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不行你進宮為妃也不錯。
丁太師不希望宗政述和北越聯了手,到時候會對他不利,況且皇上還是很信任他的。於是他便上前道“微臣覺得定北侯所說,非常的有道理。”
柳長風作為太子,如花郡主完全可以當個側妃嘛,何必非要嫁給宗政述呢,完全沒有必要去冒這個險的好嗎?不過他是沒有理由表任何意見的。
宗政述那目光朝樂採藥向望過來,卻見她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頓時心下一黯,采薇定是生氣了,所以才會不我了嗎?
關於如花郡主婚配的事情,皇帝覺得北越的使臣團既然還要留一段時間,不如等到春季祭禮結束之後再說也行。
宴會結束之後,宗政述本打算在宮門口等樂采薇和元寶的,結果被皇帝給叫去書房了,等他回來的時候,雲紓安早已經帶著樂采薇回了府。
樂采薇坐在車內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雲紓安抬眸看她“怎麼啦?”
沒想到毛毛居然這麼受歡迎啊,看來有一場好戲看了,光憑一個柳玉盞,就已經夠他受的了。現在又多了一個陰陰沉沉的如花郡主,這兩個女人都不是省油的燈,到時候還不得自相殘殺。
一路上,元寶一直繃著個臉,歸元逗他,他也懶得理會,歸元覺得小元寶啊,自從進了趟宮,這心思啊,就越來越讓人捉摸不透了。
回到客棧的時候,客棧裡圍了不少的官兵,京兆尹沈大人那老頭正一臉冷意的站在那裡,見到雲紓安過來的時候,上前行禮,“雲大人,客棧裡出了命案,可能會防礙到大人,不如請大人另選別處。”
雲紓安冷道,“本官不介意。”不介意這客棧裡死了人。
沈大人一陣尷尬的笑了笑,咬牙,便道“若是有什麼影響到雲大人的,本官覺得實在是過意不去的。”
那邊師父一臉愁容的跑過來,說道“大人,仵作回家省親了,現在屍體就擺在那裡,看來只能將其抬回府中,等仵作回來了再說。”
沈大人皺眉,“屍體放得過久,只怕會影響驗屍的結果。”
樂采薇一聽屍體,頓時兩眼放著光,元寶上前,衝那沈大人說道“我師父會驗屍。”
沈大人一聽,看向樂采薇,知道樂采薇是雲紓安身邊的之後,只好跟雲紓安說道“既然雲大人身邊的姑娘會驗屍,不如就請雲大人身後這位姑娘幫下官這個忙,下官感激不盡。”
雲紓安只淡淡的回頭看了一眼樂采薇,見樂采薇一臉興奮的模樣,在心底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聲音溫和,對樂采薇道“你去看看吧。”
樂采薇覺得他那目光能溺死人,心下軟軟的,點頭道“好。”我一定會給你爭臉的。
樂采薇提著驗屍的工具便中著那個師爺到達了兇案現場,死者躺在地上,僅用一塊包布給蓋著。
她掀開死者蓋頭的白布,頓時露出一張濃妝豔抹的女人面容來,女人長相相貌,看起來不過二十來歲的模樣,看衣著打扮,像是身份不低。
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會在一旁,一臉的悲傷,他手裡抱著一卷畫卷,喃喃的開口“小靈平日裡最喜歡看我做的畫,我今日一回屋,可就沒想到她居然遭遇了毒手,不知道到底是誰這麼狠心,居然對一個柔弱的女子下得了手。”
樂采薇粗略的檢查了一眼屍體,現屍體是頭部受到重擊,暈過去之後,沒人救治,便死了。
那四十多歲的男人姓方,樂采薇看著桌上只畫了一半的畫作,那畫風挺眼熟的,便道“你是方無果?”
方無果一愣,馬上點頭道“正是。”
樂采薇見他說這話的時候,仰挺胸,語氣裡挺有高傲的氣度,完全與剛剛好悲傷的感覺不同。
果然是變臉變得快啊,剛剛還挺悲傷的呢,那悲傷的模樣讓人覺得他是真的喜歡死者,可看到他剛剛那趾高氣揚的語氣,頓時又覺得有內情。
方無果是大曆最有名氣的畫師,他的很多畫作都是各權貴世家爭相搶奪的份。
“那她是你什麼人?”樂採藥向他問道。
“她是我夫人的妹妹,我與夫人來京走親戚,她也跟著我們,可沒想到中午飯過,我夫人過來找她,她就已經遭了毒手。”方無果言道。
樂采薇摸索著死者頭上的傷口“腦部這個是致命傷口,用板凳敲打所致,不過整個房間裡除了那張凳子倒在了地上,其他都地方好像還沒現有翻動過的痕跡。”
“財物並沒有任何的損失,在死者的身上,也並沒有現任何被侵犯的跡像,好像是純粹的要殺了她。”師爺說道。
樂采薇瞟到了書桌上那個開啟了的胭脂盒,胭脂盒裡面的胭脂已經用得差不多了。
突然門口一個丫環慌慌張張的跑過來,對方無果道“老爺,不好了,夫人聽了姨小姐的事情,非要過來看姨小姐,請老爺還是去勸勸夫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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