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得好,最厲害的武器都是要藏著掖著不放在外面展示,這樣才能出其不意打敵人個措手不及。
但原孟之對於卿飛羽來講,卻並不是意味隱藏著的利器,而是一個隨時會爆炸的燙手山芋,如果可以的話,他一點也不想原孟之衝出去打架。
“剩下你們了。”
當逃跑的刺客全都被他砍死之後,原孟之的劍轉向了站在他身後的這群人。
“這!這怎麼辦啊!”
卿千樹都被嚇哭了,剛剛從倪小希那裡遭遇了社會的毒打,想象的畫面還沒褪去,真實的人間地獄就呈現在了他年輕的生命中,他從車上連滾帶爬的摔下來,死死的拽著大哥的袖子。
“你清醒點聽我說……”
卿飛羽護住弟弟往後退,原孟之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認不出來眼前的人曾和他同一陣營。
“還有什麼遺言嗎?”
原孟之月白色的衣服已經看不出原本的顏色來了,鮮血染紅了他全身,臉上也都是別人的血,他殺人專門喜歡砍頭,彷彿從人脖頸動脈噴濺而出的血花,是他最喜歡的風景一樣。
“快用酒潑他!快!”
護衛長終於拿來了烈酒,只是原孟之身手非凡,護衛這些殘兵根本無法近身,剛一交手,即便沒被砍頭也身負重傷。
“呵。”
原孟之一聲輕笑,卿飛羽心都在滴血,跟在他身邊的護衛都是親信,眼看損失逐漸失控,但這尊殺神要是不開殺,剛才那些刺客就能把他們全殺光。
“你這個瘋子!”
卿千樹躲在最安全的地方,旁邊就擺著幾個酒罈,無力生出恐懼,恐懼生出憤怒,他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竟然甩出一個酒罈直接砸向被護衛們拖住的原孟之。
但原孟之彷彿身後長了眼睛一樣,他收劍入鞘,回身用劍鞘猛的擊打在酒罈上,酒罈就彷彿在空中停滯了一般,頓了片刻突然炸開!
內中烈酒立刻澆了原孟之一身,他像是中邪一般,如同雕像一樣站在了原地。
“千樹!幹得漂亮!”
卿飛羽還是第一次這樣直白的誇獎弟弟,卿千樹愣愣的看著自己的手,心裡想的不是自己終於派上了用場,而是感嘆原孟之果然腦子不太好。
而原孟之頓住的身影猛地搖晃了一下,他雙眼緊閉,突然向前倒下。
“閔淵!”
卿飛羽連忙衝上去,接住了正要落塵的身影,然而他沒現,他不經意喊出來的名字,如同烈酒一樣,把在場的其他人全都定在了原地。
閔什麼?什麼淵?原孟之是誰?誰是原孟之?
他們是不是知道了什麼會被滅口的秘密?
葉雪橋來到陳家村,她穿著平民的衣服,頭也用一塊灰色的頭巾包的嚴嚴實實,兩人約在村口會和,倪小希看到她這幅打扮,差點笑出聲來。
“想好我們偽裝的身份了嗎?”
葉雪橋第一次幹這種潛入的工作,十分緊張。
“想好了,我們表面上是難民,實際是打著商販幌子的國際間諜。。”
倪小希回到。
“這不是事實嗎?算哪門子的偽裝!”
葉雪橋沒好氣的翻個白眼。
“可是你這幅打扮明晃晃就是表達了這個意思啊。”
倪小希覺得葉雪橋比她當年可差遠了,這一身偽裝明顯用力過猛,不懂行的人都能一眼看出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