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看到這個銅觚,一眼就辨認出了他不是青銅,並且製造畫面也出現在了楊腦海中,工匠們的腦袋上都盤著辮子。
不用分析就知道是清代的產物。
這麼簡單的器皿還能夠難住宋元春?
這是楊進入包廂的第一個想法。
“楊,坐下,你看看這件藏品?”看到了楊,宋元春立即鎮靜下來,沒有了電話裡面的那種慌張。
楊沒有看那個銅觚,而是抬頭掃視面前的那三個男人。
“元春,怎麼回事?”到現在楊也沒明白是怎麼回事。
“哦,是這樣,這件藏品我斷代是大清早年仿製,因為這個他們產生了糾紛。
“這個器皿叫做觚,也就是祖先的一種酒器,可這件藏品它是仿品,大清早年仿製的,種器物城市量很多。”
楊的這席話,就是說宋元春的斷代是正確的,告訴他們沒有問題。
可楊看上去只有二十多歲,穿著打扮又非常普通,他的話在那些人面前沒有一點分量。
“你誰呀?站在這裡就是一通瞎說,你知道我這青銅觚花多少錢買的嗎?”
說話的這個人叫做張江,他就是張家廟古玩街一個擺地攤兒的,今天這個銅觚賣給了另外兩男個人,成交價是十萬元。
他和對方做了保證是真品,交了錢以後那兩個買家非要找人鑑定,這樣他們就找來了宋元春。
本來他們的意思是鑑定完以後就在酒店吃飯,可宋元春的斷代是大清年間的仿品,那兩個人可是那真品收購的。
如此張江就對宋元春不依不饒了,無奈宋元春才找到了楊。
本來宋元春有鑑定專家證書,他的鑑定在法律上生效,宋元春也有權利出具證明。
張江這個人是個混混,他非說自己的銅觚是個真品,甚至幾次還想毆打宋元春。
這件事情之所以棘手,就是因為那兩個男人已經把款打給了張江,張江這個人說什麼也不吐出來了。
眼下張江看到楊出現,並且楊的斷代和宋元春一樣,這讓張江已經忍無可忍了。
“小子,你有鑑定資質證書嗎?如果沒有,老子今天可要教訓你了。”張江已經站立起來,兩隻眼睛惡狠狠的瞪著楊。
剛剛鎮靜的宋元春又出現了一絲緊張。
“我沒有鑑定資質證書,我對我的鑑定可以負法律責任。”楊說話不卑不亢,有一點緊張情緒。
“特麼的,壞老子好事,還特麼嘴硬。”說話的張江就從兜裡掏出了手機,“你們幾個過來。”
一會兒,五個年輕人走進了包廂,衣服遮擋不住的地方露著紋身。
“江哥!”有人衝著張江喊了一聲。
“那小子,給我教訓一頓!”張江伸手指著楊,“狠狠的打,留口氣就行。”
張江的意思是告訴他們不打死就行。
幾個人一看就是沒少打架,他們也都是混社會的樣子,宋元春卻是更加緊張了。
“張江,有事說事,不能打人。”站起身的宋元春不自覺地靠到了楊的面前。
那個樣子像是要保護楊,但更像是讓楊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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