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如華酌所說。
為什麼四個種族之間相安無事了這麼多年,但是狼人一族卻忽然冒出來了?而且還用爆炸案坐為開頭?
這種事情只要有點腦子的人都可以想的明白。
因此,眾人在聽到華酌的那句話之後,臉色紛紛大變。
華酌在說這話的之前便已經猜到了眾人的反應,因此她在看到眼前這些人略顯驚恐的樣子的時候,也沒有怎麼驚訝,只是繼續淡淡的道,“我相信大家都已經猜到了。但是正如我之前所說的那樣,有人會守護你們,守護著這個國家。”
說完這最後一句話之後,華酌朝著眾人彎了彎腰,“不過,還是希望大家平日裡生活的時候稍微注意一點。”
“我有一個問題,請問你們已經想好如何對付狼人了嗎?是用什麼樣的方法呢?”
聞言,華酌頓時挑了挑眉,“即便我知道這個所謂的方法是什麼,但是我會告訴你嗎?”
華酌的這句話落下,眾人的嘴角紛紛抽搐了一下。
然而,就在眾人紛紛陷入沉默的時候,之前被華酌懟的沒話說的女記者再一次開口了,“我看你應該不是不願意告訴我們,而是根本不知道吧!”
眾位記者“……”白痴。
眾多圍觀群眾“……”腦子有病。
眾位軍官“……”怎麼辦,好像打人。
一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一次陷入了沉默之中。但是很顯然,這一次的沉默不是因為華酌該訴他們的事實,而是因為那位女記者的一番話。
說實在的,身為那位記者的同行,他們都替她覺得丟臉。更誇張一點的都會覺得這個女記者多半是腦子有毛病,而且簡直侮辱了記者這個高尚的職業。
聽聽,說的都是些什麼話。
在這種嚴肅的場合裡頭,是你可以搞事情的嗎?
想到這裡,眾人不由得翻了一個白眼。
而與此同時,華酌也開口了,“這位記者,沒腦子麻煩去醫院行不行?別在這裡礙眼了。誰知道你們中間或者此刻守在電視機前的觀眾裡頭有沒有狼人?這種屬於高度機密的事情,我要是說出來了,你還有活路?”
“你的意思是我們是狼人?”女記者冷笑一聲問道。
華酌“……”
陡然聽到這麼一句話,華酌的心態算是徹底的崩了。
身為一個孕婦,她的脾氣如今本來就不太好。現在還要聽對方這麼瞎比比,不氣才怪呢。
華酌也下子也不再說話了,只是身子懶洋洋的站著,然後抱著雙臂好整以暇的看著對方。
此時此刻,不管是出席這場佈會的記者和市民還是電視機前的觀眾,對於華酌臉上那無奈的表情真的是看的明明白白,完全沒有半點遮掩。
原本這本該是一個及其嚴肅的新聞佈會,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在看到華酌那樣的表情之後,他們一個個都不由得覺得好笑。
是真的好笑啊——
畢竟,這年頭這麼制杖的人真的很少見了。而且,華酌臉上那一臉‘老子真的沒辦法了,老子真的好像掐死你,誰趕緊來救救老子’的這種表情實在是太搞笑了。
不過,圍觀群眾看的心裡相當的舒坦,但是華酌的內心真是嗶了狗了。
要不是現在的時機不合適,華酌真想直接一手刀砍在那女記者的後脖子,讓她閉上嘴——
不過,這樣的事情也就隨便想想而已。
要是華酌真的做了,那也是搞事情了。
但是,華酌沒做,其他人卻是幫忙代勞了。
早在那女記者開口說第一句話的時候,站在一旁時刻注意著情況的靳景瀾的臉色便已然陰沉了下來。如今看到那女記者如此咄咄逼人的樣子還有自家媳婦兒那一臉生無可戀的樣子,靳景瀾眯了眯眼睛,幾乎沒有任何遲疑的對著自己的副官微微頷。
副官也是跟在靳景瀾身邊很長的手下了,如今一看靳景瀾的動作便知道自家長官這是忍不住了。
畢竟,連他都看不下去了。何況是他們長官那個寵妻狂魔呢?
想到這裡,副官也沒有再猶豫,指揮了兩個軍官便直接朝著那女記者所在的方向而去。然後,就在所有人炯炯有神的注視下,那兩名軍官面無表情的一把拽住那名女記者的手,將人給拖了出去。
那女記者在被拖走的時候,一直都在尖叫連連。然而,這樣的行為更是讓那兩名名軍官加快了腳步
看到這一幕,一群圍觀群眾忍不住瞪大了眼睛。