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風逸見到的這些蕭家武衛是被蕭魚淼以一個月後,他要再來京都城參加秦風學院五年一辦的歷練為由,強行留在京都的。
南宮世家和蕭王府本是世交。
蕭家武衛的負責隊長想著自家世子爺在湘城若能得南宮家的相助也是一件好事。
就將自己家少爺乘坐的船隻告訴了南宮風逸。
黑金柚木打造的船。
太敗金。
雖然很容易找。
但因為南宮風逸來回這一折騰,度也就慢了。
所以,南宮風逸並未像令狐天海說得那般,出現在湘洲碼頭迎接蕭魚淼。
與此時蕭魚淼的坦然平靜相比,南宮風逸不僅滿面風塵,還滿臉喜怒同存……
回湘城的路上,南宮風逸是喜大於怒的。
可是,此時在見著了蕭魚淼之後,特別是看到蕭魚淼望向自己平靜無波的眼神時。
南宮風逸心中的怒就大於了喜。
準確的說是怒火滔天。
騙子,小魚苗就是個地地道道的騙子。
十年相識,這隻可惡的小魚苗明明是個女子,卻在自己面前扮那紈絝混世的浪=蕩=公子哥。
明明是個武道天才,武道修為比自己還要高深,卻在自己面前扮廢材……
看著近在咫尺的蕭魚苗,南宮風逸很難不想起自己曾經整夜無眠,只為想一件事。
為什麼他的小魚苗要是個男子?
而每次這樣想時他的心都是揪痛得快要不能呼吸,那種極度糾結的痛楚此刻想來,痛感猶存。
可偏偏那個讓自己糾結的恨不能抓心撓肺之人卻是一副無辜樣。
南宮風逸幾乎是越想越火大。
蕭魚淼看著南宮風逸兩眼冒火地瞪著自己,滿頭霧水。
雖然自己決定看在十年相識的份上不計較南宮風逸對自己無限鄙視,但卻並不表示自己見了他就必須笑臉相迎,曲意奉承。
蕭魚淼很肯定自己從與南宮風逸劃清界線後,就再也沒有去招惹過他。
過往十年的那些相鬥之事,此刻蕭魚淼再也提起半分心情再來一次。
蕭魚淼雖然不是那什麼一夜長大成人懂事的真正紈絝廢物。
但物是人非,此刻的心境與從前早已不同。
需要蕭魚淼親力親為去完成的事太多了,再不是從前那個無憂尋事打光蔭的少年(少女)。
最基本的轉變,就是蕭魚淼要逆轉他先前留在眾人心目中的廢物形象,向世人證明,只要他蕭魚淼在,蕭家就在。
而且,他還一定要儘快的度查出蕭王府一夜消亡的真正原因,究竟是天災還是人禍?又或另有隱情?
所以,蕭魚淼選擇了無視南宮風逸的存在。
“大叔,我們走吧。”
“好。”令狐天海再次握住蕭魚淼的小手。
蕭魚淼與令狐天海這樣溫馨有愛的一幕,深深地刺痛了南宮風逸那本就處於憤怒之中的糾痛之心。
“小魚苗,你給我站住,為什麼,你為什麼要如此待我南宮風逸?過往十年,是我們南宮世家虧待了你?”
南宮風逸這無頭無腦的怒責之語,頓時惹惱了剛才看到珍珠那狼狽樣時就積了一肚子火氣的蕭魚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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