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景寒看看羽歌的樣子,認命的離開,自己真的是操心的命啊!(自找的)。
羽歌直接趴在桌子上,睡了過去。而此刻桌子上的水仙花著綠色的光芒,隱隱約約可以看到人影。
玉靈澈看著自己的恩人,原來你是被人棄婚了嗎?那人還真是沒眼光,你這般漂亮,竟然還捨得傷你,玉靈澈伸出手從那女孩身上劃過。
玉靈澈看著自己的手,我怎麼忘記了,我靈力幾乎散盡,現在不過是一個虛影,真身,玉靈澈看著桌子上的花朵,連人形都維持不了。
玉靈澈嘆了一口氣,可是這麼睡,會生病的,玉靈澈輕笑,聚起周邊的樹葉,化作一個綠色的毯子,慢慢落在女孩的身上,還好還有些殘餘的法術。
玉靈澈看著那個女孩,想起今天生的事情,她喜歡光的花朵嗎?玉靈澈看著自己的手,慢慢返回真身,然後整株水仙,出綠色的光芒。
這一切被門外的水景寒看的一清二楚,水景寒握緊手,若是他不是他,或者他不是花界聖子,又或者他不回花界,倒也配得上羽歌,只是腦子似乎不好用啊!人家都睡著了,你用得著光嗎?(沒有這麼多或者啊!)
水景寒搖搖頭,看著熟睡的羽歌,飛身離開。
第二天
鳳羽歌一覺醒來,睜開眼睛就看見身上的毯子差點掉在地上,“怪不得這麼舒服呢,原來有個毯子。”羽歌把毯子握在手裡,小心的摸摸,“這是誰對我這麼好啊!我表哥,算了吧!他還沒那心思呢!(額)”
羽歌站起身體看看周圍,沒有一個人,再看看手裡的毯子,“不管你是誰,謝啦,這個就是我的了。”羽歌笑笑,瞬間藍光閃過,手中的毯子化為烏有。
桌子上的水仙花,化出一陣綠色的光芒,在光芒之中,可以隱約看出一模糊的人影,嘴角帶著淡淡的微笑。
羽歌做完一切,就聽見了敲門聲,“時間剛剛好。”羽歌開啟門就看見門外的幾位男子,然後把門關上了。我靠什麼情況。
水景寒看著鳳羽歌直接把門關上了,翻了一個白眼,然後繼續敲門,“鳳羽歌我好心幫你想辦法,你呀的關門幹什麼啊!”還好躲得快,否則我英俊的鼻子啊!
鳳羽歌背靠著門,“水景寒你當我傻啊!想個辦法需要這麼多人嗎?你怕別人不知道我被人退婚了啊!”
“鳳羽歌你腦子剛才被門擠了吧!說這麼大聲,怕別人聽不到啊!”水景寒繼續翻白眼,這呀的也太蠢了,不是最傻,是非常傻,簡直要傻死了,不過要是傻死了,那麼我還要搭進去一副棺材,不值啊!(有本事說出來啊!)
鳳羽歌把門開啟,看著門外的人,“水景寒你什麼意思啊!是不是嘲笑本姑娘。”
水景寒看看鳳羽歌,拉著人走進屋子裡,眼睛看了那朵水仙一眼,那朵水仙立刻隱去了光芒,水景寒輕笑,還挺聰明。
鳳羽歌看著水景寒的樣子,甩開他的手,抱著自己的花朵,“我告訴你,水景寒,這是我的,你不準搶。”
“誰在乎你手裡那朵破花。”水景寒看著羽歌的樣子,坐在一邊,“我可是為了你一晚上沒睡,你可要好好謝謝我。”
“一晚上沒睡,那就不睡啊!你又不是凡人,一晚上不睡有什麼?”鳳羽歌看著水景寒的樣子喃喃自語。
羽歌手裡的水仙花,看著鳳羽歌的樣子,只覺得她很是可愛。
“你在那自言自語什麼呢!有本事大點聲說。”水景寒看著鳳羽歌的樣子,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我說,什麼時候表哥不做冥王,反做人類,竟然還要學習人類這一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了。”鳳羽歌不怕死地說道。
水景寒看著鳳羽歌的樣子,“你行。”乾脆站起身體,“是我多管閒事了,您鳳羽歌是誰啊!天不怕地不怕的,哪裡用得著我擔心啊!我完全是多此一舉。”說完,水景寒假意往外走去。
鳳羽歌看著水景寒要走,趕緊放下手裡的花,握住水景寒的衣袖,晃了一下,“表哥,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和小女子計較嗎?”
水景寒扭頭看看鳳羽歌,“是嗎?可是我怎麼沒看出您是小女子啊!”
“人家就是嗎?表哥。”鳳羽歌繼續拉著水景寒的衣袖,晃啊晃啊!
水景寒看著鳳羽歌的樣子,無奈地拉著人坐在椅子上,“昨晚我想了你說的很正確,你要是告訴姨夫你被退婚了,我保證你和鶴族都見不到明天的太陽,所以呀!現在我們啊!就應該找個人以假亂真一番。”
鳳羽歌點點頭,又想想剛才看到外面的幾個人,“就那幾個歪瓜裂棗。”
水景寒看看羽歌,“又不是找個人嫁了,你至於這麼仔細嗎?”
鳳羽歌看看水景寒,有人比沒人要好一點吧!“說的也是,讓他們進來吧!”
水景寒鬆了一口氣,轉身往外走去,聽話就好啊!
鳳羽歌看著水景寒的背影,再看看自己的花朵,“哎!你說連我都看不上的人,我爹爹能看的上嗎?”
玉靈澈沒辦法給她答案,只能那麼看著她臉上帶著淡淡的憂愁,可惜我無法為你解決難題。
過了一會兒,水景寒帶來了一名男子,自己坐在羽歌旁邊,“羽歌這是狐族的胡清風公子。”
“玉主萬壽無疆。”胡清風笑笑,漏出了缺幾顆牙的嘴。
羽歌聽到的是,“魚族完手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