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元一把奪過元寶手裡的鞭子,瞪了他一眼,“你什麼瘋呢?”
元寶撇著嘴,說道“外面好冷,我想趕緊回去,你看我的臉都凍紅了,手指得生瘡了。”他說話的聲音很大,對著車簾的方向,目的就是說給樂采薇聽。
樂采薇一聽元寶說冷,掀開車簾將元寶給拉了進去,留下拿著鞭子趕車的歸元一臉懵逼,還有這操作嗎?他也覺得夜裡好冷。
元寶一進車內,便覺得一股暖意,小木几上擺著之前逛街買的東西,堆了一大堆,元寶兩眼放光,這些可都是錢啊,回頭把它們全部都換了錢,到時候和采薇兩人找個沒人知道的地方好好過日子,不用再理會什麼宗政述和雲紓安。
雲紓安見元寶進來,剛剛還如沫春風的面容此時已經冷而嚴肅。
元寶很有禮貌的喚了一聲義氣,然後坐在了樂采薇的身邊,嚷嚷道“師父,外面好冷,你看我的手都凍得僵硬了,你看我的臉是都乾裂了?”
樂采薇掏出一個小小的盒扣出來,說道“拿去塗。”
元寶想一直粘著她,哪怕此時雲紓安眼底的冷意要將他整個給凌遲,他才在介意呢,別說是義父,就算是親爹在這裡,也不能搶他的采薇師父。
雲紓安覺得元玉破壞了他與樂采薇獨處的時間,若不是看在收了他當義了,只怕是早就動手了。
回到驛館,門口站著白澤,白澤一臉複雜的看著樂采薇,眼底還有質問和憤怒。
樂采薇覺得奇怪,皺眉,冷冷的望向白澤。
白澤冷哼,頭也不回的轉身走了。
“采薇,明日我們便起程趕路。”雲紓安說道,眼神是極盡的溫柔,聲音是溫柔無比。
元寶扯著樂采薇的衣服,你們別總說話了,我還站在這裡呢,你們就算不把當多餘的,但也不能把我當透明。
樂采薇聽了雲紓安的話,頓時有些為難,應江的事情她是不可能不管的。
雲紓安似看出了她的心思,說道“應江的事情你就放心,我會處理的。”
“好吧。”樂采薇無奈的說道,如果雲紓安跟她承諾了應江會沒事,那肯定會沒事,對於雲紓安,她還是十分的相信的。
半夜,樂采薇突然聽到一陣蕭聲,她迷迷糊糊的從床上坐了起來,外面漆黑一片,若不是屋內燈著一盞油,簡直跟瞎子沒什麼兩樣。
她剛下床,突然窗戶吱呀一聲被推開,一個利索的身影落入了她的屋內,樂采薇指著那個高大的身影,氣得臉都紅了。
宗政述這兩日一直沒有見她,甚至還有些躲著她,樂采薇倒沒覺得什麼,就是擔心自己與采薇太過於親密,會連累到她。
“你……你……”你個老流氓!樂采薇氣得破口大罵,結果還沒說出口,就被人捂住了嘴。
“微微,是我。”宗政述那低醇的聲音鑽入她的耳朵,帶著蠱惑霸道,而且又能撩撥人心。
我當然知道是你,我又不是傻子,而且你怎麼總是這樣啊,半夜爬到人家姑娘屋裡。
樂采薇氣得抖袖子,她睡衣的袖子裡藏了毒藥。
宗政述從後抱住她,按住了她作亂的手,“我太想你了。”
那聲音粗沉,帶著濃濃的慾望,佔有慾十足。
樂采薇一時惱了,掙扎著,可是宗政述那鐵臂完全掙扎不開,她翻了一個白眼,一臉認命的不動了,“宗政大將軍,你能不能放開我?”
這樣會有損我的清白的。
宗政述一把打橫將樂采薇給抱了起來,見樂采薇要叫出聲,趕緊阻止道“我帶去去兇案現象檢視屍體,你若是叫太大聲,便去不成了。”
樂采薇呆住了。
宗政述又道“我知道你想救應江,源芢已經跟我說過了。”男人的眼底有著深沉的光芒,伸手不由得輕輕的拍了拍她的屁股,又道“等會我帶你過去,你現在不要跟我玩什麼心眼,否則一個不心,被人現了,當著明面,我是不想保你的。”
算你狠!樂采薇突然不說話了。
宗政述輕聲一笑,抱著樂采薇從窗戶處竄了出去,一邊飛躍起,一邊言道“薇薇,你身上好香。”
樂采薇被他抱著,緊緊的抓著他的手臂,聽了這句話,差點就將手裡的銀針給刺過去,若不是看在停在高處,她早就動手了。
“等回了侯府,我們便給源芢再生一個弟弟或者妹妹吧,”他眼底有慾火,誰叫懷裡的姑娘太蠱惑人。
樂采薇受不了,張嘴要大叫,老流氓真是無時無刻的在展露著自己流氓的本質。
宗政述低頭,女子頭一偏,他那灼熱的嘴唇只貼到了她的耳側,男子氣息灼熱,“你屢次救我,我早應當以身相許的。”
“您不用客氣。”真不用這麼客氣,我這人懸壺濟世這麼多年,救的人多了去了,若是每個人都要以許相許,那她的後宮都不知道有多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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