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將軍說哪裡話了,您是我們的將軍,救您是我們的職責,好在我們及時趕到,不知楊將軍能不能撐住?”
“沒問題!”
楊將軍舞動了幾下馬槊,表示自己還能戰鬥。
“既然如此,那您就先暫時跟在我們身邊,我們定當保你周全。”
楊將軍點了點頭,“那就有勞各位兄弟了!”
就這樣,張小五等人一路推進,楊將軍也充當槍手補殺,鴛鴦陣強大的攻防能力讓他感到十分的震撼,攻如利刃,防如鐵塔,攻防一體,無懈可擊,這種感覺讓他覺得,自己是猛虎,而對面的敵軍就像待宰的羔羊,完全顛覆了他對戰爭的觀念,原來仗還能這麼打的!
但令他更奇怪的是,這一路已經殺死了十幾個敵軍,卻沒有人去割耳朵,忍不住道“小五啊,難道你們只要敵將的人頭,殺了這麼多敵兵就不要這功勞了?”
後面的張有盛和張病無頓覺好笑,指了指腰間佈滿血水的麻袋道“您看,全在這裡了,已經帶不動了,懶得割。”
“天吶,你們,你們…”
“也就一百來個耳朵而已,再加上兩個人頭,已經足夠了。”
張小五平滿不在乎地回了一句,好似這耳朵就像撿白菜一樣,手到擒來。
楊將軍再次被震驚到,就憑他們十一人組成的團隊,就已經殺敵破百了,要不是他親眼所見,打死他都不會相信這是真的。
楊將軍顫抖著雙手,看著眼前這個只有十五歲的年輕人,心中不禁感慨‘年紀輕輕就如此厲害,絕對是百年一遇的天才啊,阿不,是百年一遇的戰神!’
“各位兄弟,此戰之後,我一定親自為你們請功!”
“那我就先在這裡多謝楊將軍了!”
此時,敵我雙方已經陷入大混戰,但隨著上岸的隋軍越來越多,高句麗軍漸漸不支,有了敗退的跡象。
就在這時,在岸上已經列好陣型的隋軍騎兵,在進攻的號角下,踩著滾滾煙塵,從兩翼包抄了過來。
兩萬餘鐵蹄,如同驚濤拍岸,整個大地都在顫抖,瞬間高句麗軍就被三面合圍。
高句麗指揮官自知已經抵擋不住隋軍了,揮舞著馬鞭就往後撤退。
隋軍攻擊的浪潮一浪高過一浪,高句麗士兵紛紛丟盔棄甲,恨不得爹媽少生兩條腿,玩命地往後跑,許多沒被隋軍殺死,就被自己人踩成肉泥。
隋軍一路追殺,直到進逼遼東城下。
此戰,高句麗大敗,死者萬餘,敗軍有些逃入深山老林,部分成功退入遼東城。
後續到達遼東城下的隋軍,已經有五十萬之眾,遼東城的守軍哪裡見過這陣勢,個個人心惶惶,城內人來人往,兵馬調動,十分混亂。
當天,隋軍並沒有趁機攻城,而是三面圍住,安營紮寨。
張小五吐了一口唾沫,大罵道“這麼好的機會不進攻,這老皇…”
後面的話張小五沒有說出來,但大家都明白張小五的意思,確實非常不甘,要是讓高句麗做好防禦準備,這城就不好攻了。
這遼東城是高句麗在遼東的三大重鎮之一,城牆高得離譜,平時城牆大都是七八米左右,就是作為都城,城牆也就十米,而這遼東城,硬是把城牆加高到十二米,絕對是座固若金湯的堡壘。
安營紮寨後,楊將軍便把張漢帶到大將軍的營帳裡去。
原來,這個楊將軍便是左路大軍第七軍的亞將—楊義。
隋煬帝此次出征高句麗,分三路大軍,左右兩路,每路十二軍,中軍前、後、左、右、內、外六軍則由隋煬帝直轄,另外還有由右詡衛大將軍來護兒統領的水軍二十餘萬,水路大軍共計一百一十三萬三千八百人,號稱兩百萬,隨從的後勤民夫的數量在此基礎上翻倍,古今中外史上最大的征伐兵團。
這看起來不像是來打仗的,倒像是來耀武揚威來的。
實際上呢,隋煬帝確實就是這麼幹的。
張小五所在的軍是左路第七軍,統帥的大將軍正是觀王楊雄。
楊雄是隋煬帝楊廣的宗室遠親,本來是沒有資格做一字王的,但楊廣為了壓制楊素,力排眾議把楊雄封為觀王,楊廣與楊素叔侄之間的猜忌,讓楊雄成為這場政治鬥爭的最大受益人,楊雄也因此成為楊廣最倚重的人之一,也就是當時人稱“四貴”其中的一貴。
楊義帶著張漢一進帥帳,帳內密密麻麻排著幾十個團級、副團級的裨將,見楊義帶來的是一個普普通通計程車兵,紛紛投來怪異的眼神。
局勢立馬反轉!
此時的張小五已經認出了那名大將,正是前陣子幫他的楊將軍。
“推過去,保護楊將軍!”
張小五一聲令下,鴛鴦陣瞬間把楊將軍圍了起來,而張有盛和張病無這對臥龍鳳雛就如同腳底抹油般衝了過去,拎著刀就把那兩個高句麗戰將的人頭給砍了下來。
這兩顆人頭,可比他們腰間的耳朵香多了。
“你們倆是餓鬼投胎轉世呀?看不撐死你們!”
楊將軍也認出了張小五,杵著馬槊,喘著粗氣“多謝小五兄弟救我一命!”
“楊將軍說哪裡話了,您是我們的將軍,救您是我們的職責,好在我們及時趕到,不知楊將軍能不能撐住?”
“沒問題!”
楊將軍舞動了幾下馬槊,表示自己還能戰鬥。
“既然如此,那您就先暫時跟在我們身邊,我們定當保你周全。”
楊將軍點了點頭,“那就有勞各位兄弟了!”
就這樣,張小五等人一路推進,楊將軍也充當槍手補殺,鴛鴦陣強大的攻防能力讓他感到十分的震撼,攻如利刃,防如鐵塔,攻防一體,無懈可擊,這種感覺讓他覺得,自己是猛虎,而對面的敵軍就像待宰的羔羊,完全顛覆了他對戰爭的觀念,原來仗還能這麼打的!
但令他更奇怪的是,這一路已經殺死了十幾個敵軍,卻沒有人去割耳朵,忍不住道“小五啊,難道你們只要敵將的人頭,殺了這麼多敵兵就不要這功勞了?”
後面的張有盛和張病無頓覺好笑,指了指腰間佈滿血水的麻袋道“您看,全在這裡了,已經帶不動了,懶得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