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為數不多的記憶裡,爹孃就是討論的。
只可惜那會兒她顧著玩,都記不得多少。
“那就有勞雲夫人了,請。”
剛剛她露出的一手,已經令人深信不疑,這會兒伍家人也沒抗拒的。
扯下了他們各自的的頭,清洗好後,雲傾言開始縫合。
雖然是頭一次搗鼓,但她力量控制得很好,纖細脆弱的頭絲根本沒斷。
“這手法.....”
伍家長老看著雲傾言的動作,若有所思。
“雖然說不上一模一樣,但是卻有一半以上像!”
這麼些年了,他從未見過有人能辦得到。
當年,那法子傳出去後,許多煉丹師模仿,但是都沒能成功。
後來,就也沒人研究這塊,漸漸的這辦法銷聲匿跡。
“傷口不要碰水,儘量不要崩裂傷口,最遲兩天就可以取線。”
雲傾言很自然地叮囑。
她的動作很快,從陌生到嫻熟,沒多久就處理完受傷之人的傷口。
並且交代了,他們可以自行取線。
“雲大師,實在是太謝謝你了。”
“冒昧問您一句,您這獨特的手法,是師承何人啊,太精妙了。”
伍家主謙虛地詢問,這手法特別的地方就在。
別人縫合,就跟縫衣裳一樣,不好拆,還會造成二次小傷口。
可他見識過的那種,只要剪開一個口子,這線就打散了,傷口很細小不影響恢復。
“家傳絕學。”
雲傾言笑眯眯的,很隨意的說著。
伍家主沒說什麼,沒再詢問其他的,或許是覺得比較冒昧吧。
點到即止,雲傾言也沒詢問太多。
這會兒問多了,顯得太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