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寶見到柳元瑾策馬而來的時候,臉色一喜,“柳二!”
柳元瑾挽線弓搭箭,將一個砍向墨竹的禁衛給放倒之後,飛掠到了元寶的身邊。
墨竹看到柳元瑾替自己解了圍,聲音清淺,“多謝世叔。”
柳元瑾那搭弓的手突然顫抖了一下,側眸一臉惱怒的瞪向墨竹,“我靠,你叫爺啥?”
元寶扶住柳元瑾握弓的手,“柳二,你端著點,沒看人家砍過來了嗎?這個時候分心,小心被砍了。”
柳元瑾恨恨的瞪了一眼墨竹,咬牙切齒,“誰你是世叔?”要點臉行不?小爺我雖與宗政述八拜之交,那是元寶叫我叔沒啥的。可是你叫我叔,怎麼讓我感覺怪怪的,並不是稱呼的問題,而是因為其他的。
元寶言道“幹嘛對黑竹這麼兇?他叫得也沒錯啊,是應該叫叔啊。”
柳元瑾撫額,“好啦,這事先暫且不提,我們還是先突圍再說,你爹之前還擔心呢。”
“那爹呢?”元寶一臉吃驚。
柳元瑾道“這個事情嘛,暫且不是你要考慮的,你爹跟我說過了,我現在帶你回宮。”
元寶皺眉,“我爹是不是有事。”
柳元瑾心想,等帶你回了宮,誰知道宗政述還是不是你爹呢?事情都走到這一步了,看來有時候想避也避不開了。
這個時候,一隊人馬突然衝了過來,領頭的是一身紅衣的丁懷玉,丁懷玉一聲令下,很快便將那些圍攻元寶的禁衛給控制了。
柳元瑾看到丁懷玉過來的時候,一臉的冷意,想來丁太師出手,必然不是一件好事,只是他沒想到的是丁太師會讓丁懷玉出馬。
丁懷玉一襲紅袍,風騷至極,從馬上跳了起來,走到一臉敵意的柳元瑾面前,“柳二,你看你嚇得,臉色都不好了,若不是爺過來救你,只怕你早就被人給砍了。”
柳元瑾沉道“丁太師到底想要幹什麼?”
丁懷玉輕聲一笑,說道“這個事情吧,與我爹無關,純屬爺個人行為,元寶是爺的小弟,爺自然得罩著,爺一聽說元寶有危險,爺便帶了防城軍過來了。”
元寶笑呵呵的上前,“多謝大哥。”
墨竹聲音清淺,“多謝大哥。”
柳元瑾“……”這兩傻子,丁府才是城府最深的那個,他們今日之舉,也不知道到底心裡打的什麼主意,萬一對你們不利呢?我很擔心。
丁懷玉命人送上兩匹馬過來,言道“元寶,以後跟著爺,爺保你安全無虞。”
元寶和墨竹紛紛上了馬,墨竹突然一回頭,看到柳元瑾站在那裡,頓時疑惑道“世叔,你還什麼呆?”
“對啊,柳二,大哥帶我們出去,你別呆了。”元寶嚷嚷道。
柳元瑾咬牙切齒,“你叔我年紀大了,反應慢了。”然後惡恨恨的瞪了一眼丁懷玉一眼。
“世叔?”丁懷玉若有所思的望向柳元瑾。
元寶說道“柳元瑾與我爹是結拜兄弟,按輩分是應該叫他世叔的。”
丁懷玉愣了愣,說道“倒是新鮮,不過我怎麼覺得哪裡怪怪的呢?”
元寶道“我本來也是不同意柳元瑾和我爹成為兄弟的,這樣的話,我這輩分都小了一輩,心裡怪不平衡的。”
丁懷玉撓著腦袋,有些懵,卻聽柳元瑾道“我與元寶他爹是兄弟,你與元寶是兄弟,這下你想清楚了沒有?”
丁懷玉突然呸了一聲,“柳二,你好卑鄙。”我與元寶是兄弟,那是代表他跟元寶同輩,也一樣的要稱呼柳元寶為叔。
柳元瑾本不滿意墨竹叫他叔,結果一看丁懷玉也得叫他叔,他頓時就樂意了。就想看看丁懷玉那種咬牙切齒,又對他無可奈何的樣子。
“丁大娘子,丁府這又是打的什麼主意?”柳元瑾眼底有冷意,他確實是不相信丁太師府會做好事,如果不是沒有目的,肯定不可能。
而且丁太師這些年雖與太子不太對付,但畢竟丁家與太子的關係不同尋常,以丁太師的手段不可能這麼多年來,太子還好好的是太子。
看來丁太師想到還手了。
柳元瑾上前,對元寶道“元寶,你過來,我有話對你說。”
丁懷玉呵呵一笑,“元寶現在跟我在一起呢,你有什麼話就當著我們說,誰叫我與元寶是兄弟呢?”
柳元瑾惱了,“丁大娘子,你這爭風吃醋的語調是怎麼回事?老子作為元寶的世叔,自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他說。”
元寶擺了擺手,“你們別鬧。”然後對柳元瑾道“柳二,有什麼話便說吧。”
“你過來!”柳元瑾皺眉,心底十分的不高興,誰知道丁太師到底打的什麼意思,總之小心為是。
元寶下了馬,走了過來,言道“怎麼啦?”
柳元瑾道“我懷疑其中有詐,你且小心些,實在不行就召歸元過來,而且丁太師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救你,必是有原因的,就算讓丁懷玉出的面,我也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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