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長風一臉憤憤的瞪向她,離道“你幹什麼呢?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你就往嘴裡塞?這萬一有毒呢?這萬一吃了之後會生點奇怪的事情呢?”
這可是大庭廣眾的。
柳玉盞說道“我總覺得這藥上面的花紋很熟悉啊。”
陰詭門的藥丸都有特殊的記號,一般人是做不出來的,許賢的藥丸雖然糊味很重,但是藥品標識還是很清楚的。
樂采薇的只藏在暗處,不過她一般不會用門派標識,她隨心而欲,誰叫她在門派裡的輩分高呢。
那藥丸是元寶捏的。
雲紓安來歡送柳長風的時候,看到豫州的各級官員都帶了禮物,獨獨他兩手空空,而且因為此事,豫州各級官員看他那眼神有些怪。
雲紓安突然給元寶一張一百兩的銀票,讓元寶去買件禮物拿過來,元寶覺得吧,送禮得送實用一點的,什麼珍珠玉玉器古董那些都太過於平常了,於是便只買了一個漂亮一點的盒子,然後裝了兩顆豐胸丸進去。
柳玉盞盯著那兩顆足有雞蛋大的兩顆藥,臉色有些難看,若不是聞到一股迷人的藥香,她還以為是什麼糞蛋蛋呢,黑乎乎的。
“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趕緊扔了扔了。”柳長風言道,一臉的嫌棄。
柳玉盞說道“皇兄真的要當著大家的面把雲紓安送的禮物給扔掉?”
“那就等會再扔。”柳長風一驚,他好不容易才拉攏上雲紓安,肯定是不是能得罪他的,整個豫州官場以後還得靠雲紓安給他撐著。
柳玉盞一聲輕哼,將盒子給蓋上,心底有了一個惡毒的想法,回宮的時候拿給阮碧玉去試一試,就說是雲紓安送給他的,那腦殘女人一樣會欣喜不已,等那腦殘女人吃了之後,再看看有什麼反應。
當然柳玉盞並不知道這簡直是自己搬了塊石頭砸自己的腳,阮碧玉胸不大,卻喜歡穿束胸的襦裙,裡面還墊上不少的東西,當然皇帝喜歡阮碧玉那清純可人的模樣也是其中之一,若是突然變得嫵媚又清純的話,只怕更招寵了。
出了雲夢城,柳長風命令柳玉盞將盒子給扔了,柳玉盞非要留下,柳長風見此提醒了他一句不要隨便自己吃,便也不理了,反正他對這個妹妹沒多深的兄妹之情,原因無比,因為妹妹和皇后兩人一直都和丁家的關係好。
太子最討厭丁太師一家了,在朝中一手遮天,每次都讓父皇很生氣,作為一個孝順的太子,柳長風一直都是最合格的。
突然身後響起了馬蹄聲,一襲深經色錦袍的柳元瑾策馬急急的趕了過來,衝著柳長風那馬車大聲的吼“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你慢點走,小心前面的坑。”
柳玉盞突然掀開車簾,端起手邊的骨灰罐子順勢就朝著柳元瑾的頭上砸去,吼道“閉嘴!”
柳元瑾舉劍去擋,砰的一聲,那骨灰的罐子裂開成了兩半,空氣裡揚起了灰色的粉末,寒風呼嘯而來,很快就將那粉末吹得四處飛揚。
柳長風一臉驚愕的看著柳玉盞,“皇妹,你知道你剛剛扔的是什麼嗎?”腦子抽了吧,怎麼隨隨便便的就把宗政述的骨灰罐子給扔了呢?
柳玉盞之前想著怎麼算計阮碧玉時,分了神,又想到沒有抱著活著的宗政述,卻抱著一罐子灰,心底的不甘心,憤怒,羞辱讓她在聽到柳元瑾的身後叫他們的時候,她急切的需要一個洩的理由和物件。
“扔了便扔了,那又如何?”柳玉盞冷冷一哼,眼底有著不屑的光芒,“人都死了,帶回去京去又有什麼用?難道父皇還會追封他一個稱號?”
柳長風看到寒風已經將所有的骨灰給吹散,心底生出了濃濃的愧疚感,說到底也是因為他的算計,宗政述才會如此。
柳元瑾呆呆的看著那個被他一劍打落的骨灰罐子,神色有些複雜。
這公主吧,簡直是越來越喪心病狂了,明明喜歡宗政述喜歡得要死,結果他那骨灰就這麼隨便的給扔了,這算不算是挫骨揚灰?
這罐子裡是骨灰沒錯,可是這分明就不是宗政述的,如果他這個時候把這個事情給揭露出來,宗政述會不會找得他滿地找牙啊?答案是肯定的。
“你們要走怎麼也不等等我,我跟你們一起啊。”柳元瑾打算轉移話題。
“你去哪兒?跟我們一起回京嗎?”柳長風打算把這骨灰罐子打碎了,骨灰被吹得到處都是的事情全部都推開了柳元瑾的身上。
柳元瑾擺了擺手,“我只不過想跟你們一起同個路,去揚州看看。沒打算進京啊。”
柳長風一臉警惕的盯著柳元瑾,一口回絕道“那我們不順路,你還是自己找個馬車吧。”柳二那八卦男,他想知道一件事情的時候,那可是打破沙鍋問到底,而且柳二那聊天問話還挺有技巧的,不僅能問許多內部私蜜的事情,總之是個不好惹的。
柳長風想著,絕對不能跟柳二講話,因為柳二這人吧,如果沒有聽明白的事,他能胡說一通,讓它成為真的。
“別啊,我們關係這麼了,從小一起長大,大家一起同個路又怎麼的啊,對了,我再給你介紹介紹我表妹給你們認識認識。”柳元瑾把手放在唇間,吹出一個個長長的馬哨。
許賢匆匆的跑了出來,一張清秀的臉透著明媚的紅暈,言道“你們是在等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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