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某那義妹說要找白兄你,這其中是否出了什麼誤會?”
任霜薄可不相信姜海鳳沒有把那套對手下人的說辭(白飛花偷了他們的東西)告訴言浪,但言浪此時半點沒提,只說是有誤會,態度已經比較明顯了。
“這個嘛……”白飛花想起之前由“嘚瑟”引的追殺,心裡還是有些苦。
任霜薄沒有理會言浪的旁敲側擊,直接開口截住了白飛花的話頭“卻是有些誤會,不過此事與言掌門無關,未免叫您難做,您還是當不知道的好。”
言浪聞言都不由苦笑起來“任神醫,您都叫言某親自送走白兄了,這還不算為難嗎?”
任霜薄淡定喝茶“你也可以派人送。”
這有什麼區別?
言浪看著任霜薄,臉上明明白白寫著這句話。
任霜薄冷淡地一挑眉“難道真要我用蹈海令不成?”
言浪立刻就像換了一張臉,眉目舒朗地道“自是不必,任神醫在言某面前,與蹈海令無異。”
任霜薄沒理他,把茶盞放回麗娘面前,等麗娘重新斟滿。
麗娘可能並不清楚他們在討論些什麼,但她也不問,只是靜靜地做著自己的事。
言浪也沒有給她解釋的意思,很多時候,知道得太多不一定是一件好事。
就像現在,任霜薄明確表達了自己不想多談的態度後,他也不會多問。
白飛花見這兩人都不說話了,心念一轉,打聽起了一件事。
“言掌門,你可知道三個月前,食色性也聶北玉和翠竹君連無塵去世的事?”
言浪看向他,點了點頭,輕嘆一聲道“卻是天妒英才,怎就叫這樣的青年才俊得了那等怪病呢?”
任霜薄有些古怪地看了他一眼,想說你也不比他們大多少吧?
說也奇怪,言浪今年還不到三十五歲,但是在大部分江湖人的認知裡,已經是前輩名宿了。
可能是他成名太早的緣故吧。
白飛花就一點也不覺得言浪的語氣有什麼問題,也跟著嘆了一聲,又問道“那您可知,他們是因各種怪病去世?”
言浪有些奇怪地道“這江湖上還有人不知道,他們是在昏睡中去世的嗎?”
白飛花斂了神色,用一種陳述的語氣道“這倒是沒有,而且據白某查證,三年來,已經有六人因此病去世,且都是近年小有名氣的江湖新秀。”
言浪作為蹈海派的掌門,不可能沒關注過這樣古怪的事情。只是一來他要管的事確實太多,二來生老病死本就是人之常情,在沒真的涉及到他身邊之人時,就是這件事古怪到天上去,很多時候也只能不了了之。
白飛花見言浪和任霜薄都把目光投向他,便繼續道“這世界上,難道真的會有一種病,只有江湖新秀才能得嗎?”
言浪收斂了表情,冷厲的五官顯出冷酷無情的氣質。
“白兄,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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