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我們不過說了你幾句,也是被騙了,你怎麼能這樣啊!”
席間,有人驚恐地說道。
“只不過說了我幾句?知道什麼叫網暴嗎?你們這群人背地裡沒在網上少編排人吧?也不知道你們的惡言惡語害死了多少人,那麼喜歡說別人的壞話,那便一輩子不要用嘴說了。”
言罷,肖晨又揮了揮手,一根銀針瞬間穿透了十幾個人的嘴巴。
每個人嘴裡都是鮮血。
再也說不出話了。
田蜜現自己的嘴巴是好的,頓時鬆了口氣,但旋即,一股更強烈的驚恐襲來。
她知道,肖晨是肯定不會放過她的,留著她,恐怕是要進行更強力的報復。
“饒命,饒命啊,您讓我做什麼都行,我可以伺候您,絕對將您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田蜜趴在地上,驚恐地喊著。
“我嫌髒!”
肖晨冷漠地說了一句,旋即揮了揮手,田蜜的雙臂瞬間化為灰燼。
旋即,他看向了蘇菲道:“抱歉,嚇著你了,我們走吧!”
蘇菲臉色有些白,這樣的場面,她的確是沒見到過。
但她終究也是個武者,而且身處這武者時代,這種場面她終究是要見識的。
“沒……沒事兒!”
蘇菲搖了搖頭,但卻抓住了肖晨的手,說她不怕,那是假的。
肖晨並沒有將蘇菲的手甩開。
而是帶著她走出了包廂,直到上了車,蘇菲才鬆開了肖晨的手,有些擔憂地說道:“那正氣門可是天海四家四派之一,如今你廢了黃葉,只怕正氣門不會善罷甘休啊。”
“他們若是聰明,自會來給我道歉,表現誠意,否則的話,那隻能自求多福了!”
肖晨懶洋洋地說道。
他根本沒有將正氣門放在眼裡。
他現在更關心的是那個田蜜接下來會做什麼,因為酒店裡的獄人,就是這個田蜜。
看起來就是個交際花,實際上卻是個高手。
最起碼,比那個七長老厲害,但那又如何,遇到了他,也是白給。
不殺田蜜,只是想要引蛇出洞,抓到真正的獄族。
蘇菲卻被肖晨的話給震驚了。
正常人都會擔心被正氣門報復啊,肖晨居然想的是正氣門來賠禮道歉?
……
酒店包廂裡。
哭喊聲一片,可惜基本上都成了啞巴,也說不出話來了,只是咿咿呀呀的哭喊聲。
“少主,我們該怎麼辦?”
被毀掉雙臂的七長老眉頭緊皺道。
“怎麼辦?當然是給我爺爺打電話了,我被廢了啊,你懂嗎?我被廢了啊。”
黃葉眼中盡是仇恨,他恨不得現在就去宰了肖晨,可惜他並沒有那個能力。
在武道界,武功是武者的生命和尊嚴的象徵,是他們日復一日、年復一年苦練而來的。
因此,當武者的武功被人廢掉時,那種憤怒和仇恨的心情是難以用言語描述的。
此時黃葉的憤怒如同被激怒的野獸,咆哮著在內心深處瘋狂地掙扎。
每一次心跳,都像是被尖銳的鐵錘重重砸擊,痛得無法呼吸。
他的眼神中閃爍著熾熱的火焰,彷彿能將周圍的一切都燃燒殆盡。他的身體顫抖著,肌肉緊繃,彷彿隨時都會爆出驚人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