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君沒有接著往下說,青水也沒有說話,兩個人站著,聖君看著遠方,青水則是順著她的目光,不時的看看她,周圍的一切顯得那麼平靜。
“謝謝你幫我。”
良久之後聖君回頭輕輕的說道。
“我們是朋友,為什麼這麼客氣。”
聖君不時一次向青水說謝謝了,這一次事情本來都不知道該怎麼做了,但沒有想到會這麼戲劇化的發展,讓她感覺哪怕是現在都有種恍若夢中。
“朋友也需要說聲謝謝,除了說聲謝謝,我也不知道怎麼謝你。”
聖君呵呵笑道。
“那也太沒誠意了。”
青水也笑著說道,他沒有直接明說,不過也差不多了,畢竟因為冒犯她都捱過耳光了。
他不想那麼像個流氓一樣逼她,或者說什麼,但打趣她一下也不錯,男人與女人之間本能的會有一種吸引,當然前提是相互要順眼。
千金易得,知己難求,做不成情人,做個紅顏知己也不錯的。
聖君當然也知道青水的一點想法,不過她真不得不懂這個男人什麼心思,他似乎很容易親近,也很有親和力,讓人你很容易的相信,也很可靠,但卻是不容易看透。
雖然每個人都不是那麼容易被看透,特別是一個有能力的人,但看不透卻是給你很踏實的感覺這就是一種矛盾。
一般看不透一個人,完全看不透的話會讓人沒有安全感,因為你不知道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物以類聚人與群分,你不懂一個人,怎麼和他劃分。
“丫頭,我要走了。”
青水沉默了一會輕輕的說道。
青水應該是第二次這麼喊她了吧,還是第一次,他自己都不清楚了,這個稱呼很微妙,稱呼女兒可以用,稱呼喜歡的女人,也可以用,還可以是一種長輩對我晚輩的稱呼。
所以這個很容易就排除了另外的幾種,這是一種親近的人稱呼,還是同齡人親近,所以很容易讓人聯想很多。
聖君身體一顫,微不可察,他突然發現這個男人很清晰,接觸的時間不長,但卻是已經有點習慣了他的存在,以前也有接觸過的男人,但沒有一個能讓她有這種感覺。
她看著青水沒有說話,就那麼看著,似乎已經走神了。
她知道青水會走,但似乎走得很突然,讓她一時有點不知所措,好一會才笑笑:“這麼急。”
“你要是不捨的,我就不走了。”
青水調笑道。
“我不捨得,你別走了。”
聖君直接說道。
青水一愕,尷尬的笑笑,他知道聖君沒有那麼意思,不過他還真的走。
“那我以什麼名義留下來呢。”
青水對付她還是有辦法的。
“我們不是朋友嗎?朋友留下來不是很正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