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英國的安娜公爵要和我們公司合作。還是林靈一手操辦的?不行,一定要阻止她們!這要是真合作成功了,她們之間產生的效益比咱們現在公司能產生的要多豈止十倍啊。那個時候我們會被林靈就不會在乎我們的臉色了,她會把我們一腳踢開的!”
林封聽到電話裡他在公司的心腹的彙報後,又驚又惱怒。他馬上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安娜公爵的財力在整個世界的財團裡面都是排得上號的,她怎麼會看上林氏國際了?林封百思不得其解。
他心下一狠,對一直給他拿著電話的夫人說道“給馮三爺打電話!”
他夫人聽到馮三爺的名字後面露難色,“真要請他出山嗎,馮三爺那樣的人物出手一次我們要付出的代價可不小啊。”
“必須要儘快解決掉林靈,而且她身邊的那個男人不是俗人,只有馮三爺才讓我放心些。”林封一想到折斷他雙臂的秦遠就橫的牙癢癢。
他夫人只好聽他的,打出了電話。
“喂,小林啊,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三爺,我想請您除掉我的侄女林靈!”林封沒有廢話。
“哦,一個小丫頭片子還用得著我出手?”電話那頭傳來不屑的聲音。
“三爺她身邊有一個高手,張彪和李磊在他面前一個照面都過不了。他們倆好歹也算是您的徒弟,您就不想找點場子回來?”
“嗯,這場子是肯定要找的。那——”
“價格好說。”
……
下班後的林靈想為找到新的合作伙伴慶祝一下,於是拉上本想去找劉建軍的秦遠,又叫來了柳晴,三人駕車去了一家高檔的法國餐廳。
柳晴第一次來這麼高檔的地方吃飯,有些拘謹。林靈和秦遠則非常地輕鬆自在,沒一個動作都有條不紊,而且都很符合法國餐廳的用餐禮儀。
林靈這麼習慣這裡也就算了,秦遠不想是個有錢人的樣子啊,他這麼也這麼熟練呢。柳晴想不明白,對秦遠身上的神秘感又多了一些好奇。
林靈難得這麼開心,酒喝了不少。等到酒足飯飽,林靈已經趴在桌上了,秦遠也有些醉醺醺的。柳晴沒有喝酒的習慣,只得給他們做了一次專職司機。
當柳晴把林靈攙扶到客廳後,一開燈,現一個陌生人正坐在沙上,正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們。那人頭花白身材瘦小,手裡正把玩著一把獵刀。身為一個有經驗的警察,柳晴聞到了刀上濃濃的血腥味。
一滴冷汗劃過柳晴的臉頰。
她果斷拔出腰間的配槍,瞄準這個人的方向。
槍聲遲遲未能響起,因為獵刀已經架在她的脖子上了。
“小丫頭真不錯!”馮三爺仔細地打量著柳晴,像是在看自己意外收到的禮物一樣。
他淫邪的眼神讓柳晴感到一陣噁心。
打量完柳晴後,他露出一種滿足的表情。
“你是我練功的頂級材料!”他欣喜地說道。
秦遠這時搖搖晃晃地走進來,一身酒氣,但是剛看到馮三爺他的身體就馬上僵住了,後背汗漿狂湧,他眯上眼睛。看來是遇上高手了,唉,早知道就不喝那麼多酒了,喝酒誤事啊,秦遠在心裡苦笑。
他昏迷了三年的時間,身體的損耗遠不是這一兩天就能完全恢復的。現在距離他的巔峰狀態還遠得很,再加上酒精的作用,秦遠嗅到了危險的味道。
“看來你就是林大小姐身邊的高手了。”馮三爺大量了秦遠一番後,搖了搖頭,“可惜你現在的狀態不算好,我殺你的樂趣也要減少一些了。”
“老東西,放馬過來,小爺我狀態在差也不是你匹敵的。”秦遠被他的話激起了鬥志。想當初在“強a”的時候經歷了多少危機的時刻,這一次又算什麼!
“豎子小兒!”馮三爺大怒,他縱橫江湖那麼多年,哪裡忍得了一個小輩的挑釁。
獵刀在空中帶出了一道亮線,直奔秦遠而去。
秦遠不退反進,與馮三爺錯身而過。
一滴血珠緩緩從馮三爺的刀劍滑落,秦遠的眼下多了一道淡淡血痕。
“再來!”秦遠大吼一聲,欺身上前和馮三爺纏鬥在一起。
二人的交手度快得出了柳晴的認知,整個客廳都成了他們的戰場。她乘機趕緊將林靈背了出去。
“嘭!”的一聲,兩人的人影分開。秦遠後退了好幾步才穩住身形,一陣氣血翻滾,他單膝跪倒在地感到口中微甜。
叮叮叮,幾乎被遺忘的殘劍從他懷裡掉了出來。
眼前這人遠比他想象得要難對付,難道要死在這兒了?
“年輕人,去了陰間就別再這麼猖狂了!”馮三爺向他揮來的刀鋒寒光冷冽。
不,我還不能死!面對躲避不了的刀鋒,秦遠看著眼前的殘劍,只能賭一下了,於是把它拿出來向著獵刀斬去。
沒有金屬相交的聲音,秦遠甚至沒有感覺到殘劍碰到什麼東西,殘劍就好像在空氣中斬了一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