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嬈瞧著司空藏，那雙眼之中並沒有任何懷疑，只是期待，期待淺嬈給出一個答案。
淺嬈心裡面暖了一下，這爺爺想來是極其喜歡她的，否則也不會在這種情況不明的時候，依舊沒有半分懷疑。
“當日，司空修被司空明抓住，逼我去祠堂，啟動了殺陣機關，企圖殺死我。幸好我被人所救，否則早就沒了。”淺嬈盯著司空明，“對吧？”
“我沒有！”司空明搖頭。
“混賬東西！”司空藏一巴掌將司空明打倒在地！
司空明連一巴掌都抵擋不了，摔倒在地。
他搖頭，“父親，不要聽淺嬈的一面之詞。我們一家人極其寵愛她，我把她當成親生女兒對待，怎麼可能會對付她？！”
“是啊，爺爺，父親那麼疼淺嬈，什麼好的都給淺嬈，我們怎麼可能會欺負她？她不欺負我們都算是好的了。”司空如煙說著說著就開始抹眼淚，彷彿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司空藏眼裡面的戾氣稍微收斂了一些，雖然更疼愛淺嬈，不過，司空明也是自己的兒子。
“那你們倒是說說，若是你們沒欺負小淺，她怎麼可能胡說八道？”
“這……”司空明見司空藏的態度好了一些，連忙道“父親，當日我們是看到淺嬈死在殺陣裡面的，就算是出來，應該身受重傷，怎麼可能這才幾天就安然無恙，站在我們面前？我懷疑這個人根本就不是淺嬈，一定是有人冒充的。把那張假臉撕破。”
淺嬈這張臉的確是假臉，為了掩飾自己的改變，特意把自己偽裝成以前的模樣。
司空藏遲疑的看著淺嬈。
伸出手，似乎要去觸碰淺嬈的臉，試探真假。
淺嬈也沒後退，仰著頭。
司空藏的手，在半空中停了下來。
他轉頭看著司空明，冷聲，“如今已經到了這個份兒上，你竟然還在狡辯！”
司空明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父親，我為司空家鞠躬盡瘁，從來沒想過要傷害淺嬈。這次淺嬈的確是自己不訊息觸殺陣的，這個人不可能是淺嬈！”
司空明一口咬定淺嬈是假的。
司空藏擰著眉頭，他已經閉關幾年，淺嬈十二歲那年他就閉關了。如今淺嬈自然長得跟現在不同。
可是這雙眼睛，還有這臉上的疤痕，不會有錯的。
這一定是淺嬈。
“打道回府！”
司空藏冷冷四個字。
看熱鬧的人都在驚歎。
“嘖，司空家的戲可真多啊！我就說這九小姐怎麼可能無緣無故死了，原來是被人加害的。”
“也是，司空明怎麼可能甘心將到手的權利轉交給別人。要是我我也不願意啊。所以說，這司空明肯定動了手腳。”
“九小姐，真是可憐，從小父母雙亡，還遇到這種二叔。”
……
原本還沒出城的葬禮又折返回去。
此時司空家更是一片的雪白，淺嬈的遺像都放在了臨時祠堂裡面。
“趕緊給我撤下！”司空藏冷聲。
大家這才慌慌張張把靈堂撤了。
司空如煙盯著淺嬈，滿臉的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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