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料他這話一出,不少還在回味的香客都紛紛站起身來,說也要去禮佛。
聞樂從小凳子上站起身,對著眾人微微躬身道“諸位施主請隨小僧來。”
其實一般來說,禮完佛再吃齋菜才是正常程式,但是這年頭並不是每家寺廟程式都一樣的,鳴山寺顯然就是不一樣的其中之一。
聞樂不知道是不是被教導過這一點,在領著眾人去禮佛的路上,還講解道“寺內向來是什麼時間做什麼事。諸位來時,是用齋飯的世間,所以就去用齋飯,之後再去禮佛,也是可以的。
“師父說,佛在每個人心中,所以對佛的虔誠,並不體現在來寺廟參拜時,遵循了什麼樣的禮儀,而是蘊含在平日裡的一言一行之中。
“只要諸位施主平日裡行事,對得起心中之佛,便是虔誠之人。
“佛祖也能夠看到諸位的虔誠,自會使諸位在離世後,獲得最好的安排。“
聞樂表了一番完全是把香油錢往外推的言論後,正殿也就到了。
陳浩星覺得這一番話與自己平日裡的行事十分相符,所以贊同地點著頭,卻聽陳浩月極小聲的在他耳邊道“這不就是‘舉頭三尺有神明’麼。“
陳浩星嘴角不自覺地翹了一下,又連忙抿住,左右看看來上香的眾人轉移注意力。
鳴山寺的正殿修得端正堂皇,雖然不能與那些大寺廟相比,但自有一番古色古香的韻味,教人不敢生出絲毫雜念。
香客們在聞樂和其他幾位年輕僧人的安排下,有條不紊地上香、敬奉香油錢,明明人數不少,卻一點也不顯得雜亂。
陳浩星看著這一幕,心情平和下來,雖然處在人群之中,卻沒有什麼焦慮感,竟似乎連緊張都不剩多少。
輪到祝家兄妹時,這兩人竟然分別都捐了不少,祈福的燈也點了許多盞。
但是周圍的人卻沒露出一丁點驚訝、羨慕抑或嫉妒的情緒,就好像捐得多與捐得少一般無二,沒有什麼高低之分。
陳家兄弟曾在乘風道門居住過不短的一段時間,此時雖然也受到了環境的影響,變得平和安寧,但是思緒卻比任何時候都冷靜,以一種有些脫的姿態看著這一幕。
二人相視著點點頭,都覺得不管那個傳聞是不是真的,這鳴山寺確實有些名道,非是徒有其表之處。
不管這些香客出去之後會是如何,起碼在這一刻,在這正殿中,他們都真正獲得了心靈上的放鬆。
輪到雙胞胎時,正好與之前上山途中遇到過的五個書生中的一個一起,兩邊各自拜過,又各自捐了些許香油錢,其後互相點頭致意。
那書生面上帶著平靜寧和的微笑,竟主動開口道“小生先前業障蒙擾,未能遵從本心,現今得以拂去心上塵埃,想與二位兄臺交個朋友,不知可否告知性命?“
聽聲音,這位正是那位“刻薄“的”張兄“。
他說完之後,又想起自己還未說出自己的性名,便補充道“小生姓張名理,字紋璞。二位叫我紋璞就好。“
其實雙胞胎很少與這種真正意義上的文人打交道,但到底家裡的底蘊擺在那兒,也不是隻會拳腳的武夫,此時竟也似模似樣的拱手道“原來是紋璞兄,在下何興何悅。“
陳浩星道“我們尚未及冠,還沒有取字,紋璞兄只叫我們名字就好。“
陳浩月附和著點點頭,終於能借著環境,徹底擺脫“失戀陰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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