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寒。”傲雪寒梅看著月景寒,感覺自己心痛的快要死掉了。
“姐姐,我們在這裡很久了,該出去了,魔尊會擔心你的,我本想著,讓羽歌幫我們傳傳話,沒想到可以這樣面對面,心裡很是滿足。”月景寒看著傲雪寒梅,一字一句的說道,“姐姐你真的該出去了。”
“你就是要告訴我這些嗎?”傲雪寒梅看著月景寒的樣子。
“恩!人常說,活著永遠比死了的更痛苦,我很沒用把這份痛苦留給了你,可是姐姐,景寒只是你生命中的微塵,該忘就忘了吧!我希望你可以變成以前那個傲雪寒梅。”月景寒依舊是微笑。
“哈哈哈,你說我怎麼打不到你呢!”傲雪寒梅輕笑,眼淚一滴滴落在地面上,“我要怎麼讓你清醒呢!”
“姐姐,別哭了,為了一個死人不值得。”月景寒看著傲雪寒梅。
“你知道嗎?這一刻,我好想告訴你,我現在是那麼希望你背叛我,而是死了。”傲雪寒梅看向月景寒,“不對,你死了,也是棄我而去,還是背叛我。”
“是呢!我背叛了你,所以請你忘了我。”月景寒看著傲雪寒梅終於說出最重要的三個字。
“我也想,可是這麼多年都沒做到,你還要我怎麼做到呢!”傲雪寒梅看著月景寒,手中抽出那把匕,用袖子遮擋,不希望讓他看到,慢慢刺入腰部。
“我現在最後悔的是,為什麼我還活著。”傲雪寒梅看著月景寒,感受自己的血一滴滴離去的疼痛,她不敢想象,自己的景寒是怎麼被人折磨的,只能祈求自己可以感受一二。
“因為我希望你活著啊!”月景寒看著傲雪寒梅,“我的姐姐應該站在所有人的頭上,肆意的享受所有美好的事物,去看,去過我月景寒不曾過過的日子。”
“對不起。”傲雪寒梅倒在地上,頓時鮮紅的血從鮮紅的衣服流了出來,“我只想去有你的地方。原諒我,這次不聽你的。”
月景寒看著傲雪寒梅,終於還是哭了。
“我不知道你當時疼不疼,應該很疼吧!你那麼怕疼,哭了沒有。”傲雪寒梅看著月景寒,“不過別怕,以後不會再疼了。”然後把匕拔出來,對準自己的心臟刺去,“因為我會去陪你。”
羽歌看著這一幕,及時伸手握住那把匕,好吧我還是看不下去。“我知道一種還陽的方法。”在傲雪寒梅愣的時候把匕踢到一邊。
月景寒看著那個女孩,眼裡有一絲的不信任,但更多的是感激。
傲雪寒梅看著那個女孩,“你說什麼?”
“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行,就是聽過一個傳說,叫做肋骨造人的說法。”羽歌看著傲雪寒梅。
“肋骨造人,是有這個說法,只是沒有人做過啊!而且這不就是一個故事嗎?”月景寒看著那個女孩,眉頭緊皺。
“那肯定有人做過啊!否則怎麼會有這個故事啊!”羽歌看著傲雪寒梅,“再說就算是失敗了,那也沒什麼啊!大不了,還是這樣啊!”
傲雪寒梅看著羽歌的樣子,伸手握住那人的手,“你真的能做到嗎?”
“不一定啊!”羽歌看著傲雪寒梅,“我只是想為你們做點什麼?成功和失敗不也就在一念之間嗎?反正已經這樣了,還不如試一下呢!也許會成功也說不定啊!你說對嗎?”
“這種幾乎沒有什麼可能性的事情,怎麼可以相信呢!”月景寒看著羽歌的樣子,規勸傲雪寒梅。
“成功與否,你都是我傲雪寒梅的恩人,說吧!要怎麼做。”傲雪寒梅看著那個女孩的樣子,心中下了一個決定,他死我亦死,他活我便活。
羽歌拿過傲雪寒梅手上的畫。然後咬破月思晨的手,讓他的血滴在畫上,唸了一句口訣,原本應該出現的紅光,卻始終沒有出現,羽歌由此斷定,思晨可能並非月氏之人,可同樣的現在就面臨著一個難題。
月思晨的血和骨都不能用,羽歌眉頭緊皺,站起身,看著一邊的傲雪寒梅,“那個景寒公子,你就沒有留下屍體嗎?”
“有啊!就在那個小屋子裡啊!”月景寒看著那個女孩,“其實我身體保持的還不錯,我是被疼死的。”
“額。”羽歌看著那人,“月公子,您玩我啊!”
“怎麼了?”傲雪寒梅看著那女孩,這有什麼問題嗎?
“我以為要用這幅畫重鑄身體呢!結果不用,你也是夠了。”說著往外走去,羽歌有些無語,可能這件事情比自己想的要容易的多。
傲雪寒梅和月景寒互看一眼,追了上去。
小屋子裡
羽歌繼續翻找,傲雪寒梅看著一邊的月景寒,“我們要不要幫幫忙啊!”
“我還以為,真的這麼厲害呢!”月景寒看著那個女孩的樣子,聯絡剛剛女孩所說,“這姑娘是一塊需要細細打磨的珍珠啊!”
“珍珠?”傲雪寒梅看著月景寒,“那個你的屍身在何處啊!她在這樣翻下去,我們這就要讓她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