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熟悉的行事風格,從之前潘弼就感覺到了,而現在伴隨著蛇小姐的行為動作之後,這種感覺就越發的強烈了。
不對不對,那傢伙是男的,而且這裡是正式本。
豬先生看著蛇小姐的行為也是眼睛皮直跳,他確實不怵這些屍體,但是要他做出這樣的行為還是有些勉強的。
當蛇小姐的手從雞小姐的口中拿出來的時候,指間像是捏著什麼東西。
這下子潘弼與豬先生是顧不上噁心了,豬先生更是在第一時間湊了上去盯著蛇小姐指間的東西看了片刻之後,並不是太過確認地開口道:“毛?”
“應該。”說著便起身走到了一遍的洗手檯。
這個停屍房是放置了水池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用來沖刷屍體身上的血跡的。因為被放入冰櫃的屍體,衣服上還是很乾淨。
估計也是想要給這些屍體一點體面吧。
放了點水,蛇小姐將手中的東西清理了一遍後便放在了旁邊,然後漫不經心地洗著手上沾染的屬於雞小姐的東西。
被清洗一遍的東西雖然沾成了一坨,潘弼與豬先生還是能夠認出這玩意兒就是毛,不是人類的毛髮,應該是屬於某個動物的。但因為那血跡浸染的實在是太深了,有點辨認不出原本是什麼顏色。
可能是昨天晚上雞小姐與那人產生糾紛的時候,從對方身上拔下來塞進嘴裡的?
這一點他們也不可能將雞小姐復活問清楚了。
潘弼他們此時已經在回想誰的面具是帶著毛髮的。
潘弼的鼠面具,不過摸上去的觸感不太一樣。
牛先生是光滑的皮,就算有也是特別短的。龍先生與蛇小姐的面具是鱗片的形式,不可能存在毛髮的。豬先生與牛先生一樣,都是皮,不會存在毛髮。
剩下的虎兔馬羊猴狗六位的面具都是有毛髮的存在的,只是大家的顏色不一樣。
要是能夠看出原本的顏色就好了。
然而此時豬先生卻盯著這些毛髮,緩緩開口道:“這好像是貓毛……”
潘弼盯著那糊在一起的毛,實在不知道豬先生是怎麼看出來的。
“窮養過不少的寵物,尤其是貓,養得尤其的多,這應該就是貓毛。”豬先生說道。
然而對這話,潘弼卻搖頭說道:“你總不能說昨晚是貓管家敲開了雞小姐的門,然後將其殺害了,又在今天早上表演了一場戲?”
“為什麼不可能呢。”蛇小姐已經完全清理乾淨了手上的汙垢,還在喝著她的飲料。喝了一大口之後,這才再次不緊不慢地開口道,“她的後脖頸有一處淤青。”
潘弼忍著噁心將雞小姐翻了個面,確實看到了蛇小姐口中的淤青。
在明知道他們之中存在異類,會有危險存在的情況下,雞小姐會這麼傻地將後背暴露在他們這些人面前嗎?
那麼誰才會讓雞小姐如此的放心呢?
“那你們真的覺得是貓管家做的?”潘弼說完之後便看到了豬先生與蛇小姐同時搖了頭,便越發的困惑了,“你們說是貓管家敲開了雞小姐的門,但是又不認為是貓管家做的這樣的事情,那又是什麼原因?”
“推開雞小姐門的是帶著貓面具的傢伙,但是不一定就是貓管家。”豬先生說道,“畢竟戴著面具的話,其實我們根本不知道面具之後到底是誰。”
潘弼不再說話了。
他真的很不適合中動腦的遊戲啊!
而此時蛇小姐像是已經得到了她線稿的東西,正打算離開,身後潘弼忍不住開口道:“這些屍體你不管了嗎?”
蛇小姐瞥了一眼後說道:“屍體是你們搬出來的,跟我沒關係的。”
“……”潘弼\u0026豬先生。
到底是誰讓我們搬出來的啊。
蛇小姐已經從豬先生手中拿走了毛自己收了起來。
如果在對方進門之後雞小姐就被打暈了的話,這些毛是什麼時候拽下來的。
蛇小姐伸手撥弄了一下臉上的鱗片,試圖將其中一片拔下來的時候,便感覺到一陣刺痛。
如果雞小姐就這麼直接拔下來的話,為什麼對方卻沒有感覺呢?
走出停屍房的蛇小姐站在太陽下,身體暖洋洋的。
帶著蛇的面具後,感覺上自己的身體好像也在一點點變冷了,明明有些灼熱的陽光落在身上的時候卻意外的舒適。
從停屍房出來的蛇小姐穿過醫院的走廊,看樣子她是打算在醫院中轉一圈。
實際上她已經轉過一圈了,之前去拿飲料的時候,這個醫院有專門的食堂,明明都沒有幾個醫生,還是私人的那種,居然還弄了個食堂。
食物沒有儲備多少,就算有的話,也不適合拿來當人類的食物,不過飲料的味道確實不錯。
那麼多的屍體,潘弼與豬先生想要將其完全弄回去估計也要一些時間的。
這個醫院還有專門的手術室,裝置什麼的簡直不要太齊全,之前沒有注意,現在倒是有空多看看了。
這些手術用的器材,看起來準備的還不止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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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龍先生與兔小姐從不同的房間中走了出來。
看兩人的姿態,在醫院中應該待了不短的時間了,不知道兩人是已經去過停屍房後在醫院中閒逛呢,還是說沒有前往停屍房呢。
“好巧啊。”兔小姐越發的有氣無力地打著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