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執把一切都是算計好了的。
沒有告訴阿笙,他是故意讓阿笙置身事外的,楚帝一直在懷疑他,所以阿笙不能知曉這些事情,才能保護她。
林染只是棋子,既能夠讓楚帝對林家起疑心,也能把林染安插在後宮裡,她的地位越穩固,也才能……探索到更多的東西。
當然,林染也有自己的目的,不過這場合作,他們都很滿意。
半城邪點了點頭,不太明白他為什麼會提前計劃,之前不是說好了九月才開始嗎?
君執這個人,還真是,骨子裡都是算計。
他跟君執的聯絡一直沒斷,那會兒君執直說讓他做什麼,就是不肯說瑟瑟在哪兒,還一直對他旁敲側擊瑟瑟不在他身邊。
放屁!
忽悠鬼呢?!
還讓他和花檸那個賤人打了好幾年的交道,他一看到花檸就噁心的想吐。
“我覺得,你應該冷靜一下?”半城邪很誠實的提醒他,君執這臉色,難看的就跟病入膏肓的人一樣。
唇角上還帶著鮮血,那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兒。
冷哼了一聲,君執一把關上了門,把半城邪關在了外面。
……
當天,便有好幾個朝臣都收到了一封信,還有一些“證據”,幾乎是連衣服都沒換,那些朝臣便一路路的進了宮求見陛下。
御書房的燈亮了一整夜。
同一天,林染肚子裡的孩子沒了,不過這事沒有幾個人知道,林家自然也不在乎她的孩子在不在,他們早就養了一大批產婦準備著了。
林染這沒了也好,免得她以後會起什麼私心。
因為林真的事情,林家對楚江離恨不得把他挫骨揚灰!
楚江離看著身邊的男人,低頭寫了什麼東西,“你猜的果然不錯。”
君執早就已經佈下了暗樁,他一個人,把整個西涼都算計進去了。
難怪師兄對他的評價那樣高。
男人點了點頭,一身玄衣瀟灑利落,手上的棋子落下,“我幾時說錯過話?君執那個人不簡單的很麼,肯定不止現在這麼簡單。”
說不準,後面還有更大的。
“我說阿離,你真的就準備放任不管?你可是太子。”這西涼總有一天是他的,他就這麼容忍君執使手段?
男人不怎麼明白楚江離是怎麼想的。
將手上的紙張遞給男人,楚江離放下筆,眸子裡漆黑如墨,如同深淵一樣,聲線平穩,“你不用管這些事,盯好他們就行,另外,不許動她。”
這個她指的是誰,男人心裡清楚的很,冷哼了一聲,果然是有了媳婦兒忘了兄弟。
那個女人就那麼重要嗎?能夠讓他那樣低聲下去。
“對了,樓越怎麼忽然回去了?”那傢伙不是一直纏著阿離想跟著他學學怎麼用人做事兒嗎?
怎麼就忽然回去了,連招呼都沒有打一聲,不太合常理啊。
“李溫言來了。”
男人手裡的棋子啪嗒一聲落到棋盤上,就跟被雷劈了一樣,太陽穴狠狠的跳了跳,誰?他沒聽錯吧?李溫言???
他怎麼追來了?
難怪樓越就跟火燒了屁股一樣,連滾帶爬的跑回了樓外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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