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前面的這座城叫什麼名字嗎?”
聽那託塔仙君連酷冷的語調都不用了。
換成略帶低沉商討的語氣同自己說話。
蕭魚淼低垂的小腦袋終於抬了起來。
很認真地搖了搖她的小腦袋。
“不知道,有魚是第一次來這,正準備進城去看看。”
安平靖遠仔細的地端詳著眼前那張勉強算得上清秀的少年臉。
這是一張對仙姿玉骨的修仙者而言,真的很醜的臉。
可安平靖遠已經看了好一會。
心裡竟然生不出半分不喜來。
“你以前都住在那兒?什麼時候和家人走散的?”
蕭魚淼那剛剛還染著紅霞的臉刷得一下雪白雪白。
“我,我也不知道那是那裡,而且我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見過我的父母和家人了。”
少年略帶嗚咽不安的話語聲,讓安平靖遠將視力從少年那張忐忑又悲傷的小臉上移開,沉聲質疑“是嗎?”
“是的。”蕭魚淼回答得語很快很肯定。
安平靖遠注意少年那雙十分纖細的小手,正不安地緊緊地拽擰著他自己衣袍的一角,拽擰著衣袍的指節蒼白無血。
“你大概有多久沒見過你的父母和家人了?”
話語出口,安平靖遠才驚覺他竟然也會用輕言細語同人說話,而且對方還是一個他第一次見著的少年,一個身份和來歷都很可疑的少年。
“很久,也許我是在三歲的時候見過我的父母,也許……也許更小,因為……因為我現在已經記不清他們都長什麼樣了。”
看著話說到最後卻將小腦袋微微側揚的少年,以安平靖遠的身高和修為,當然不難現他面前的少年此刻正淚滿盈眶,但卻因少年將腦袋高高地側揚,僅有一滴淚珠違背了少年苦澀的心意,從其眼中躍出。
此情此景,竟叫安平靖遠有了深深地負罪感,但安平靖遠沒有忘記他身上揹負的使命和他身上的職責所在。
“本仙君相信你說的都是真的,但是,小兄弟,你必須對你剛才的話立誓。”
蕭魚淼抬手飛快地將其眼中的淚珠抹去,然後拿瞪著那託域仙君,緩緩地舉手立誓。
“剛才所言,若是有半句不實,就叫我天天都被五雷轟頂,被九天雷劫往死裡劈。”
修真者的誓言不能亂立,修仙者的誓言當然就更重要了。
所以,蕭魚淼雖然說的大義凜然,但她的誓言真的很值得推敲。
天天被五雷轟頂,被九天雷劫往死裡劈,又沒說會被劈死劈殘啥啥啥地……
而且蕭魚淼用的是第一人稱我,她沒說她是天海有魚,再者,剛才蕭魚淼說的那些差不多全是屬於她蕭魚淼的實情。
檢驗一個修仙者有沒說謊,最直接又簡單的方法就是令其對他所說的話立誓。
安平靖遠對於蕭魚淼眼神中蘊含的憤然是理解的。
那是弱者對強者不得不屈從的憤然。
“小兄弟,你的誠實已經贏得本仙君的信任,哦……你的名字,是天海有魚,除了找尋家人外,有魚小兄弟可還有其他想要去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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