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采薇的下巴都要驚掉了,“你是我什麼人,用得著你來陪個不是?”當然重點不是這個,而是你哪隻眼睛看到是我惹他生氣的?
“你看你就是不懂事呢,我這是在為你好,你居然還不知,怎麼這樣呢。”張寡婦甩了甩手中的帕子,一股濃濃的香味迎面而來。
樂采薇被嗆著了,宗政述趕緊過來扶她,聲音關切,“怎麼啦?是不是著了涼。”
樂采薇指著張寡婦道“咳嗽倒是不是重點,重點是辣眼睛。”
宗政述看了一眼張寡婦,皺眉道“確實是辣眼睛,夫人真是高見。”
“夫人?”張寡婦一愣,有種被打臉的感覺,他們是夫妻嗎?看起來不像啊,這姑娘連地婦人的髻都沒挽,而且她跟在人家宗政述的身後,看起來哪裡像夫人,分明就是丫環。
樂采薇哪裡知道張寡婦是這樣個想法,明明宗政述才是跟在她身後的護衛,難道自己就這麼沒有主子相?
樂采薇抬眸,朝宗政述使了一個眼色,從手中那文碟塞到宗政述的手裡,宗政述當然知道她是什麼樣意思,心底一惱,“別鬧了。”
樂采薇一臉委屈的看著他,你幹不幹,這個女人是個奇葩,趁著她現在滿腦子都是找男人,你趕緊讓她摁個手印畫個押什麼的。
宗政述極其不情願看著樂采薇,你這麼看著我也沒有用,我不會去,便不會去的。
“宗爺啊,你看你臉色這麼不好,還要跟你的夫人置氣,您看您夫人也是不懂事。怎麼能惹夫君生氣呢,一點兒也不懂得做為一個妻子應該做的本份。”張寡婦自顧自的說著,慢慢的靠近宗政述,卻不知宗政述總是離她有一段距離。
張寡婦也不惱,那雙眼睛滴溜溜的勾人魂魄一般,說話的聲音也是嗲柔,若是那是心術盪漾的男人聽了,必是把持不住的。
宗政述被她纏得有些煩,想動手,又想與樂采薇此行的目的,便道“關於死者爬了張夫人家的牆,而被牆下釘耙釘死的事情,在下懷疑是不是張夫人的情人所為?”
張寡婦聽了這話,明顯的一愣,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宗政述會如此的直白,連個修飾都不用。她笑眯眯道“宗爺可不要侮辱奴家,奴家一直都是潔身自好的,自奴家夫君死了之後,奴家可一直都是守身如玉的,根本沒有什麼不三不四的男人呢。”
樂采薇聽她這般不要臉的話,抹了抹額上的汗,言道“那是不是那個死者爬牆想要偷會張夫人,然後不小心從牆上掉下來,所以才會摔到了釘耙上,而這釘耙正好嵌入他的腦袋裡,所以他才會死了的?”
張寡婦不以為意道“那個大壯啊,前年媳婦跑了之後,腦子就有毛病,總想佔我的便宜,我又不理他,像他這樣的,我是看不慣的。我就喜歡宗像這樣的。”然後朝宗政述拋了拋媚眼。
樂采薇拿出文碟,言道,“張夫人如何證明你與那死者的死無關?”
張寡婦言道“這村子裡的人誰不知,大壯死皮賴臉的纏著我?不過你給我看的這是什麼?”
“張夫人不識字?”樂采薇說道。
張寡婦輕笑,“自然是識得的,只是不知道宗夫人這上面寫的什麼意思。”
“你在上面摁個手印,我便替你澄清你與死者的關係。”樂采薇說道。
張寡婦搖頭,“我才不呢,我與那大壯本就沒有什麼關係的。”
樂采薇走過去踢了宗政述一腳,宗政述突然開口,“請張夫人相信我們,我們定會為張夫人洗清名聲的。”
張寡婦聽宗政述這麼一說,眼瞳轉了轉,言道“宗爺若是跟奴家這麼說,奴家自是相信的,不如我們單獨細說啊。”
宗政述冷不丁的打了一個寒戰,張寡婦甩手帕時飄散出來的胭脂香氣讓他有種作嘔的感覺,不過好在他忍住了,他一向對自己的忍耐心很有信心。
樂采薇走過來拉住張寡婦的手,言道“這個事情,我回頭好好勸勸他,讓他納你為妾。”
張寡婦一驚,猛然被樂采薇這腦回路給嚇到了,“你咋這麼貼心呢,看來我們以後會是好姐妹的。”
樂采薇道“摁個手印,我來說服他。”
張寡婦猶豫不已。
樂采薇抓住她的手,摁在印泥上,然後給強行在文碟上印一個手印,她將文碟一收,拍了拍張寡婦的肩膀道“你要相信,男人能夠征服天下,女人能夠證服男人,所以說到底還不是我們女人說了算,那些婦德婦行嘛,外人知道我們有就行。”
張寡婦有些懵!
“妹子,你真能讓我當他小妾?”
我不能啊,我沒這本事,樂采薇道“嗯,作為女人,應有的本質我還是有的。”比如說女人的話不可信,越是漂亮的女人所說的話,越是不可信。
張寡婦自是不相信的,一臉疑惑的看著樂采薇。
宗政述直接走過來,一把拎起樂采薇,對驚在一旁的張寡婦言道“我夫人腦子有病。”
張寡婦喃喃道“看起來挺健康啊。”
宗政述也不想理她,將樂采薇拎出了山神廟,才走出院子,便看到里正走了過來,見到宗政述的時候,里正皺眉,言道“張寡婦這幾日先住這裡,待事情查清楚之後再做決斷。”
樂采薇驚愕的看著他,“里正,你可真會開玩笑。”
張寡婦一扭一扭的走了過來,朝里正揮了揮帕子,“里正大人,今日看起來真是精神呢。”
里正的喉嚨滑動了一下,吸了吸鼻子,怕流鼻血,這張寡婦就沒有穿著正經過,不過那韻味不錯,想想都有種讓人情自禁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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