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戈下車前看了看周圍環境,他不是要準備做什麼,只是習慣。
只是個街道派出所,普通的辦公樓,並不需要太堅固的防備。
跟著兩位老公家的人上了二樓,然後看到他倆開啟一扇門。
陳天戈看了看門板上貼著的標識……是問訊室,不是審訊室。還好,都符合程式。
當他坐在一張椅子上時,突然想笑了。
自己還真跟祖師爺有一比!當初祖師爺因為女人,進了牢,自己這也是因為女人……好像傳承人責任的成分比女人重吧?
最大的區別應該是,祖師爺當初的時代混『亂』,祖師爺觸了線,自己現在生活在盛世,自己也一直沒觸線。
“『性』命?”
“陳天戈。”
“『性』別?”
陳天戈瞅著對面的兩位這個也需要問?
“詢問筆錄上所有的資訊都需要透過問訊記錄。”
好吧!
“男。”
陳天戈說出去後都覺得搞笑,原來自己是男人也需要自己承認。
“年齡?”
“四十六。”
“籍貫?”
籍貫?陳天戈不確定這是問戶籍還是祖籍。
“戶籍還是祖籍?”
“呃……說戶籍吧。”
沒想到這人居然如此這般,還有心較真這個。
“哦,山西長治。”
“職業?”
“沒有,也可以說是自由職業者,或者直接寫無業也行。”
“你是認識一位叫紀敏的女士?”
“認識。”
“是怎樣認識的?”
“前段時間,也就是大年,我跟馮立萱到香港,偶遇過一位叫紀敏的女士。她曾經是馮立萱的助理,她們有過交談。當時,馮立萱也介紹我認識了。”
陳天戈不相信趙仁鋒會把自己給他的信提供給老公家,也不相信趙仁鋒會提到馮立萱。
他並不是要讓老公家介入調查,只是恐嚇!這一點陳天戈清楚。
所以,他才不忌諱的引到馮立萱身上。
“對了,馮立萱是原錦成集團總經理。”
“你是否有針對趙仁鋒先生的詢問?”
“沒有,只是紀敏女士委託我們帶一封信給趙董事長。前天我們才送過去。”
陳天戈倒是希望老公家真的介入了,真要那樣,原本不想為馮立萱翻案,也會因為趙仁鋒這次幼稚的運作,而直接進入翻案程式。
“信的內容呢?”
“不清楚,受人之託忠人之事。我沒有隨意拆人傢俬信的習慣。”
“可趙仁鋒提供的信封卻是你跟馮立萱的落款。”
“這個呀……我這不是沒事做嘛。這次受人之託正好可以接觸趙董事長,就想著看能不能拉上點關係,找點事做。”
“有馮立萱這個中間人,她又以前是錦成集團的總經理,不看僧面看佛面,我以為趙董事長會看面子,給點事兒做。”
只提供信封?這趙仁鋒挺會玩呀!是信內容不能拿出來吧?報案又得多少有個證據,不能空口白牙說空話。
倒是利用規則的水平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