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後,陳之軒聽著廣播中的通知,狠狠的對著旁邊的椅子踩了過去,鋁合金的椅子瞬間變形。
原來十里小廟那邊因為土方塌陷,今天的這一趟車取消了。
要知道,每天只有一趟車往還。
“胖子,開一輛越野車過來接我,我在火車站。”打完電話,陳之軒靠在一邊的柱子上點了一根菸抽了起來,他真的沒想到家裡會生這麼多事情。
十多分鐘後,只見張胖子開著一輛悍馬過來了。
“軒子,什麼事情啊,這麼急,害我只能開老嚴的車了。”張胖子說。
“沒什麼,回家裡一趟,有事情要處理,你下來打車回去吧。”陳之軒緩緩道。
“不用,剛好我也沒事,我跟你一起回去。”張胖子早就現了陳之軒的不對勁,隨即坐在了副駕駛上到。
陳之軒看了一眼張胖子,想說什麼,可是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按照記憶中的路線,陳之軒飛快的穿梭在了市區。
很快,他就因為被人給盯上了。
不過陳之軒的車技那可是得到了傳承,再加上這悍馬的效能,哪裡能那麼容易被追上,只是三條街就把那些交警給甩的遠遠地。
而對於嚴寬來說,今天可是難熬的一天,交警支隊的電話一個接著一個打了過來,讓他應接不暇。
出了市區,陳之軒的度更快樂,直接達到了一百五。
也幸好張胖子開了一輛悍馬,要是其他的車,非得弄翻車不行。
張胖子也被嚇到了,手死死的抓著旁邊的扶手,安全帶就差給自己繞三圈了。
七八個小時的路程,硬生生讓陳之軒開了五個小時就抵達了。
看著悍馬車上的灰塵,張胖子在停車的一瞬間就下去吐了。
沒辦法,一路的顛簸讓他差點把早飯都給吐出來。
“我說軒子。”張胖子好不容易舒緩了一些,抬起頭還想跟陳之軒說什麼,可轉過頭的時候哪裡還有什麼人呢。
“這麼著急?出事了?”張胖子把車子停在村口的一個拐角處,然後一個人向著村子走了進去。
天色已黑,村裡除卻村口那盞孤零零的路燈,再也沒有其他的亮光。村裡的道路更加的不好走,還是坑坑窪窪的,好幾次張胖子都差點崴腳。
藉助著手電筒的亮光,他艱難的在村裡溜達。
老村子裡的土狗可是有不少,張胖子這一路可謂是提心吊膽的,生怕衝出什麼土狗給他來一口。
而陳之軒這會早就來到了自己的家中,原本那破舊的院牆已經被推到了,屋子也破爛不堪,旁邊還停著一輛挖機,四周有不少人圍在一個屋子中打牌,燈光昏暗,整個屋子煙霧繚繞的。
陳之軒推門進去,現並沒有父母的蹤影。
“你誰啊。”看著衝進來的陳之軒,一個大腹便便的司機問道。
“這裡的人呢,房子的主人,我爸媽呢?”陳之軒一把抓在了那個司機的領口,惡狠狠的質問道。
“鬆手。”司機不斷拍打著陳之軒的手掙扎道。
“說,快說。”陳之軒轉而掐住了那個胖司機的脖子,巨大的力道讓那個司機臉瞬間就變得通紅了起來。
“陳家小子,停手吧,小心鬧出人命。”這時候旁邊的人認出了陳之軒,急忙阻攔道。
陳之軒這才緩緩的鬆開了手,剛準備詢問,卻見那個司機拿著一個啤酒瓶對著陳之軒的腦袋甩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