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最後還加上那麼一句,自然是害怕李瑞言給他亂搞。
別的不說,單就申傑知道的,這小夥子課本上的塗鴉基本上多少都帶點兵器,他讓李瑞言畫畫不是讓他亂畫。
聽到申傑這麼說了,李瑞言一時之間也犯難了。他也不知道該畫什麼好了。
他剛才都想直接畫出一個拿著砍刀的戰士了,結果申傑跟他說不要這麼畫,搞得他只好咬著筆重新思考要畫什麼。
“別咬啊!這是電容筆,不是鉛筆啊喂!”
看著李瑞言已經把電容筆的尾巴放到嘴裡好像隨時都會咀嚼一下,申傑直接就無語了。
雖然他也理解這是小孩子拿起筆思考常有的事情,但是咬電容筆屬實是讓他大開眼界。
先不說會不會咬壞掉,單就是如果一不小心咬到電池,萬一給炸到嘴裡了可就不太好了。看著李瑞言腳上的這石膏和紗布,申傑自然是不忍心讓這位小夥子嘴上也被纏上紗布。
從李瑞言嘴裡救下可憐的電容筆之後,申傑立馬去找了張衛生紙去處理上面李瑞言留下來的口水。
不過處理之前,還不忘拿著筆往李瑞言的身上蹭。畢竟是他弄髒的,自然是要讓這人受到代價。
而這個時候的李瑞言卻是悄咪咪的打量起了隔壁床上的那個小孩。
根據申傑所說的在現實中尋找素材,李瑞言突然覺得隔壁這小孩的外貌特徵就挺突出的,加工一下完全就是漫畫人物的那種。
只不過在這之前,李瑞言反手就是抓住了在自己衣服上亂蹭的電容筆,隨後就是在平板上塗塗畫畫起來。
而申傑也是在旁邊頂著李瑞言手中的筆。
只見筆走龍蛇之間,一根根線條交織成了一副圖桉。
“你這是畫的兔子?”
申傑看著李瑞言筆下的插畫嘗試著猜測到。
雖然說畫工不敢恭維,但是勉強還是能夠認出腦袋的存在,所以腦袋邊上的兩條長長的東西被想當然的認成了耳朵。
“這是頭啊,你看和他是不是很像。”
李瑞言偷偷摸摸的湊到申傑的耳邊說道。
而申傑也是悄悄的順著李瑞言指著的方向望去。
“也沒有多像啊,雖然他頭是長了那麼一點,但是到不了這麼長的程度啊,你這都快有兔子耳朵那麼長了。”
申傑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隔壁病床上的孤僻小孩,實在是無法將其跟李瑞言畫出來的東西相提並論。
“你懂不懂,虧你還是畫畫的,這叫誇張式畫法,就是抓住對方的其中的一個特點,將其誇張化。”
李瑞言一本正經的跟申傑解釋道。
雖然這個理論是對的沒錯,但是放在李瑞言的手上已經不是誇張的那種程度了,完全就是重新捏造了一個特點。
“啊對對對,你說的都對。您老繼續。”
雖然申傑還是很想吐槽,但是不得不說,李瑞言畫出來的東西修修改改還是一副挺好的作品,起碼特徵抓的挺對,就是需要他修改的地方稍稍的有點多。
沒過多久李瑞言的大作總算是完成了,除了畫的醜了一點,度慢了一點,線條拉垮了一點之外也沒有什麼,都挺好的。
“畫好了?”
申傑拿回平板開始仔細端詳著。
“畫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