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戈不在意這個,只是這玩意兒一直在小木箱裡待著,又是師父留下的,所以他才沒丟掉。
至於錦成集團是他扶持起來的,又是民營企業的標杆,都無所謂,他只是要馮立萱事件的交代,不是要對錦成集團做什麼。
犯不著忌諱,也犯不著求助。完全可以當沒這張紙條。
“我聽說老趙董遺體告別時,肖成漢去了,卻沒跟趙仁鋒握手……”
傳聞不可信,人們總是把一些本來很正常的動作無限遐想,從而在自己的腦子裡形成精彩的故事,然後再添油加醋的傳播出去。
“握不握手跟咱沒關係,咱不是要怎樣錦成集團,只是明白些過程,了結些糾葛。”
陳天戈確實沒準備怎樣錦成集團,能把錦成集團做到現在幾十上百億的資產,不僅是趙家兩代人的付出,更是改革開放政策的見證。
錦成集團有幾萬乃至幾十萬員工,他可沒想去冒天下之大不韙。
他只是想跟趙仁鋒討個說法,給馮立萱要個交代,給祖師爺和師父的遺願做個了結,了卻自己作為傳承人的責任。
就這麼簡單,不需要搞的血淋淋,也沒必要斗的傷痕累累的。
“萱萱,你也要明白。我不是要折騰錦成集團,也不會去坑害趙家人。”
“只是我有傳承人的身份,自然就得擔起這份責任。我需要搞清楚整個過程,要個說法,也把這事以及這段淵源了結了。”
其他的無所謂了,最起碼他現在叫我是萱萱……馮立萱此時的心裡這樣想。
晚上的睡覺沒任何意外,偶然和故意都沒有。
陳天戈還是住原來住過的那屋子,馮立萱和鄭文慧同床。
倆女人現在知道了陳天戈的能力,並排靠在床頭,雙膝併攏,當著一臺筆記本。
她倆用打字代替說話,這樣陳天戈總聽不到了。
的確,陳天戈只是聽到噼裡啪啦的鍵盤敲擊聲……不一會兒自己就先睡了。老偷聽女人之間的悄悄話也挺沒趣的。
“是不是我今晚留宿耽誤你的好事了?”
“真有好事不介意你知道……”
這意思是還沒好事,或者說沒到好事的程度。否則就當著鄭文慧也一樣會好事。
“切!你就吹吧,也就敢跟我吹!連個紅繩都不敢讓他給系。我覺得你應該讓他從背後摟著系紅繩釦,那樣才有感覺……忒特麼溫馨了。”
“又說瘋話……不過我真的緊張,特別是靠近他時就緊張。”
“這不廢話嗎?別說你一個大閨女,就是我這半老徐娘,靠近他也緊張。當時在翠羽谷,被她抱來抱去的……好像除了第一次,後來沒啥感覺呀。”
“也是呀,可為什麼我不敢讓他系紅繩?”
“關鍵還是在自己,自己的心思不純,所以才會有尷尬。你看他……唉!萱萱,你能感覺到他對你有哪方面的意思嗎?”
“不知道,我不懂。可我不想考慮他,我就想著不能錯失了。”
“也對!就這樣辦!對了,那你的事,你準備說了?”
“嗯,我想跟他說了,具體怎樣做讓他定。”
“這才是女人還有的想法。男人有時候很喜歡幫你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