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陽碼頭一別,二十八天,白海棠已整整二十八天沒有見過蕭魚淼了。
此刻看著近在眼前的人兒,居然讓白海棠有種恍然若夢般的不真實感……
面對著臉上歡喜難掩,快步走向自己的白海棠,蕭魚淼很想給其一個笑臉,暗暗努力了好幾次仍然失敗了,只為不遠處站著一個牽注了他所有心神的人。
南宮風逸。
夜深人靜無人時,蕭魚淼曾設想過若干再見南宮風逸的場面,原來假想終究是假想,自己遠沒想象中的那般無所謂。
十年相鬥,在純真如水的童年,她心裡暗暗視他為友,為兄,而他在南宮風逸心裡,卻蔑視她如塵如泥。
他說她若為女子給樓玉環提鞋都不配。
嘿嘿……
想到這,蕭魚淼突然覺得其實一切還是很美好的,是值得慶幸的。
因為,自己至少沒有在稀裡糊塗地情況下,被爹孃嫁給他之後再現事情的真像。
明明想得如此透徹了,為什麼心還要一直在痛著呢……
因見到蕭魚淼後一直心情澎湃無限美好的白海棠,終於現蕭魚淼望向自己的目光有異,那目光完全沒有投注在他的身上。
所以,白海棠駐步,順著蕭魚淼望過來的目光側望去。
南宮風逸?
是的,白海棠也看到站在人流中的南宮風逸。
白海棠歡喜又美好的心情瞬間就低落了,心裡暗惱,為什麼自己不是那個陪著蕭魚淼一起長大的人呢?
突然覺得今兒天空的太陽光太過刺眼,讓眼睛很不能適應,想要迎風落淚。
是因為心中掛念的人兒對自己視若無睹嗎?
白海棠無語地解釋自己那突然如女兒家般難了的心境。
秦玄燁本來一直在作壁上觀,覺得能看一出三角鼎立的感情戲,實是一件很妙的趣事。但在看到蕭魚淼黑亮靈動的眼眸因那一個叫南宮風逸的男子而變了水汪灰沉時,原本很好的心情,突然莫名地煩悶起來。
拋開白海棠和秦玄燁兩人的身份不論,這兩人還是京都城裡出了名的翩翩貴公子。
京都四少,一下有兩個齊聚在金玉滿堂門外,吸引了街上不少過往的京都百姓。
而蕭魚淼雖然不是京都四少,但其絕倫出採的風姿若不是因為年幼,只怕早已蓋過白秦二人的風采。
所以這一行人想不引人注目都難。
人群中突然響起一聲驚呼。
“快看,是蕭世子,是湘城來的那位蕭世子。”
“在那,蕭世子在那?”
“呶,就是站在晉王世子旁邊的,那個容貌最是俊美的小公子就是蕭世子了。”
“真的?你確定沒看錯?”
“當然是真的,我在咸陽碼頭親眼見過剛下船的蕭世子,絕不會認錯。”
“對,一定是蕭世子,看那麒麟馬車也在呢……”
“蕭世子,蕭世子……”
“……”
“……”
原本只是遠遠圍觀的人群突然一下沸騰,幾乎全都呼喊著“蕭世子”朝著金玉滿堂的門口湧來。
秦玄燁是最先反應過來的,閃身上前,一邊護住蕭魚淼,一邊急聲道“蕭世子……”(99)
晚安我的朋友,好夢,我們明天再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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