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跟我有什麼關係?”夢露臉色一下子就變了,惶恐地質問道。
“你敢說那天屏風後的那個女人不是你? ”蓮洌應道。
“這完全是栽贓陷害,跟我沒有任何聯絡,爺爺,您不要相信蓮洌胡說八道的。”夢露便辯解道。
“夠了,我不想看你們狗咬狗的,一個一個說,
夢露,你要是被冤枉了,待會自然會給你機會申訴。
接下來要是沒有被問道的人,再插話,家法伺候!”蓮老呵斥道。
在場的人一下子都安靜了下來,連呼吸都不敢太大聲。
畢竟家法雖然不會要人命,但打起來比棍子抽還疼,到時候三天下不了床都有可能。
更何況比肉疼的,還有丟臉!
“蓮洌,你繼續說。”
“那天我遇到了夢露,夢露跟我說,她能夠幫我解決心頭大患,並助我坐上蓮氏董事長一職。
我喝多了,再加上心情不好,很不清醒,就聽信了她的話。
然後她就以我的名字,聯絡了一夥不法之徒,第二天早上得知三弟和小妹要去郊外賞梨花,就直接讓他們動手了。
我是第二天臨近中午酒醒以後,才想起這件事,當時直接嚇蒙了。
那兩天我一直膽戰心驚的,想讓他們取消行動,可是又不知道應該聯絡誰。
還好三弟和小妹一直都平安沒事,而且我也沒有聽到他們提起任何不好的訊息。
我就以為可能那天我喝多了,做了個噩夢而已。
直到後來歹徒給我打電話索要尾款,我才知道他們已經在大年初一上午動手,不過行動失敗了。
歹徒說之前約定好的,是沒有保鏢貼身保護的前提。但今天動手的時候,有四個蓮家保鏢,導致他們的行動失敗,所以尾款我還是得付,不然他們就直接聯絡爺爺您說這件事。
我怕他們真的會聯絡爺爺您,到時候讓我只能背這個黑鍋,只好硬著頭皮將他們說的尾款付了。
不過我付尾款之前,套了歹徒的話,才知道跟他們聯絡的那個女人就是夢露。
那天我借用別人的電話,跟夢露聯絡,故意說是老北讓我找她的,夢露當時回我的話,就讓我確認了,她確實就是幕後主謀。
對了,我打完電話後沒多久,就聽說夢露在後院滑倒大出血,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做賊心虛導致的。
爺爺,三弟,小草,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
我當時真的喝多了,清醒以後就後悔了。
我不是真的想害你們,我也明白手足之情的可貴。
怪就怪我,當時喝多了,就分不清楚東南西北,闖了大禍,那天之後我就徹底戒酒了,
就怕神志不清,再做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來。”蓮洌將事情的經過全部都說了。
蓮老對於蓮洌說的話,沒有任何評價,只是問了一句,
“說完了?”
“說完了!”蓮洌低著頭應道。
“既然蓮洌提到夢露,夢露你有什麼要說的嗎?”蓮老這才問道夢露。
“爺爺,我是冤枉的,我根本不知道二哥在說什麼。
什麼屏風後的女人,什麼歹徒,綁票的。
我真的都不清楚。
我當時大著肚子,吃完年夜飯回來後,早早就休息了,根本就沒出門,又怎麼會跟二哥見面。
還聯絡歹徒企圖綁走三哥和杉草的?
二哥一定是記錯了!”夢露辯解道。
“是嗎?”蓮老似笑非笑地反問一句。
夢露看到的反應,心裡咯噔了一下,但還是沉著地應道。
“不然二哥怎麼會說是我教他這樣做的,難道是二哥故意要陷害我?”
“夢露,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明明就是你在背後搞鬼——”蓮洌激動地反駁道。
“蓮洌!”蓮老杵了一下柺杖呵斥到。
蓮洌這才收斂,卻又是一臉的不甘心。
“大年初一那天上午,
蓮弈和小草一起出門去郊外賞梨花,卻在半路遇襲,小草差點被擄走。
如果不是那天他們正好有保鏢跟著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他們回來後,跟我說了這件事,我不但憤怒而且震驚,居然有人不怕死的,連我們蓮家的人也敢碰。
這幾天我一直請人詳細調查這件事,今天調查結果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