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沒有出聲的秦玄燁見餘伯將那些黑袍蒙面人帶去內院受審。
他抬腿正準備跟著餘伯一起去內院一同審人。
但在看到蕭魚淼和令狐天海站著沒有動。
秦玄燁只得耐著性子,道“蕭世子不準備去看餘伯審那些黑袍蒙面人嗎?”
蕭魚淼像看白痴一般的上下打量著秦玄燁。
爾後冷聲道“晉王孫世子可真會說笑哈,以後莫要再說這些腦子與屁股對換後才想出的話語。本世子乃一介女流,去看那些註定要被餘伯剝個清光的臭男人做什麼?”
秦玄燁被蕭魚淼那一聲毫不客氣的“腦子與屁股對換想出的話語”給氣得張大嘴。
但卻愣是吐不出半個字眼來反駁。
唯有那一雙瞪大的眼,很是氣惱地盯著蕭魚淼。
蕭魚淼要是怕秦玄燁瞪她。
也就不會說那氣人的話。
現見秦玄燁竟然拿眼瞪她,冷笑兩聲,沉聲又道“怎麼?晉王孫世子對本世子話又意見?也是哦,腦子怎麼肯與屁股對換?不好意思,是魚淼看問題欠周全了。”
秦玄燁見蕭魚淼難得主動道歉。
正準備大肚的說聲沒什麼。
蕭魚淼卻突然又好似恍惚大悟般補了一句,“既然那不是晉王孫世子的腦子與屁股對換後想出的話,那定是屁股與腦子對換後才會說的話。”蕭魚淼說完就轉看其身旁的令狐天海,“大叔,你說這回魚兒分析的對不對?”
令狐天海冷哼了一聲,“管別人把屁股當腦子用做什麼?在那些一心想當老大的俗物眼中,屁股肯定比腦子大,偶爾對換或是一直對換,全看他們個人的喜好而定。”
秦玄燁那個氣啊,就差沒吐血了,有這般一唱一合來損人的麼?
“蕭世子,玄燁什麼地方惹你不快了,你大可直說,若是不喜玄燁在此打擾也大可直說,何必如此拐歪抹角的來折損玄燁呢?”
“魚淼向來做事說話都隨心意,心中覺得屈了,說話自然就不會客氣。晉王孫世子在月光街又不是沒親眼見過那些被餘伯剝得精光的一群人,現晉王拉著魚淼一個姑娘家去看一群準備脫=光衣服的光=屁股男人,這不是用屁股想出的話,又是什麼?且本世子都還沒有為自己的名節叫屈,只說你一個大男人頂著屁股在脖子上,你就很屈了麼?若真屈了,那以後就記住,將屁股頂脖子上當腦袋用時時別在本世子面前瞎晃悠就是了。”
蕭魚淼說完就一甩手,根本沒再看秦玄燁那一張被她氣成醬紫的臉,而是轉身拉著令狐天海邁步朝別院大廳走去。
“大叔,走,我們繼續吃飯去,肚子還餓著呢。”
若是第一天才識得蕭魚淼,秦玄燁不是與蕭魚淼打了起來,就是已氣沖沖地走人離開。
是的,正因為早已見識過蕭魚淼比這更糟的態度對自己,且剛才自己確實也是先說錯了話;再則,為什麼蕭魚淼沒有將被劫走的樓家人和南宮世家的人帶回來?還有百里青雲等人怎麼也不見迴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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