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戈離開通訊社很遠,那種感覺才消失了。
他是避開了所有安保的進入大樓的,進入以後,總覺得自己被監視了。他屏聲靜氣,把狀態提升到最佳,仍然沒有現。
這也是他在報紙上寫那句話的目的。跟他預想的一樣,通訊社不像表面那樣簡單,裡面有大能。
如他所料,陳天戈離開那間辦公室不久,就有人推門進去了。看了看桌子上的包裹,快的拆開,然後用對講機說了一聲別跟蹤了,他沒有惡意。
此人搖了搖頭,自言自語的低聲說小子,壁虎上牆?盜門的?看在你不失大義的面子,這次不跟你計較了。有些地方是不能亂闖的。
陳天戈回到酒店還有些驚悸。來路上,他想明白了,自己這是因為行為在大義上,逃脫了一劫。太魯莽了。
“小弟你……?”
除了沒心沒肺的逛街的,其他人都還在總統套房等著。就連戰魁也一樣。
別人看見陳天戈回來了,就放心了。只有原燕和蒙蓮注意到陳天戈的神情,是從未有過的,似乎有些懊惱和驚恐。
“那個通訊社不簡單,裡面應該有大能。”
“啊……交手了?”
“沒有,只是種感覺,應該是我站在大義一方,對方放了我一馬。”
“老弟,連你都不是對手?”
“不只是不是對手,我連對方的位置都無法鎖定,無法觸到他的氣息,卻知道他的存在。”
陳天戈苦笑著,自從學藝以來,他第一次有那種無法脫離的感覺。
“能與聽聲辯位媲美?難道是匿身定位?”
“恐怕是,我也是聽師父師伯說過。唉!不說了,他應該不至於為難我這個小輩兒,再說我也是好意。”
別人能不能睡著不知道,反正戰魁是沒睡著,到後來他乾脆坐在待客室的沙上,也不開燈,就那樣呆。
我戰爺是真見過大世面了!
做人還是得謙恭點好,裝孫子怎麼了?裝孫子不惹人,裝孫子久長,裝孫子不會稀裡糊塗的沒命。
戰魁是真的在堅定他的生存原則,不管是褚國亮和原燕的易容,還是陳天戈潛入大樓,以及陳天戈嘴裡的大能,都讓他新奇、驚訝,到最後的恐懼。
原來小說裡的本事,現實中是真有。做人還是謙恭點好呀。
富寧拍賣行的迎新春翡翠玉飾專場拍賣會,預訂在大年初三舉行。而預展就在明天。
開曼公司註冊完成後,陳天戈他們已經跟富寧拍賣行有過接觸,並且雙方洽談很和諧。
預展邀請函送到了半島酒店,每個人都有。現在住在半島酒店的,都是那個天源資本的股東。
就這個名字天源資本。陳天戈很無奈。這是原燕提議的,偏偏所有人都同意,還一致認為名字契合實際情況。
每一個展臺陳天戈都有點留戀。
陳天戈對古玩行並不是很熱衷,唯獨玉器,受師父師伯的影響,見到過了眼的玉器,他都有心上手,從中感悟那份獨屬於玉的高潔文化。
珠寶飾,對任何一個女人都具有致命的誘惑力。
這是唯一一次原燕那群小姐妹也有耐心的活動。
預展邀請的貴賓很多,空曠的預展大廳人頭攢動。雖然人不少,卻沒有任何喧譁和嘈雜聲,即便是有人交談,也都是壓低著聲音,湊近了,三三兩兩的評論。
在這樣的環境,就是嘰嘰喳喳的小姐妹們也受到了影響。沒有驚呼,感嘆時都捂著嘴,評論時也知道咬耳朵,壓低聲音。
陳天戈已經差不多轉完了,富寧的這次預展應該說是相當成功。內容太豐富了,陳天戈他們提供的那些,都相當於陪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