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我。”花曉緊緊握著自己的手,如果吳遠出事怎麼辦!她都不敢想。
“哎呀,現在怪誰都沒用。”羽歌拍拍花曉的肩膀,“還是想想辦法補救一下最重要。”
“羽歌說的對。”玉靈澈看著花曉的樣子,“羽歌不如你去問問鏡無前輩,看看能不能讓她幫忙找一下。”
“鏡無姐。”羽歌看著玉靈澈,“鏡無姐可以看透別人的內心,但是找人就不敢肯定能不能行了。”羽歌看看花曉的樣子,改變說法。“我去看看吧!”羽歌起身,剛開啟門,就看著一個男子抱著一隻小狐狸進入了月思晨的房間。
羽歌仔細看著那隻狐狸,我的媽呀!不會吧!直接愣在原地,看著那隻狐狸衝著自己不停的眨眼,好似在求救一般。
玉靈澈看著羽歌的樣子,“怎麼了這是,怎麼跟嚇到似的。”
“我好像看到吳遠了。”羽歌看著玉靈澈的樣子,有點無語的說道。
“他在那裡?”花曉激動的抓著羽歌的胳膊問道。
“我也不確定是不是,不過看著挺像的,你家吳遠的狐狸毛是白色的吧!”羽歌不太確定的問道。
“對啊!”花曉看著羽歌,“他在哪?”
羽歌指指旁邊月思晨的房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吳遠。他被一個男人抱著,進了那間屋子。”
玉靈澈看著羽歌的樣子,再看看那間房間,“要不,羽歌你去試試,你不是還要幫思晨淨化身體嗎?應該不會把你趕出來。”
“恩!那我去了。”羽歌轉身離開。
玉靈澈看著羽歌的樣子,拉住她的手,輕輕把她的散夾在腦後,“小心一點,如果他敢欺負你,我不會放過他的。”
“放心啦,他才不敢欺負我呢!”羽歌放開玉靈澈的手,直接推開月思晨的門。
玉靈澈看著羽歌的背影,慢慢閉上眼睛,然後睜開,眼睛裡閃過一抹堅定。
“聖子你在想什麼?”花曉看著玉靈澈的樣子。
“沒什麼?”玉靈澈返回屋中,只是餘光掃過羽歌不見的那間屋子。
花曉沒有再問,而是把門關上,坐在一邊等羽歌的訊息。
而羽歌看著那兩個人,“你們在幹嗎?我真不知道月思晨你有這愛好,你放心以後我讓我家澈哥哥離你遠一點。”羽歌看著月思晨的褻衣開著,而那名男子就坐在床邊,拿著什麼東西放在月思晨身上。
月思晨緊閉雙眼,雙手緊握。
一旁的男子露出一抹微笑,“主上你的朋友很有意思啊!”
“你給我滾。”月思晨喊道,睜開眼睛,裡面盡是殺氣,“滾。”
“我還是她。”那個男子問道,眼睛看著一邊瞎想的小姑娘,不簡單啊!可以讓主上露出這樣的面孔。
“你。”月思晨睜開眼睛,看著站在桌邊的女孩,再看看自己身邊的男子,“你先出去,她找我有事。”
“你怎麼知道她是來找你,也許是找我。”男子看著自家主上,再看看桌子邊被綁著的狐狸一直往那女孩身邊蹭,眼睛直勾勾的看著。
月思晨坐起身體,將褻衣整整,看著羽歌,“有事嗎?”
羽歌看著那隻狐狸,好像真的是吳遠啊!雖然自己沒有見過吳遠的真身,不過那雙眼睛真像。
月思晨看著那女孩,一直盯著狐狸看,“你到我這來找狐狸。怎麼真把你自己當狐族的了。”手慢慢握起,看來我又自作多情了。
“主上,我還需要出去嗎?”那男子看著月思晨的樣子,眉頭緊皺。
“出去。”月思晨看著那人,再看看那隻狐狸,怎麼看怎麼礙眼,“抱著你的狐狸出去。”
“什麼?不行。”本來羽歌還在點頭,一聽要抱走狐狸,直接蹲下身子把狐狸抱在懷裡,“這是我的。”
月思晨站起身體看著那人,“你···”再看看一邊的孟慶林,“你先出去。”
“好。”孟慶林(南海蛟龍一族唯一的少主,自幼與月思晨交好。)笑笑,轉身離開,臨走的時候,探測了一下羽歌的法術,奇怪這個女孩子竟然修為這麼低,然後就看到月思晨要殺人的樣子,立刻離開,順便把門關好。
羽歌想要解開繩索,但是怎麼也解不開。然後抬頭就看到了月思晨,站起身體,“他可能是我朋友,你快放開他。”
“朋友,我不是你唯一的朋友嗎?”月思晨看著那人。
“我是說,總之這是兩碼事,你快放開他。”羽歌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你要是不給我一個解釋,我是不會放開他的。”月思晨自顧自的走到羽歌旁邊,看著羽歌的樣子,“還有他身上的繩索,是南海蛟龍一族獨有的,你解不開。”
羽歌看著月思晨,拉著他坐在桌邊,“我告訴你就是,你還是男人嗎,這麼小氣。”羽歌嘟囔了一句,把吳遠和花曉的故事,以及自己和玉靈澈在餘新鎮生的事情說了一遍,隱去自己被結界鎖住法術的事情。
“就是這樣,現在你可以放開他了吧!”羽歌看著他,眼裡流露出一種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