府主)看著白墨羽,拍了一下桌子。
“羽歌自從回來之後,經常做噩夢,我便想著讓她多休息幾天,沒想到人就不見了。”白墨羽眉頭緊皺,羽歌你到底去了哪裡啊?
“我把她交給你,不是讓你弄丟她的。”南宮晴拽著白墨羽的衣服,然後又放開,“幾天了。”
“大概有十天左右了。”白墨羽看著南宮晴。
“那你為什麼到現在才來說,你是巴不得她死啊!”南宮晴看著白墨羽。
“晴,你別這樣,也許羽歌不會有事的,畢竟到現在我們也沒收到任何的恐嚇勒索啊!證明那人···”暗夜(天學府府主的夫君)越說越感覺不對勁。
“人家沒恐嚇勒索那說明什麼啊!這是準備撕票了。”南宮晴看了暗夜一眼,然後想起一個事,“你那天說你給你師父透過信了,他可有回信與你。”
“沒有。”白墨羽搖搖頭。
“天學府任何的守衛和結界是最為森嚴的,不敢說蒼蠅飛進來,飛不出去,但是一個陌生人想要帶一個人出去,也是不容易的,除了那個人,怕是無人能做到。”南宮晴想了一下,“只是他和羽歌怎麼會認識呢!”
“你是說,他回來了,可是他回來不是應該先來找我們嗎?怎麼直奔著羽歌去了呢!”暗夜想到那個人,眉頭緊皺。
“算了,這件事先保密不要讓任何人知道,若真是他,怕是很快就會把羽歌帶回來的,索性我們也不用著急了。”南宮晴想到那個人,嘆了一口氣。
幾人好不容易做好了決定,然而外面卻鬧了起來。
“這是又怎麼?”南宮晴只感覺心中煩悶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