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宋柯下班回來，問林染：“華子媳婦生孩子，咱們給買個金鎖吧！”
“這個不是姥姥或者奶奶買嗎？”林染曾經聽別的老人說道。
“你是師父，咱們可不能花少了。”宋柯想了想：“咱們禮金給一萬，多了也沒法花了，當初約翰那邊都是一萬，然後再給孩子買黃金的長命鎖。”
“也行，你看著辦吧。”林染挑不好這些東西，只能全都由宋柯一個人來。
宋柯琢磨了一會兒：“要不然給孩子買一對金手鐲吧！”
“也可以。”
“等我休息時，上商場看一眼。”宋柯也不打算再問林染了，問啥人家都說行！
一夜過後，月姐早上六點就打來了電話：“老闆，你趕緊來養老院一趟，張奶奶突然去世了，她的子女也過來了，正在外面鬧呢，說是讓咱們給一個說法，還說她媽媽死得冤枉！”
“我馬上就過去。”林染叫醒了宋柯：“媳婦兒，我得回養老院一趟，有點事情要處理，早上你做點飯，或者點個外賣啥的。”
“行，你趕緊過去吧，我自己能處理。”宋柯從床上起來：“抽空給我回一個電話。”
“好。”
林染拿起外套出了門，以最快的度到達了養老院。
張奶奶的子女們都站在外面，嘴裡不乾不淨地喊著，大有一種把事情鬧大的陣勢。
養老院裡的其他老人們跟著解釋，可這些人根本聽不進去。
工作人員將這些老人扶到了一邊，讓他們別操心。
林染越過了他們，直接去了張奶奶的房間，遺體還在床上，他伸手摸了摸：“剛死兩個小時，身體還有一些溫度，面露慈祥，嘴唇沒有任何異常，不是中毒或者心臟突。”
“那咋能死呢？”月姐想不明白。
林染不禁扶額：“還有一種叫壽終正寢。”
“哎呀，我把這個忘了！”月姐懊惱得直拍大腿：“現在咋整啊？咱們要說老太太壽終正寢，老太太年紀也不大，估計他們也不相信吧？他們要一個說法，這怎麼說？”
“他們看過遺體沒？”
“看過了，可他們也不懂啊！”
林染走到了外面：“幾位稍安勿躁，聽我講幾句，***白事兒這些年了，你們的母親是壽終正寢，當然了，可能你們不相信，但可以報警，到時讓法醫過來看一眼。”
“那豈不是要給我母親開膛破肚？”
“不行，我媽不能死了還遭罪！”
林染又問：“那你們想怎麼辦？”
“該咋辦咋辦，人是死在你這裡的，你就得負責任。”
林染懂了，這是打算要錢：“我給這裡年紀不大的老人都買了保險，保證差不了事，我打電話叫保險公司過來，然後我要報警，讓警察來看一眼，那邊出一個手續才行。”
“報警？”子女們互相看了一眼，然後私下討論幾句，然後老大說道：“行，我同意報警。”
林染給保險公司打去電話，然後又給附近的派出所打電話。
派出所的警察直接帶著一位法醫過來了。
“你們不會要給我媽解剖吧？”
法醫戴上了口罩和手套：“這個不用，一個人如果是中毒或者得了什麼重病死亡，從表面都能看得出來，你們也可以跟我進來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