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一頭金,大約四十來歲的相貌,貌似很在乎自己的容貌的冒險者,在接受調查的時候,很是自戀的將金輕輕一樣,彷彿有無數紅玫瑰以及閃光,隨著他這一動作點綴出來。
他買的是一把凡長老牌鐵劍,雖然只是練習用武器,不過亮錚錚的,能反射出刺眼光芒的閃亮劍身,足以說明這把劍沒有絲毫的偷工減料。
似乎問錯人了,我心裡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每次看到這把鐵劍啊……”
金大叔一臉陶醉的將劍身當成鏡子,看著裡面的自己。
“就會深深的明白,自己這張英俊的臉,究竟有多罪孽深重,噢!仁慈而殘忍的上帝啊,究竟錄奪了多少人的美貌,才能將我這樣完美的男人造就出來我真是個罪人,如果可以的話,多麼想將我這份罪惡的英俊,分給可憐的凡長老一點怎麼說他也是聯盟的英雄,大6的雙子星,長成穿成那副模樣,不是有點寒酸嗎?臉可是第一印象,十分重要,依我看啊,凡長老想要改變形象就得先將頭染成金色……”
撇下滔滔不絕,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之中的金大叔,我面無表情的走向另外一名。
一定是哪裡的開啟方式錯了,剛才的鏡頭統統砍掉。
第三名冒險者,買的是一把木槌。
喂喂喂搞錯了吧,我可沒練過這玩意,不要把我當成十八般武器樣樣精通啊混蛋
當然,這位葬輕的冒險者,顯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根本不在乎我有沒有練過錘子武器,只要是凡長老牌的就行了。
而且他買木槌的目的性很強。
“我是歌姬大人的忠實擁戴者。”一臉陰沉的這名年輕冒險者瞬間黑化,從嘴角出嘿嘿嘿的滲人笑聲。
“據說只要將這把木槌放在毒蛇坑裡七七四十九天,淬滿詛咒,然後取出,在錘身貼上那死後宮男的名字,每天順著錘柄部位這樣切掉一片,等整個錘柄被切光,那死後宮男就會終生不舉,嘿嘿嘿嘿說著,還狠狠比了一下切下的動作讓我兩腿之間猛地一涼,彷彿真的短了一截似的。
不好……這些混蛋,買武器的動機都不怎麼純良。
告別第三名保險這我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開始後悔和老酒鬼合作了這已經不是掉節操的問題了,玩意詛咒是真靈驗的怎麼辦?
我決定最後找個女冒險者採訪,以安慰一下自己這顆受傷的幼小心靈。
女性的話,應該不會有智商啊,外貌啊,後宮啊之類的歧視了吧。
找來找去,我將目標落到一名嬌小的法師身上。
一看就知道是性格好的女孩,不會說狠話。
她買的是一把匕,哦哦哦,法師和匕的配合,防身用嗎?不過關鍵時刻可別拿錯了,練習匕可防不了身。
“那個……這個……”
被我炯炯有神的目光盯著,法師扭捏起來,不斷把玩著手中凹凸起伏的匕手柄,似有什麼難為情的心思一般,害羞不已。
你看你看,多純情啊。
“說了可不要告訴別人哦,其實“…………其實我想給凡長老生一個孩子桫”捂著燙的臉蛋,法師如是嬌羞說道。
我:“……”
姑且撇下這句話的意思不管,給我生一個孩子和買匕有什麼必然的聯絡嗎?
總覺得這是一個不能深想下去的話題,我果斷狼狽逃竄。
這個世界……毀滅掉算了。
短短不到半個小時,一百把凡長老牌武器就被賣的一乾二淨。
想到這一百把武器,會被用來各種這樣那樣的未知事情,我心裡就一陣陣寒顫,生怕哪天突然變帥了,哪天下面突然短了一截,又或者哪天一個法師懷裡抱著嬰兒找上門來,嬌羞的對我說,看,這就是我們的結晶,。
是你和匕的結晶吧混蛋
我後怕的蹲在地上,抱頭悲鳴起來。
“哈哈哈,別沮喪別沮喪,你看,這不是賺翻了嗎?”
提著一大袋金幣寶石的老酒鬼,拍著我的肩膀笑著安慰起來,豎起大拇指,雪白的牙齒一閃。
“分贓吧,少年。”,我的心情頓時好了。
“我們是執法隊,聽說這裡有欺騙孌易。”就在這時,一對士兵板著臉走上來,大聲喝道。
“胡說,沒看見我是誰嗎?怎麼可能欺騙交易!”,卡夏亮出自己長老的身份,試圖鎮住對方。
“就是因為知道是主使人是卡夏長老,所以才急忙趕過來。”,領頭的小隊長笑眯眯道。
“你們這是在誣陷,對吧,凡長老。”,卡夏回過頭,試圖拉上盟友。
豈料她後面,只剩下空氣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