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紓安淡淡點頭,坐了下來,他剛剛一坐下,一個女姬便走過來,坐在了他的身邊。
樂采薇正要坐過來,可沒曾想被別人先佔了,她頓時一惱,目光幽幽的看著雲紓安。我看吧,這下可如何是好。
那個女姬遞過來一杯酒,雲紓安目光清冷,淡淡的看著那個女姬,許久才道“你能不能坐到旁邊去,這個位置是我的一個朋友的。”
那女姬一驚,聲音柔軟妖媚,言道“世子還有什麼朋友要過來嗎?”
“她已經過來了。”雲紓安淡淡的開口,目光望向一臉生氣的樂采薇時,目光柔和。
樂采薇見他這般模樣,咬牙,舉起了拳頭在他的面前憤憤的揚了揚。
女姬被雲紓安這麼說,頓時就懵了,她小心謹慎的看了一眼雲紓安,心裡在想,這個雲世子怕是真如傳聞所說,有毛病吧。
柳長風呵呵一笑,對雲紓安道“雲世子可真是幽默,都把我們望春樓裡最好的姑娘給嚇到了。”
女姬點頭,可不就是嗎?剛剛說出那樣的話,可她壓根就沒有看到什麼人。
那女姬一離開,樂采薇便坐在了雲紓安的身邊坐著。
絲竹聲聲響起,樂采薇聽著雲紓安和柳長風的對話,格外的無聊,不知不覺便趴在桌上睡著了。
雲紓安伸手摸了摸她的臉,有些微涼,不過看到她趴了這麼多,便也沒有說什麼了。
太子所說的事情無非的怎麼懲冶那些貪汙的人,因為是丁太師的門徒,太子幾乎都不用想就想著要治那些人的罪。
“太子殿下。”雲紓安突然開口,言道“我聽說產北林郡主要下嫁於丁家大少爺,你說樣的事情若是他們聯手,我們又該如何?”
北林侯一直住在京城,掌控著吏部的一些事務,但是吏部大部分都是丁太師的爪牙,而北林侯卻跟陵王府一樣,想置身於中立狀態,可卻是不可能。
雲紓安一邊跟著太子談話,一邊還會看一眼睡在身邊的樂采薇。
傍晚,雲紓安才回府,一回府,樂采薇便醒了,她不知道自己的什麼時候離開的的望春樓,而且還跟著雲紓安坐著馬車回家了。
天邊一輪明月高高的掛在天空上,雲紓安道“明日便是中秋,你想怎麼過?”
樂采薇左右看了一眼,這才確認雲紓安這是在跟她說話,她言道“當然是放花燈,吃月餅啊。”
“聽說京城的燈會不錯,想去看看嗎?”雲紓安那雙幽深的眸子看著她,臉上的表情柔軟無比。
歸元正抱著一個水盆進來,聽雲紓安這麼一說,頓時一愣,前後左右打量了一下房間,只有主子一個人,而他是剛剛才進來的,難道主子會有預感我會進來?所以才會跟我這事?
主子這兩日有些反常啊,歸元一臉疑惑道“主子是在跟奴才說話嗎?”
雲紓安開口“不是。”不是在跟你說話,不過我也懶得解釋,跟你們解釋了也解釋不通。
歸元“……”感覺面子上很過不去的好嗎?不過作為一個侍衛,也確實是沒什麼面子的。
“今日阮府的丫環過來說,中秋燈會邀請主子一起去。”歸元說道。
雲紓安那語氣淡淡的,“去回了阮小姐。”
歸元覺得更是奇怪了,主子明明說會去看花燈的,怎麼突然又不去了呢,這般陰晴不定的怎麼行?歸元言道“主子答應阮小姐中秋看花燈是上個月已經約定好了的。”
“上個月?”雲紓安皺眉,說實話她記得不太清楚了,便搖了搖頭,說道“我答應了嗎?”
可不就是答應了嗎?當時阮太傅也在呢,阮小姐當時也有幾分不樂意,不過奴才看主子倒是挺樂意的,怎麼突然就反悔了呢?好不容易攀上阮太傅這麼一個師父,讓主子在京城的日子也好過了呢,可沒想到,主子你卻不去?
“主子答應了。”歸元咬牙,神色有些怪怪的,主子這是怎麼啦,怎麼啦。
雲紓安若有所思,“那可能是我記錯了,我應該沒有答應。”
好吧,你沒答應,你沒答應阮府的丫環會過來帶話?
歸元低頭,“主子,您高興就好。”何必再問我?
雲紓安望向樂采薇,“中秋節的花燈很漂亮。”你要不要一起去了呢?
樂采薇心想,你跟我說這些幹什麼啊?
雲紓安見樂采薇沒有反應,又說了一句,“不光有好看的花燈,還有很多有意思的小玩意兒,和很多有趣的小吃。”
歸元“……”主子,你又自言自語了。
樂采薇那雙眸漸漸的亮了起來,說道“真的這麼好嗎?”
雲紓安嘴角輕揚,你到時候不就知道了嗎?
歸元心想,主子怕是真的出了問題了,最近總是越來越奇怪了,就比如現在,他居然對著空氣說話,而且還在微笑,這麼友好溫和的微笑,主子很少在外人面前用過呢。
“那好吧。”樂采薇想了想,望向雲紓安,既然你這麼說了,我便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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