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元瑾適時的站起來一會,又坐下,倒是挺配合。
眾官員“……”還用你親自示範?我們難道連這個都不懂?
元寶清了清嗓子,又接著說道“死者骨胳清奇,乃習武之人,死前與人有過爭鬥,從屍骨上的痕跡來看,身體多處劃傷,乃利刃所致,比如說長劍;攻命的傷在胸骨左側第三肋骨至第四肋骨間,就是心臟所處之處,而且經我師父驗屍來看,死者生前應該被誤入過致幻的藥材,比如說迷煙。屍骨身上的衣服雖然已經被腐蝕,但在他身上現了一件重要的物品,那便是那枚玉扳指,玉扳指上刻有非字。哦,還有,屍骨的左手有斷過的痕跡,那是小時的舊傷。”
元寶那清亮的目光瞟向宗政述,又瞬間收了回來。
扳指就在毛猩猩手裡。
宗政述有種感覺,這一大一小好像很不喜歡他,又有些懼他。
柳元瑾眸底光芒冷戾,語氣沉沉“家兄名字中有一個非字。”
一時驚起驚濤駭浪,在場的官員除去雲侯和黃郡守之外,都驚得瑟瑟抖。
當年,柳元非之死,上報朝廷是被土匪所殺,還殺了幾個土匪頂罪,屍體掉下懸崖被野獸食之,只尋得幾片染血的碎布。
柳元瑾一拳沉沉地擊在桌面上,楠木的桌面裂開一條痕跡,他目露腥紅,呵呵一笑,“雲侯,你此時還有何話可說。”
雲侯臉色有些白,卻強作鎮定道“對於家兄英年早逝,本侯也深表痛惜,可你又如何證明本侯府裡現的屍體就是家兄的?”
“家兄死後,軍晌遺失案便不了了之。”柳元瑾說著,從容的將那塊欽差之印放在桌上,“刑部收到匿名函,說丟失的軍晌就在豫州某個官員府裡,皇上便命我過來看看,別是什麼敵軍奸細故意作祟,挑拔豫州官場與中央朝廷的關係,可我實在沒想到,居然還有意外之獲。”
深吸了一口氣,又言道“我小時淘氣,爬樹從樹上掉下來,家兄在樹下雙手來接,重力衝擊下,左手骨斷,自此左手一直有些不太靈活。”
門外突然湧進來十幾個侍衛,齊齊拔劍,將柳元瑾和宗政述給圍住。
樂采薇一臉懵,這……這十幾個侍衛腰間掛的是雲侯府侍衛的標誌,這特麼……
地頭蛇就是地頭蛇,知道事情敗露,還能如此坦坦蕩蕩的狗急跳牆了。
雲侯也懵了,這尼瑪!
“誰叫你們進來的?”雲侯惱道,明明可以全身而退的,如今倒好,來這麼一手,不就代表承認了嗎?
領頭的那侍衛言道“侯爺莫怕,只要將這兩人殺人滅口,便可萬事大吉。”
黃郡守那心都要跳出來了,這他媽的豬隊友啊!
自從交個豬隊友,便有了死全家的節奏!而且節奏感很強!
雲侯急得都嚷破音了“肯定是有人要陷害本侯。”又指著柳元瑾和宗政述,“是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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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采薇好刺激!
元寶富貴險中求。
柳元瑾倒沒想到元寶裝得一手好逼。
宗政述這一大一小怎麼總用嫌棄的眼神看我?
雲世子歸元,去茅房看看采薇是不是掉茅坑了。
歸元剛轉身,雲世子又道若真的掉茅坑了,就把應城所有的茅坑全部都給本世子填了!
這麼不安全的茅坑,留著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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