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霜薄一聽,就知道白飛花說的是誰了“凌姑娘管她叫王嬸,還說自她管庫房後,庫房就再沒有過一筆不清不楚的進出項。”
白飛花撇撇嘴“反正那位嬸嬸應該是第一個現我之後反應過來要叫人的,應該也是因為她,岑家才能那麼快現血玉靈芝丟了。
“我之前只以為她是個盡責的,卻沒想到,再繞回庫房看時,她正與人說起這枚印章的事情。
“那時候,她說話的聲音倒是小了,說的內容……白某覺得很重要。”
白飛花故意停頓了一下,然後繼續道“她說,這印章是二爺放在庫房的,就不要告訴老爺了。”
任霜薄神色一動“她說的難道是岑家二爺?”
“我覺得應該是。”白飛花道,“可惜我回去的時候有些晚了,也只聽到這麼多,之後那位王嬸就和與她說話的人一起離開了。”
“與她說話的人是誰?”任霜薄問。
白飛花搖搖頭“不認識,看上去是個小廝,年紀倒是不大。”
任霜薄又問“那你後來有跟著去看看麼?”
白飛花“他們在庫房那院的門口分開了,我跟著王嬸,她直接去了岑管事那邊,與岑管事一起等搜查結果,後來看上去再沒有什麼異常舉動了。”
任霜薄知道,白飛花這是再沒有關注王嬸的意思。
果然,白飛花把手從印章上移開,指向了一枚玉牌。
任霜薄卻沒讓他繼續說,而是先分析了一下“所以說,王嬸可能是岑家二爺的人?”
白飛花停下動作“有這個可能,就是不知道,岑二爺是怎麼收買了管庫房的王嬸的。”
任霜薄對此也有些疑惑,不過鑑於她對這種大家族內部的爭鬥不是很敏感,她對另一件事情其實更好奇“我看岑家主身體不錯,為什麼岑家二爺現在就開始收買管事了?他難道不怕被岑家主現嗎?”
白飛花順勢拿起那枚玉牌“這應該就與這件東西有關了。”
任霜薄和任玖都看向他。
白飛花“這玉牌是我從岑夫人那裡拿的,拿走之後沒多久,岑夫人應該就現了,我再去看時,岑夫人正與身邊的一個嬤嬤說話。
“奇怪的是,她們沒有開燈,也沒有聲張。
“那個嬤嬤說,弄丟了這玉牌,萬萬不能告訴岑老爺。”
任霜薄“嗯?”
白飛花“岑夫人表現得很憂慮,一直是那嬤嬤在勸慰她。
“我等了一陣,才聽到這枚玉牌的訊息。
“這玉牌,其實是岑家家主的信物。
“不知什麼原因,岑家主把這枚重要的玉牌,放在了岑夫人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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