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內早已沒了白衣女子的身影。
就連白狐也不知跑那去了。
蕭魚淼望著滿院仙靈厚重的花草樹木。
只覺得先前的自己像身處夢境之中一般。
不知自己來此是為了什麼?
更想不出那白狐的主人令白狐將她召來此地為的又是什麼?
是為了天海氏?
還是為了想知道她是不是要去找太史女皇替天海氏和令狐氏報仇血恨?
蕭魚淼很茫然。
而和蕭魚淼有著同茫然心境的太史孝姬,在回了她的私人空間後,想了好久,也不明白自己先前為什麼要見這個勢力弱小得,連可憐二字都不配用來形容的小屁孩。
哦,不,是少年。
十五歲的少年。
如果,如果她的那個孩子還活著,除開她懷著的那三年,到現在也有十五了……
太史孝姬覺得自己那顆本應堅硬勝過仙鐵石千萬倍的道心,就這樣毫無預警地突然有了裂縫。
令其痛得不能呼吸。
爾後“噗”地一聲噴出一口心頭血來。
孩子。
她不該去見那個叫做天海有魚的少年,去見那個佔了本應屬於她孩子姓氏和名字的少年。
天海有魚。
若是她的孩子還好好地活著,就該是這個名。
天海有魚。
這是她和那個負心人曾一起替未出生的孩子取的名。
想到這的太史孝姬抬手輕輕地拭去其嘴角的血漬。
她有段時間沒去見那個負心人了。
他用那樣狠絕的方式戳穿了她的心肺,現在又有一個她能再一次回敬他的好機會。
黑漆的空間突然亮如白晝,天海青陽有些不適地眯了眼,因為知道來人是誰,所以,最後乾脆雙目緊閉。
“天海青陽,怎麼,現知道了你們天海氏一心護著的令狐皇朝已被我太史氏取代,是不是特別的恨自己無能,恨不得親手將自己活生生地千刀萬剮了?”
天海青陽依然雙目緊閉,沒有睜眼去看那個叫他痛並愛著的女子,他怕自己一睜眼,讓其看到自己眼中痛和恨。
是啊,他居然開始恨她了,恨她的絕情,恨她不相信他,恨她在事情生後將孩子看得比他更重……
已經換了一襲只有帝王才能穿戴的紫金絲繡龍便服的太史孝姬,用她雙比大海更深邃,比星空更幽遠璀璨的眼眸,清冷地瞧著眼前這個雙目閉緊,現已不願再睜眼看她的男子。
“青陽,你不想知道我是怎麼處置那個擅闖這方禁地的少年嗎?還有,天海有魚,青陽,不知你在聽到這個名字時,可曾有過很熟悉的感覺?”
相熟的人兒總是最瞭解的,更何況還是曾情深數百年的愛侶。
但天海青陽卻第一次清楚地現,他依然深深愛著的愛人,他已經不再瞭解,他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她要的又是什麼,還有她到底想要做什麼……
“孝姬,別為難那孩子,他也只是被人陷害,無意闖入這裡的,而且我也沒告訴他我是誰……”
“別為難那個孩子?為什麼當初你們就不能放過我的孩子呢?那還只是一個才剛剛出生的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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