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至只笑道“他不知道又到哪裡惹禍去了,說起來他也不算我的弟子,我根本管他不住。
這不,我也正想知道他去了哪裡,才來找的胡大娘打聽。”
柴乾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讓開身子道“胡大娘便在裡面接待幾個乘船來想見寨主獻禮許願的人,你自己去見她吧。
至於英長老的小子確實沒來過這裡,能不能幫你找他也要看胡大娘有沒有這個閒空。”
“好,我便自己去求胡大娘。”
新近向如意齋進獻禮物的江湖人說不定是跟師湘葙、英步野在一起的江湖人同船而來的人,陳至覺得這倒是順便打聽那些人身份的一個機會。
胡大娘體格極胖,兼人生得黑,與她那看香燭鋪的兄弟長相差距極大,人坐在藤椅裡一身肉簡直要把整張藤椅填滿。
這位除了肥胖過人可說是貌不驚人的婦人正是如意齋在兇途島上居中調和的一名重要掮客,她的丈夫兒子都是如意齋中的乙等家丁,她自己倒靠圓滑的態度和過人的眼光在如意齋混得比丈夫、兒子更加重要。
陳至進屋見到她的時候,她正泰然坐在那張已經重編改寬過的藤椅裡,會見兩名年輕女子。
見陳至一來,這位婦人臉上的肉馬上擠在一起,笑著向兩名女客介紹起來“陳先生今天有空造訪,我這老婆子家真是蓬蓽生輝。
這位是白龍族的陳先生,我們齋主一直想請他見上一面都求之不得的貴人。
兩位如果能幫勸陳先生去和我們齋主一敘,那便什麼禮物都可以剩下了。”
兩名女子一聽馬上起身,紛紛向陳至握拳擺禮。
其中一個道“在下霞光派沈紅霜,見過陳先生。”
另一個也道“霞光派,沈紅霧。”
人家見禮,陳至不得不回,也照樣擺出一個江湖握拳禮“陳定臻,一介閒人而已,倒是胡大娘說得誇張了。
我一介閒人,如意齋主想見我我也求之不得,只不過因為身份懸殊一直不好意思去見這一面而已。”
沈紅霜笑出一個酒窩,道“陳先生真是客氣,像我們這種欲界小門派的人想見如意齋主,便要備上厚禮人家也不見得肯見。
倒是陳先生堂堂如意齋主都沒法請上門去,哪裡只是一介閒人?”
陳至心想,看來是她們備下的禮物不夠重,只怕自己進來之前這兩個霞光派的姑娘正在被胡大娘拒絕了。
看起來沈紅霜在外人面前更放得開些,那位沈紅霧卻一直欲言又止,只怕是在意陳至這對睜不開的眼睛是怎麼回事又不好意思開口問。
胡大娘自己顧自己用茶,對這兩位姑娘介紹陳至之後便沒理會,陳至由此得知自己猜得多半不錯。
陳至於是再開口向沈紅霞,問道“也許我不該打聽,不知道兩位霞光派高徒帶了什麼樣的寶物進獻如意齋主,求的又是何事?”
這一次,陳至還沒走到那間破屋,便已經看見在屋子門前坐著的家丁打扮的年輕人,那位年輕人也已經看見了他,馬上起身。
這也是一位陳至認識的“朋友”,陳至對此人會守在胡大娘家門口並不意外,只是這次陳至卻並不是來找他的。
年輕人不只起身,還直接從身後摸出一對短鐵鉤飛身而起,直接亮出鉤子躍向陳至而來。
“白龍族的陳定臻!看我的新招!!”
話出同時,半空中的這位年輕人左右手雙鉤一橫一斜劃出兩道,手腕一抖雙鉤路數齊變鉤回,出手便是狠辣的一手。
陳至早看準了這對鐵鉤回勾之時的匯處,身子往前躍一步,右手直接以大指、中指、食指三隻手指用“乾陽三泰指”指爪手法把兩鉤鉗住。
年輕人見兵器被鉗住,他自己人在半空,又有馬上落下之勢力,運起煉技途“身從意”威能控勁將自己身重作為力道加在鉤上兩鉤拼上處一振。
陳至沒有繼續為難他的意思,馬上收手,容這位年輕人借力穩住身形向後飛,用個平安的架勢落好腳步。
陳至既然不是來找他的,乾脆也裝作這才看清他,口中道“原來是柴兄,柴兄雙鉤功夫又有長進,若不是我本能先制住你這對鉤子,這一下真要吃個大虧。”
姓柴的年輕人“哼”一聲,他知道陳至這幾聲違心的誇讚實在假得很,但他技不如人,也只好任人酸損。
柴乾本是如意齋名列甲等家丁之人,雖然是甲等的最末,卻也有種過人的優越,對自己的身份地位有些自豪。
陳至第一次找上胡大娘這裡的時候,柴乾的雙鉤功夫就被陳至一招制住,如今他已經自覺苦練長進不少,還添了新的殺招,誰想還是被一招制住不好進招的結果,他當然便沒了再多出手的興趣。
陳至倒是笑著用極誠懇請教柴乾“柴兄這新一手鉤法殺招倒是新鮮狠辣,不知道有個什麼名堂?”
柴乾皺眉道“派不上用途的廢招,不提也罷!
對了,你指點武功的英長老家小子呢?叫他有空找我過過手,我就不信師父打不過,徒弟我還能一直敗下去!”
陳至只笑道“他不知道又到哪裡惹禍去了,說起來他也不算我的弟子,我根本管他不住。
這不,我也正想知道他去了哪裡,才來找的胡大娘打聽。”
柴乾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讓開身子道“胡大娘便在裡面接待幾個乘船來想見寨主獻禮許願的人,你自己去見她吧。
至於英長老的小子確實沒來過這裡,能不能幫你找他也要看胡大娘有沒有這個閒空。”
“好,我便自己去求胡大娘。”
新近向如意齋進獻禮物的江湖人說不定是跟師湘葙、英步野在一起的江湖人同船而來的人,陳至覺得這倒是順便打聽那些人身份的一個機會。
胡大娘體格極胖,兼人生得黑,與她那看香燭鋪的兄弟長相差距極大,人坐在藤椅裡一身肉簡直要把整張藤椅填滿。
這位除了肥胖過人可說是貌不驚人的婦人正是如意齋在兇途島上居中調和的一名重要掮客,她的丈夫兒子都是如意齋中的乙等家丁,她自己倒靠圓滑的態度和過人的眼光在如意齋混得比丈夫、兒子更加重要。
陳至進屋見到她的時候,她正泰然坐在那張已經重編改寬過的藤椅裡,會見兩名年輕女子。
見陳至一來,這位婦人臉上的肉馬上擠在一起,笑著向兩名女客介紹起來“陳先生今天有空造訪,我這老婆子家真是蓬蓽生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