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氣人的是楊選了蘇清影，沒有選她。
“你是說蘇小姐吧，我見過她，她們兩個人答應我，只要我能救楊，就分手。”莫長空微微一笑，說得理所當然。
“莫老，你這是棒打鴛鴦！”宋元春怒斥。
莫長空笑了笑，“沒有辦法，我孫女喜歡楊，我也很滿意他，我認為感情是可以培養的。”
他一直身居高位，語氣中的自信不言而喻，可是也很固執。
“莫老，你那個時代感情是可以培養的，現在什麼時候了，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你不想孫女以後離婚吧，請您慎重考慮。”
莫長空沉默了一瞬，他看了宋元春一眼，梳著順滑的短，看起來清清爽爽，身上卻有一股子韌勁。
不由得笑了起來。
“宋小姐也是軍人世家？”他忽然問。
宋元春一愣，“莫老怎麼知道？”
“我一看就能看出來，宋小姐既然也是軍人世家，有些話我就直說了，我只是想讓孫女幸福。”莫老誠實的說。
宋元春眉頭一皺，怎麼現在還有這麼愚笨的人。
“莫老，您這麼做是害了您的孫女，再說了您這趁人之危也不道德。”宋元春冷冷的斥責，一點也沒有給他留面子。
莫夫人有點坐不住了，“宋小姐，請你說話注意一下。”
“莫老，您也是軍人，軍人就在乎一個坦坦蕩蕩，如果您孫女真的喜歡楊，大可以自己去追求，您這麼幫她，說不定是害了她。”
莫長空沒有說話，宋元春拿軍人的紀律來說他，他很不高興，也有點後悔，“宋小姐說的對。”
“我會和小瑜說清楚的，我不會強求楊什麼。”莫長空保證。
“謝謝莫老。”宋元春起身告辭，又對莫長空道了歉，說自己說話冒失，請莫老不要見怪。
莫長空看著宋元春的背影，心裡一陣感嘆，自己的孫女要是這麼懂事又識大體該多好，那個莫小瑜簡直是個小霸王。
“都怪你，把小瑜慣成這樣。”莫長空責怪起莫太太。
“怪我？我看是你慣的小瑜，總說她是女孩子說不得，現在還來怪我……”莫太太抱怨說道。
楊接了蘇清影電話之後，一直糾結的心忽然明朗起來。
不管是承諾也好，還是別的，他不能訂婚，更不能娶莫小瑜。
他拿出電話，給莫小瑜打了電話，“對不起，莫小姐，我不能跟你訂婚了，你不要生氣，我會親自和莫老賠罪。”
“不行，請罪也不行，楊，我在試禮服，你馬上過來。”莫小瑜一向不講理。
“我不會去的。”楊掛了電話。
開車直接來了軍區大院，一進門，就看到莫太太在迎接他，好像知道他會來似的，“莫夫人好。”
“進去吧，莫老等你呢。”莫夫人說道。
楊走進房間，看到莫老坐在沙上，面前擺著兩杯酒，“莫老，我是來向您請罪的，我不能娶莫小瑜，我有喜歡的人了。”
莫長空像是沒聽見他說話似的，對他招了招手，“過來，陪我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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